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之订计已然圆满收尾!不知先生许诺于我天皇的承诺何时兑现!”
华服中年并未去看一旁为自己出头而弄得狼狈不堪的扶桑军官,目光如炬的看着青衫老者道。
“噢!圆满收尾?老夫要的消息问出来了?”
青衫老者豁然抬起头,身上猛然爆发出一股绝强的磅礴气势,让人不敢直视。
“这!不曾问出!”
华服中年表情略微尴尬,双手在袖袍中捏得青筋轧结,骨指泛白。低垂的眼帘中,闪过一抹刻骨铭心的恨意。
“要你何用?”
青衫老者闻言勃然大怒,袖袍一挥,也不见动作,“啪”的一声,华服中年脸上就挨了重重的一巴掌。
“放肆!不得对少主无礼!”
武藏登时大怒,手中武士刀豁然出鞘,竟是扶桑武士拔刀术绝技神风一刀斩。
“叮!”
青衫老者头踏出一小步,右手手指轻轻在武藏这凌厉一刀的刀背上一弹,长刀发出一声嗡鸣,武藏这一往无前无懈可击的刀势登时被破。
青衫老者又向前一小步,一掌击在武藏的胸口,登时武藏一口血雾喷出,身子比来时更快的速度倒飞回去。
“武藏!”
华服中年面色大变,一步踏出,伸手接住武藏倒飞而回的身体,巨大的劲力冲击下,他嘴角一缕血丝溢出。
“蹬!蹬!蹬!”
华服中年连连后退数步,才堪堪卸去青衫老者那一掌之下加之于武藏身上的劲力。
脚下,坚实的甲板更是在这后退数步之间,平添无数裂痕。
“你!你好狠!”
华服中年抬起头,一脸怨毒的看着青衫老者,丝毫不掩饰自己刻骨铭心的恨。
“是么?比起一些人可以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女人被人揉虐,老夫自愧不如!”
青衫老者从怀中弹出一个丝巾,轻轻擦拭着自己的右手,末了,随手将用完的丝巾抛弃,一脸嫌恶的看向华服中年,神情极度蔑视。
“你!”
华服中年怒指着青衫老者,气得面目通红,青筋郁结。
“不服么?你可以试试!看看老夫敢不敢杀你!”
青衫老者神情平淡,丝毫不将华服中年看在眼里了。
“少主!不要!不要!”
武藏大口的吐着血沫,手紧紧的抓着华服中年的手,苍老的面容上满是祈求。
“哼!不要装作主仆情深的模样,在你们扶桑人眼中,忍者不过是主人的一条狗,随时可以抛弃的死士!即便是你,也不过是一条狗而已!”
青衫老者一脸轻蔑的看着这一幕。
“八嘎!我要杀了你!”
华服中年双目通红的挣脱武藏的手,捡起地上的武士刀。
“少主!”
武藏紧紧的抱住他的身子,又是一大口血沫涌出。
“不!师傅!师傅!你不会有事的!不会!我这就带你走,带你去找人救你!你不会有事的!”
华服中年一把丢掉手中的武士刀,轻轻的将武藏抱起。
“少主!我不行了!答应我,要好好保重自己!不要冲动!答应我!”
武藏抓着华服中年的衣襟,目光已经开始涣散。
“不!不会的!你不会有事!”
华服中年此刻已经状若疯狂。
“藤原天翼!…”
武藏蓦然面目潮红,双手抓着华服中年一声呵斥!话还未说完,紧抓的手豁然松开,整个身体瘫软下去,眼睛圆瞪,竟是死不瞑目。
“不!武藏!你醒来啊!我答应你,我什么都答应你!”
华服中年抱着武藏的尸体瘫软在地,嚎啕大哭。
他竟然便是南宫羽筎等人在平将门余孽的海岛上,所遇见的扶桑剿匪官军的头目藤原天翼。
“废物!回去告诉你们当家人!静候老夫通知!”
青衫老者一声冷哼!身形一晃,竟是直接跃下海船,踏浪而去。
只留下嚎啕大哭的藤原天翼。
“尊上!”
天枢一脸恭敬的看着南宫羽筎,神情疲惫。
“如何!我离开这两天!”
南宫羽筎满脸笑意的看着天枢,对于天枢,她可是十分放心。
“尊上!这样扬州城的马屁虫们太令人心烦了,这两天,东方云锡也一直向我汇报最近崛起的势力天下楼,请求我开战!”
天枢一脸苦涩的看着南宫羽筎,这两天的时光,竟是让她升起身心俱疲之感。
“好处理我就不会躲出去了!”
南宫羽筎揉揉太阳穴,眉宇间闪过一抹无奈。
“启禀护发!东方云锡求见!”
门外传来东方云锡的求见声,登时让天枢下意识的一个寒战,可见这两天,东方云锡把她吓得不轻。
天枢看向南宫羽筎,只见南宫羽筎莞尔一笑,打了个眼色,她登时会意,身形一晃,便躲入侧房的屏风后。
“进来吧!”
南宫羽筎端坐于上首的椅子上,素手一挥,门“嘎吱”一声,应声而开。
“属下东方云锡见过护发!”
东方云锡快步进门,一拱手,对着南宫羽筎行礼道。
“东方啊!今日来找我,可是又为那天下楼之事?”
南宫羽筎运势揉揉太阳穴,一脸无奈道。
“护法当真料事如神,什么都瞒不住护法!”
东方云锡尴尬一笑,恭维道。
“行了!这两天,你哪次来不是为那事!”
南宫羽筎挥挥手,语气中难以掩饰的烦闷,不耐。
“属下这次来是呈报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