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终于回来了。”柳峰看见柳晏清回来就像是看到救星了一样,自己没有办法阻止湘夫人,也不知道湘夫人这个时候找优姬公主做什么,但是柳峰总觉得这个湘夫人有些来者不善。
“发生什么事了?”柳晏清知道,柳峰是个冷静的人,不会一点点鸡毛蒜皮的事就会让他露出那样的脸色。
“湘夫人来和公主道别了。”柳峰有些支支吾吾的说。他不是害怕柳晏清会为此责怪自己,而是害怕优姬会因为自己的保护不力而受到伤害。
“她这个时候来做什么?”柳晏清也摸不透这个湘夫人的想法。
马车外面虽然听不见里面在交谈什么,但是里面的人却是可以清清楚楚的听见外面的人的谈话。
“那么我该走了,要不然你的侍卫会认为我在欺负你的。”湘夫人脸上又露出了那种让人捉摸不透的表情了。
“你真的是一个可怕的女人。”夜莺看着要跳下马车的湘夫人说到。
湘夫人只是微微一笑,然后什么都说就离开了。
“湘夫人这个时候来这里有何贵干啊?”柳晏清看着从马车里下来的湘夫人语气有些冰冷。
“我只是和优姬随便聊了两句,你大可不必那么紧张。”
“那么湘夫人聊完了吗?我们还要赶路。”柳晏清似乎也没有给湘夫人好脸色看。
“你这么痛苦,可惜她并不知道,与其这样还不如接受我的建议。”湘夫人答非所问的说了一句就大大咧咧的走进了太子府。
柳晏清当然知道湘夫人所指的的什么事,自己刚刚来到戒荣国的时候,湘夫人曾私下和自己见过。
那时候湘夫人便对自己说,叶泽似乎很喜欢优姬。而优姬似乎也很喜欢叶泽,在戒荣国这段时间柳晏清也亲眼看到了。
叶泽和优姬相互喜欢的事情,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秘密,也许不知道的也只有优姬和叶泽他们本身而已。所谓的当局者迷。
即便柳晏清知道这件事的时候心里十分的痛苦不堪,但是不管他多么痛苦都不是别人可以用来利用自己的东西。
“奶娘找来了吗?”夜莺看着正熟睡在自己怀里的歪歪,自己已经好久没有这么近距离的和他接触了,看着他甜甜是睡姿,这小家伙估计都不知道自己很多次都要丢了性命吧。
“你进去吧。”柳晏清看着旁边的妇女说道。
“是公子。”柳晏清的脸色变得异常的阴暗。让奶娘有点发颤,然后很识趣的上了马车。
“见过公主。”奶娘一上马车就和夜莺打招呼到。
“公主?”夜莺一脸汗颜,夜莺不知道这个奶娘对于自己的事知道多少,但是既然她叫自己公主就代表她知道自己的身份。这样也好,如果什么都不知道的话,可能在遇到麻烦的时候她会跑路也说不定。
“你不必那么毕恭毕敬的,先坐下来吧我有些话想要问你。”
“谢谢公主。”奶娘似乎有点紧张,坐下来之后便不再言语了,行为也变得十分的拘束。
“我该怎么称呼你呢?”夜莺见奶娘不言语便开口问道。
“我丈夫姓张,别人都叫我张嫂。公主如是不嫌弃的话也就叫我张嫂好了。”
“张嫂,恕我冒昧的问一句,您为什么愿意随我们离开戒荣国呢?”
夜莺知道,张嫂既然是做为奶娘与自己同行,那么自然是有孩子的,戒荣国到荣华国的距离很远,这来回也得两个多月吧。
夜莺实在是很难想象,作为一个母亲怎么忍心和自己的孩子分开那么久,还是一个未断奶的孩子母亲。
“其实不瞒公主,我的丈夫是个嗜赌如命的赌鬼,我的孩子在前几天就被他给拿去卖了还赌债了。”张嫂声泪俱下,夜莺没有想到张嫂会有这样的悲剧。也没有料到自己一句话竟然问到了人家的痛楚。
“岂有此理。”对于张嫂的遭遇,夜莺感到有些愤怒。
“那么你没有想过要报官吗?”冷静下来的夜莺开导这张嫂。
“报官?”张嫂的神情闪烁,一脸不可置信的样子。
“对啊,这样丧尽天良的人就应该杀之而后快。”夜莺义愤填膺的说道。
“公主,你真的是不知人间疾苦啊。他再怎么嗜赌如命丧尽天良他都是我的丈夫啊,他是我的天啊,试问哪个女子会把自己的天拆了呢?”
夜莺听了张嫂的回答之后便不知该如何去安慰她了,心里却越来越觉得不是滋味。
自己也会变得和张嫂一样吗?自己的命运又将会变得如何呢?在戒荣国的这段时间里自己已经深深的体会到了自己的无能。
“对不起。”夜莺看着眼睛肿的跟核桃差不多的张嫂说道。
“公主你可千万不要这么说,这样我怎么承受得起啊。”张嫂受宠若惊的回答着。
其实刚刚的对不起不只是和张嫂说的,还是和夜莺自己说的,对不起自己的能力太小了,或许有一天自己真的就会成为和张嫂一样的妇女,然后在各种折磨欺压下度过余生。
“张嫂这之后你想怎么办呢?”
“柳公子给的报酬很丰厚,我想拿到这笔报酬之后回戒荣国做些小本买卖,然后在寻找我的孩子。”张嫂停止了抽泣的声音,仿佛看到了自己想要的生活。
“是吗?”夜莺带着欣慰的笑容,虽然张嫂的遭遇是值得同情的,但是她把自己一生都托付在男人身上也是可悲的,然而虽然是这样的女性,她还是有自己的思想,没有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