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管家话刚落毕,人已经是掠至陈实的身前,方才还对他构成了百般阻挠的数名城将阶将领在此时竟然是毫无用武之地,根本无法拦截!
“难道这才是陈士元的真正实力么?”其中一名城将阶将领诧异道。
“看来‘三城无双’,果然是名不虚传。”
“凭吾等三人,居然是难拦其所去!这样说来,方才他是有所留手?”
三位城将阶将领合击被无视掉,皆是站于一旁诧异非常。
此时的陈管家,与方才的陈管家,差别竟然是这般之大。
方才三人合力拦截,虽不说能够将其所伤,但要对他造成困扰,那是轻而易举之事,怎一番话之后,差别却是如此之大?
就好比是这一刻轻松能做到的事情,下一刻,却完全做不到,如何不让人意外?
就在这时,陈实却是说道:“诸位莫需介怀,这乃是我们陈家的‘陈氏步’,素以矫健著称,虽行踪惊人,却无太大杀伤,还请诸位来助我一臂之力!”
“孽子啊,孽子!!”
陈管家身形飘掠之际,再是叹道。
父亲要教训孩子,孩子反抗也就算了,还要叫上外人帮忙?
不是孽子是何?
“好!”
三人应声,再次一鼓作气,同时对陈管家出击!
然而他们却忽略了一直站于他们身旁的红眼云羽!
若说方才的红眼云羽是没有理智的,那么现在的云羽,在经过了这数个时辰的自我磨合,终于是摸到了其中的奥妙!
自从六年前为元守城查探到他经脉中存在不明残留之后,这些年当中它便一直处于沉睡的状态,就像是一个疙瘩一样赖在他的经脉之中,虽不至于难受,却也不舒服。
既然也是属于身体中的一部分,那么云羽自然是有信心唤醒甚者是对其有所作为。
而那带来的风险,便是不可控,故云羽从来没有这般做过。
直到白天时候,当隋龙飞想要以最残忍的方式将他致于死地之时,那处不明残留终于是第一次有了主动!
云羽能够感受得到它疯狂反噬隋龙飞的修为,但他惊讶的发现,受益的并非是他本人,乃是独属于那处不明残留。
而自己,仅仅只是沾了光,仅得到了皮毛,但也足够让他晋入城尉阶!
可与之相比,终究是有着天差地别!
更可怕的是,方才他甚至被它操控了理智,这让云羽感到万分惊恐!
这些年中他没少听牛柏彪讲过那些什么残魂依附人体,最终据为己用的骇人事迹,难不成这样的事情要发生在他的身上?
就在红眼云羽第一次出现,并在与令狐复的交锋中战败,恢复本状之时,云羽才是发现,原来经脉之中的那处残留“活物”,并非是什么牛柏彪口中所说的那些个残魂。
它没有思想,虽是活物,却也是死物,虽能够左右云羽的思想,却并不能完全侵占!
正如此刻,当理清这些之后,云羽便可以在本人与那“活物”之间相互切换!而区别就在于,一旦切换到那“活物”,他的双眼便会变得猩红!
故从某种意义来说,在吞噬了隋龙飞的修为之后,原本经脉中的那处不明残留更像是开拓了另一个气海!
一个能够为己所用的气海!
只是切换之后的控制,还不甚熟练。
比如现在,云羽原本只是想出手相帮陈管家,却不想出手太重,直接就把那三位城将阶将领撞散。
其中一位甚至躲闪不及,而已准备施展的勋法又仅是半途,忽然受到外力来袭,一下便因此飞落到了城楼之下!
这在云羽看来只是一些小意外,却在外人看来是那般的惊世骇俗。
“他是怎么做到的?”
“那可是三名城将阶的高手啊,城将阶啊,怎么……怎么轻易就被打散了?”
“那个人!那个人不就是那个魔人吗?”
“我原本还以为他已经被令狐当家所伤,却不想竟然还能够重新站起!”
“呀,那双血色一般的眼睛,果然是魔人才会这般!”
……
而那在外人眼中被“撞落”城楼的城将阶将领,则是尴尬万分,他自然知道若非是出了意外,凭借那魔人一人根本无法将他从城楼上撞落!
然而现今事实如此,已是百口莫辩!
更令这位城将阶高手尴尬的是,人们的惊讶只是一瞬间,根本无人对他有太多顾及!
想他堂堂城将阶高手,怎么今日在这交战之中怎毫无关注度了?
“原因,怕都是因为他罢!”
这位略有心酸的城将阶将领望着云羽飘逸的身影这般想到。
云羽在撞散三人之后,有效地遏制了原本这三人对陈管家的拦截之态,在这宽敞的城楼之上,再次形成两处对战地!
云羽凭一己之力牵制两位城将阶的将领,虽然在外人看来是那般的逞强,然而实际对战之中,却并无能看出这个红眼的“魔人”有任何败退的迹象。
此刻陈管家得益于云羽的牵制,再施展起霸道无解的独门勋法“陈氏步”,已是倏儿掠到了陈实面前。
正如他动身前所说,要将这三十年中不曾教训过的,一并归还,这下他刚刚来到陈实面前,便是瞬息形成了一团障雾,让外人看不到其中内情。
云羽看在眼中,心想也是难怪,毕竟父亲教训孩子,总不得在外人面前动手!
想当年他的父亲教训他的时候,不也是关着门吗?
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