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她这个时候恢复记忆,定然会红个脸,可惜的是,她本就没有记忆,自然会将现代的知识理所当然的认为是自己的学识渊博啦!
这期间,紫凰宫曾无数次的发消息联络她,都被她拒绝了,因为她与玉痕的计划,已经到了火烧眉毛的时候。
谁也没想到,这个燕国国君昌帝会突然之间将婚期定在了腊月十二这天,距离大婚,就只剩下三天不到,而天毒国的公主,早在半个多月前就已经往燕京方向递进。
而昌帝正式通知他,却是在五天之前。
花颜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非常无语的看着玉痕:“喂,你确定你这父皇是真心的疼爱你?想要给你个惊喜?我怎么觉得他不但对你不好,还时时刻刻的防备着你啊?你看,只有五天时间,看你如何准备?”
玉痕反应平平:“准备?该准备的他自然早就准备好了,哪里需要我?”
他就是不想让他来准备,是以才会突然间提前整个计划,幸而他早就料到了,也做出了相应的措施,而且这个措施,他已经准备了差不多大半年的时间,昌帝是绝对也想不到,早在一开始,他的整个计划就已经注定了失败。
想要用一位毒女来钳制他?
嗤,真以为他玉痕是个只懂得吃喝玩乐的草包了?
是以,两天过去,玉痕除了偶尔借助天涯海阁朝外发几条密信之外,其余时间,那是该做什么做什么,便是连大婚的婚服,也是皇帝亲自派人送过来的。
燕国上上下下,都觉得咱们的玉痕玉王爷是名副其实的宝贝疙瘩,什么都让皇帝准备,可只有玉痕以及昌帝自己心里清楚,事实的真相究竟是什么,可笑的是,这两个人居然如此能演,还一演,就是多年之久。
不知道的,还真以为这是父子情深呢!
的时候见识到了这个老皇帝的阴险,或许会和大众一起蒙蔽在谷里面。
当晚,楼晏和玄月同时出现在天涯海阁,临走之时,带走了花颜。
这是花颜长这么大以来,第一次做这样既惊险又刺激的事,兴奋的她摸着玉痕亲自给她易容过的脸,不住的感叹着:“妖孽啊妖孽啊,真看不出来,这奇葩王爷居然还有这样的本事,药水易容,闻所未闻啊!”
没错,花颜的脸就是玉痕亲自动手造就出来的,一模一样,没有任何瑕疵的‘呼延卓娅’,再加之这段时间以来刻意的模仿,坐在马车之上的她,完全就是性子大变之后的呼延卓娅,连暗中跟着的楼晏和玄月,都忍不住惊呼,“人才啊!”
玉痕从来不打没有把握的仗,既然从一开始就制造了这个局,那么局中涉及到的每一个位置的人,自然都进行了安排,但是,唯一不同的是,除了花颜这个公主是假的之外,其余的一切,都是真的,不但是真的,还没有人敢来质疑花颜,至于缘由,自然与失踪的真正的三公主有关。
有了玉痕的安排,无论是迎亲,婚礼现场的一切礼仪规制,甚至就连昌帝的试探问话,以及婚礼当晚的敬酒过程,都按部就班的进行着,没有一丝一毫的出格越距,规矩、顺利的让昌帝都怀疑这玉痕是不是改性了。
虽然她这个公主是个假的,但是,却也免不了要应付洞房花烛的时候。
呼延卓雅没有性格大变之前十分的凶暴残忍,尽管之后她收敛了很多,但依然我行我素,刁蛮任性,虽然花颜和她性子差不多,但却比不上这个呼延卓娅时不时的疯狂虐杀,在玉痕没有来之前,花颜顶着沉重的红盖头,脑中已经过了无数种精彩戏码,揣测着哪一种能够让皇帝的人消除疑虑,好让她接下来的日子好过一点。
呼延卓娅虽然爱好美男,但是却喜欢那种英雄气概的美男,像玉痕这种纨绔子弟,她自来看不上眼,据说刚刚赐婚的时候,她还为此大闹了一场,那么事后发生的一系列的意外,其实也都被大家理所当然的认为是她不想嫁给玉痕才出的下策。
不曾想,正好给玉痕钻了空子,这才有了她花颜表现的余地。
这边想着,玉痕已被他的众位兄弟们给扶了进来,碍于呼延卓娅的身份,这闹洞房的规矩大家也就勉强的走了个过场就散了去,随着闲杂人等都退下后,花颜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
玉痕为了表现出自己的厌烦,也不理她,直接坐在距离她最远的凳子上开始品酒吃菜,这让一天没吃什么东西的花颜十分的不满,幸而两人早就有了默契,她当即站起身,一把扯掉头上的红盖头,指着玉痕愤怒的跳脚:“玉痕,你什么意思?你以为本公主愿意嫁给你吗?本公主已经等了你一天,你若是没有诚意,当初又何必要答应这桩婚事?”
别担心,既然脸上能做手脚,这声音,自然也可以。
起码被掉包的这三天,花颜就没有露出任何破绽,那么在这里,自然也不会。
“那你呢?本王瞧着你这位三公主,似乎也不乐意啊,为什么要同意这桩婚事呢?”
呼延卓娅那张美艳动人的脸微微怔楞了一下,但很快就反应了过来,“我们已经拜过了天地,你难不成还要反悔不成?”
玉痕冷笑一声,合体的红衣,衬得他越发的妖娆无双,便是花颜在旁边看着,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