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这二人神色一变,顿时战战兢兢道:“既然是徽老的高徒,自然无需检查。”
司马徽这才微微一哼,迈步入了这外表不起眼的地方,不过安逸和诸葛亮还是有些谨慎的快步跟了上去,这地方可是五品官员都需完整穿戴官服才能进来的地方,他二人自然不敢那样托大。
在司马徽的带领下,三人进了这不起眼的地方,里面的装束依旧简陋,可是司马徽脚下的步伐一直没有停。只见其前面有一面木门,司马徽只往这门前一站,只听轻轻的摩擦声,那门便直接拉开,露出了里面的景况。
只见中间是一条长长的红色血貂皮毛地毯,过道两边交错放置着桌子,十米一小几,二十米一大桌,最先印入眼帘也最让人印象深刻的便是这金光闪闪的纯金餐具器皿,恐怕单单只是一桌之上的器具便可以抵上一家三口的数年生计。
安逸与诸葛亮惊讶的合不拢嘴,安逸给苍狼山的兄弟卖酒肉时,也曾是挥霍过近千两的人了。但是那毕竟是银票,只有一个数字,并没有实际概念。此刻见到这么多的黄金,不免略一失态。而诸葛亮颇为年幼,对这金银珠宝的目光,更多的只是因为它的闪闪金光。
整个长长的餐厅里,只有一个小二,一身衣服虽然不是什么名贵材料,但是明眼之人一眼便能看出,这衣服的手法出自洛阳一线阁的女工手法,这一线阁乃是御用的衣店,其手法可贵可想而知。
司马徽没有继续向前走,而是向门口掌柜一样的人说了两个字道:“水镜。”
那掌柜低头一翻账簿,面色一变似乎看见了什么惊讶的东西,但任是飞快的回答道:“剩余三百九十八平,这是您的牌子,请收好。”说着,那掌柜冲记录司马徽信息的那页纸这么一指,随后,安逸便感受到了一阵轻微的波动,一块金色的小牌便出现在了他的手里,这掌柜恭敬的递到司马徽手上,便不再言语。
这一名普通的掌柜竟然是个天命师,似乎天命之力还不低。
安逸这般想道,脚下却跟上司马徽的步伐,而诸葛亮根本没有天命之力,只当作这个掌柜是个变戏法的。
在路过某一桌的时候,安逸余光一瞥,发现正是那名五品官员。只见其对面还坐着一个人。
只见那五品官员满脸羞红,递回了菜单一样的册子道:“张公公,此地下官还是第一次来,所以。。。”
“哦,这点洒家倒是忘了,这样吧,龙眼羹两杯。”坐在官员面前的人嗓音十分尖细的说道。
“一共两平。”安逸第一次听见那小二开口说话,其声音十分优雅,颇为好听。
这时,那官员连忙说道:“已经劳烦公公点菜了,这钱就由我来付吧。这些银两可够?”后面那句话显然是对小二说的,只见他拿出一个鼓鼓的钱袋,里面装满了纹银,最少能有五十两。
闻言,那公公一笑,向那小二递过一个古铜色的牌子,那小二接过牌子便退了去。公公掩嘴笑道:“大人,平乃是这里货币,需要用等量的命晶来换,不要说区区数十两纹银了,就是那么多黄金也是有价无市的。。。”
听到这里,司马徽已经带着安逸走过了这桌人的范围,他的心念似乎被什么禁制阻挡了,再也听不到这二人的对话。安逸相信,若是他全力施为心念大开,必定可以突破这层禁制,只不过到时候也会惊动周围的天命师。为了不生事端,安逸便也收起了这个心思。
安逸不知道,其实这每桌的范围内都设下了一个小的禁制,若非他已经是琅琊心境的心念,恐怕什么谈话内容都听不到。
就在司马徽挑了个地方坐下,先前那名小二便接踵而至,刚要递过一份类似于菜单的东西,司马徽手一挥,道:“两份阴阳珏玉水。”
“阴阳珏玉水。。。两份。。。?!”那名小二不管是听到了司马徽所点之物的名字还是数量,都失去了淡定。
“怎么,有问题?”司马徽波澜不惊的声音响了起来。
“没。。。没有问题,只是阴阳珏玉水的材料颇为特殊,麻烦您稍等。”这小二恢复的倒也快,略过片刻便重新恢复。
司马徽的头微微一点,对安逸和诸葛亮说道:“为师教你二人已经一月有余了,该教的兵法我已然全部交给你们了。。。。”说道这里,司马徽隐隐叹了口气,略有担忧的看向诸葛亮。
“师傅,您说这个话是什么意思?”安逸忽然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师傅,您放心吧,亮儿没有忘记您教过的东西。”诸葛亮颇为善解人意道。可是安逸感觉得到,司马徽担忧的并不是这个。
沉默了片刻,司马徽开口道:“亮儿的父亲受袁绍之命出任南阳一官职,可是却受到了董卓势力的阻力,现在袁绍正召集十八路诸侯与董卓开战,无暇估计亮儿的父亲。吾猜不久之后,亮儿的父亲便会带着亮儿远走他地。而华佗前些日子也与我来信,他已经找到了解毒之法,不日便到我这里。你二人都即将离开我了,这碗阴阳珏玉水就当做为师给你们的最后一件礼物吧。”
“可是师傅,华佗大夫就算医好了我,我也可以陪在你身边啊。”安逸道。
谁知司马徽却脸色一板道:“大丈夫志在天下,我教你兵法之道你便打算这般弃置不用,我灭掉了飞云帮,难道仅仅是因为蔡飞云无意绑了我两个徒儿么?”
“果然是您灭掉了飞云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