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闻安这副激动的表情在楼心月眼里就是满满的讽刺,虽说自己是庶出的女儿,但自己的身体里也流淌着和上官雪尹一样的血液,为何父亲对她的态度却是这样。
她失去的,终究会原封不动地夺回来。
“爹爹还不知道吗?”楼心月浅浅一笑,刚才的不悦立刻跑没了踪影,摊开画卷对那画中女子一笑,接着说道:“爹爹不觉得这位越沙国飞雪公主长的很像一个人吗?”
闻言,上官闻安愣了愣,“确实很像你姐姐。”一双疲惫的眼眸似有灵光闪过,随即又暗淡了下来,“但是这也不能说明什么。”
她该不会以为这飞雪公主就是雪尹吧,这世上难免会有两个人彼此有几分相似之处,要说是同一个人,这未免有些说不过去。
“心月觉得这位飞雪公主就是雪尹姐姐。”他不信,她偏偏有办法让他相信。
上官雪尹的计谋能瞒得了你们,可瞒不了自己。
“心月,我知道你体谅爹爹,但是也不能开这种玩笑。”
楼心月嘴角微微上扬,她就知道他不会相信的,“倘若心月有办法证明呢?爹爹肯配合吗?”
上官闻安转过身来,“你有办法?”虽说半信半疑,但是他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这位飞雪公主究竟是不是雪尹,还是仅仅是巧合。
楼心月微微一笑,眸子里的深意越来越浓,“爹爹只要照着心月说的去做就好了。”
……
清澈的溪水见底,不时有鱼游过,有的则直接跃出水面,偶尔被水边的小孩子一把握住在掌心里。
雪尹一身素色粗布衣裳坐在溪水旁一块大石头上浆洗木盆里的衣裳,朴素的装扮更加衬得她皮肤白皙,五官秀丽精致,整个人显得不落尘埃,似若天仙。
“你们看那石头人坐着的姑娘,长得可真漂亮。”
“是啊是啊,那姑娘想必不是本地人。”
“看这个样子,这位姑娘应该是某位大家闺秀吧。”
过路人正议论着,傅十离一袭白衣走了过来,众人见状唏嘘一声随即走开君如月。
“想必这位姑娘是和她的情郎逃出来的。”
“嘘——别说了。”
路人嘀咕几句便走开了,听到路人的议论,雪尹也只是微微一笑,如今处在这个小村庄里,最好不要惹出什么事端来。
“尹儿,他们是不是说你什么了?”
雪尹微微一笑,露出两个梨涡来,“没有了,是你多虑了。”
温暖的阳光铺洒在女子柔软的墨发上,泛着好看的光泽,长而卷的睫毛扑闪着,在眼窝处投下两小块阴影。男子的心头微微一颤,大掌不由得握起女子的柔荑。
“尹儿……”他温柔地开口,轻声唤道。
他眼中的温柔她曾经在另一个男子身上看到过,那种温柔,那种眼光,似乎在看一件绝世珍品一般。
“十离,你怎么了?”雪尹莞尔一笑,刻意回避他眼中的温柔。
“没……尹儿,你好美。”
他灼热的目光盯得她浑身不舒服,虽然她知道他对自己的情感,但是真的这样毫无保留地暴露显现在她面前,她又有些接受不了,甚至想逃避。
“十离,谢谢你。”她抬起如水的眸子,眼睛里蕴藏微光。
“谢?为何要谢我?”傅十离的心沉了一下,指节泛白。
“谢谢你这些年来对我的照顾。”她微笑地回应。
“尹儿……”他欲说还休,他想表明自己的心意,然而她却有意要回避,这让上官闻安这副激动的表情在楼心月眼里就是满满的讽刺,虽说自己是庶出的女儿,但自己的身体里也流淌着和上官雪尹一样的血液,为何父亲对她的态度却是这样。
她失去的,终究会原封不动地夺回来。
“爹爹还不知道吗?”楼心月浅浅一笑,刚才的不悦立刻跑没了踪影,摊开画卷对那画中女子一笑,接着说道:“爹爹不觉得这位越沙国飞雪公主长的很像一个人吗?”
闻言,上官闻安愣了愣,“确实很像你姐姐。”一双疲惫的眼眸似有灵光闪过,随即又暗淡了下来,“但是这也不能说明什么。”
她该不会以为这飞雪公主就是雪尹吧,这世上难免会有两个人彼此有几分相似之处,要说是同一个人,这未免有些说不过去。
“心月觉得这位飞雪公主就是雪尹姐姐。”他不信,她偏偏有办法让他相信。
上官雪尹的计谋能瞒得了你们,可瞒不了自己。
“心月,我知道你体谅爹爹,但是也不能开这种玩笑。”
楼心月嘴角微微上扬,她就知道他不会相信的,“倘若心月有办法证明呢?爹爹肯配合吗?”
上官闻安转过身来,“你有办法?”虽说半信半疑,但是他也抑制不住内心的激动,这位飞雪公主究竟是不是雪尹,还是仅仅是巧合穿越之娘子有才。
楼心月微微一笑,眸子里的深意越来越浓,“爹爹只要照着心月说的去做就好了。”
……
清澈的溪水见底,不时有鱼游过,有的则直接跃出水面,偶尔被水边的小孩子一把握住在掌心里。
雪尹一身素色粗布衣裳坐在溪水旁一块大石头上浆洗木盆里的衣裳,朴素的装扮更加衬得她皮肤白皙,五官秀丽精致,整个人显得不落尘埃,似若天仙。
“你们看那石头人坐着的姑娘,长得可真漂亮。”
“是啊是啊,那姑娘想必不是本地人。”
“看这个样子,这位姑娘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