赵河良笑笑,“父皇仁慈。”
在皇位权势面前,从来没有仁慈,又的只是残忍,至少对赵恒光来说。
赵恒光有意地望了赵河良一眼,叹气道:“我老了,比不过年轻人。”
赵河良连忙道:“父皇哪里的话,他日我得以传承,必然会延续父皇的英明。”
“先把沈家和编外营的事处理好先吧。”
“那孩儿先去做准备了。”
“恩。”
他们各说各话,完全不留意到赵荷彩并没有失去意识,她只是痛得麻痹了神经,她甚至很清醒,把他们说的话了听进了心里。
怪只怪他们平日里根本不把这个干不了大事的花瓶公主放在眼里,所以对她放了松懈。xh.5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