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你要坚持住,他们都在南唐,只要到了那,便有人出手给你解毒了,她可是在世阎罗华老的徒弟,一身本事尽得华老真传!”
陆英看着气息越发微弱的吴越国老祖南拳钱仁峰,面上满是焦急。来时,李梦欣给他的疗伤药和祛毒丹早就给对方服下,可是却是收效甚微。
“不必了,老夫命不久矣,此毒的毒性,老夫比任何人更为了解,想不到!最终会用在老夫身上!”
吴越国老祖南拳钱仁峰摇摇头,一脸坦然。
看着面色逐渐发黑,暗沉下来的吴越国老祖南拳钱仁峰,陆英纵使心急如焚亦是无可奈何。
吴越国老祖南拳钱仁峰看了一眼远处的便塞,嘴角划过一抹苦涩的笑容,曾几何时自己便是在这里送别了陆英,答应帮他守着他母亲的坟头。
想不到今日再临这里,却是自己将要陨落之时,这一别,便是永别了吧。
“记住!一会儿你先行离开,我挟持这个糊涂虫,为你们断后。”
吴越国老祖南拳钱仁峰看了一眼一旁昏迷不醒的吴越国国主,开口道。
“不可前辈!陆英已经将你害得如斯境界,又怎能…”
陆英一脸急切的看着吴越国老祖南拳钱仁峰。
“闭嘴!这里是生我养育我的地方,难道你当真要老夫客死异乡么?”
还未等陆英把话说完,吴越国老祖南拳钱仁峰便将他的话打断。
“前辈…你若如此,让我陆英以后如何做人?”
陆英满脸苦涩的看着吴越国老祖南拳钱仁峰,近在眼前的边塞,此时,对他而言却是一道难以跨越的鸿沟。
“老夫如此!也并非全无所求,当初,皇兄让我为监国,我却没有尽到我的职责,如今后辈酿下大祸,老夫有不可推却的责任,老夫只希望你逃出后,尽你所能阻止此事的发生!”
吴越国老祖南拳钱仁峰面色一正,一脸悔不当初的表情,当初若不是自己嗜武如命,忽略了自己的职责,也不至于时至今日才发现,如今想要挽回已然无力回天。
“前辈放心,此事我于前些时日已经知晓,正在商讨对策,前辈不若与我一同前往那风雪银城,有了前辈的支持,定然如虎添翼!”
陆英闻言,一脸郑重的看着吴越国老祖南拳钱仁峰,希望他能跟着自己离开。
“不必说了,老夫意以决!”
吴越国老祖摇摇头,一脸坚定。
“咻!”
一只弩箭射到陆英等人乘坐的御驾不远处,深深的扎进土里,羽箭末端微微的颤抖着。
“恩!”
陆英眉头一皱,透过窗口看去,城楼上一名守将正持弩而立。
“陈蔡之,尔敢?”
陆英拉开马车车厢的门帘,一脸傲然的看着城楼上之人,此人正是原来他的副将陈蔡之。
“哟!陆将军!久仰久仰!不过…你当真还以为你是镇边大将军么?”
城楼上陈蔡之一脸傲然的看着陆英,他可是接到皇庭那边传来的消息,陆英劫持着当今陛下逃跑。
远方!大批的追兵正吊在御驾之后。
“让开!想必你也知晓马车上是何人!莫非你陈蔡之想要造反不成?”
陆英一脸鄙夷的看着城楼之上的陈蔡之,对方便是当初安排在他身边之人。
“你血口喷人!”
城楼上的陈蔡之一脸愤然的看着城楼下的陆英,这个罪名可不是一般的大,他担不起,也不敢担。
诛九族的大罪,试问当今天下有谁敢去轻易触碰。
“噢!那么当今陛下在此,为何不跪下叩迎!”
城楼之下,陆英一脸淡然的看着陈蔡之,嘴角挂着一抹戏谑。
“你…”
城楼之上,陈蔡之当然知晓当今陛下便在马车之中,可他内心之中正承受着煎熬。
陆英转身回到马车之中,一巴掌将吴越国国主拍醒,抓着他的衣服回到了马车之外。
“国主!城楼上那人你可认识?他可是逼着在下将你手刃!你觉得如何?”
陆英一指城楼之上的陈蔡之开口道,目光中满是笑意。
“陛下!末将…”
内心正在做着斗争的陈蔡之面色一变,就要开口解释。
“陈蔡之,见了当今陛下还不快快跪下,你想造反么?”
未等陈蔡之将话说完,陆英一脸微笑的看着陈蔡之,心中更是警惕万分,方才他可是从对方身上感觉到杀机,这才毫不犹豫的将吴越国国主搬了出来。
“末将陈蔡之见过陛下,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陈蔡之略一犹豫,当即跪下朗声道,城楼上呼啦啦跪倒一大片,普通的兵卒可是从未见过当今陛下,经由陈蔡之这么一确认,登时忐忑万分。
“陈蔡之!开城门!”
吴越国国主咬着牙,一脸怨毒。
“末将遵命!”
陈蔡之此时已经没有了别的想法,一拱手,便招呼属下将城门打开。
“嘎吱嘎吱!”
城门缓缓地打开,陆英悬着的心总算是落了地,他真怕对方不顾一切的发动攻击。
“陆英!放我下来吧!”
眼见便要离开吴越国国土,吴越国老祖南拳钱仁峰虚弱的声音从马车里传来。
“前辈!”
此时的陆英正劫持着吴越国国主,一脸傲然的现在马车前方,马车缓缓地走过边塞,他就像是在检阅自己的属下一般。
“不必说了!小家伙!记住你答应我的!”
吴越国老祖南拳钱仁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