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门口一群那些木棍的壮汉齐刷刷的站在严家小院儿的外头,一个哭得不见眉目的女人窝在一个满面青黑的男人的怀里。
“说,你们把我儿子藏到哪儿去了。”男人虎着一张脸,粗~黑地眉毛好像都要立到天上去了。
严颂秋定睛一看,被他质问的正是玉五。玉五被人用两根棍子架着,两手反在身后并且跪在了地上,好不狼狈。
“你们在干什么?”严颂秋一下子就冲了上去,不料却被人挡了回来,还被推搡到了地上。
被拦在院子外的李峰一下子就急了,“你们这些人,知道这里是哪儿吗?这里是严老爷的家,你们居然敢对他妹妹如此放肆!”
男人勾唇一笑,“一个新上任的小官儿,就敢拿身份出来招摇。听说严家兄妹早年丧父丧母,看来是家教不好,随便什么人都敢收留。今天我就来替你父母管教一下。”
说着,他怀里的女人就抬头起来,咄咄逼人道,“相公,说不定就是她主使的,她一向诡计多端,说不定就是她唆使四妹将我们的孩儿带走的,就是为了找咱们要赎金。”
“这些天打五雷轰的,就应该把她们将都给关起来,等咱们的孩子找回来再处置她们。”
严颂秋抬眼一看,那人竟是瞿玉玲。结合他们刚刚说的话,严颂秋已经明白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简单的来说,良素素把良家那个庶长孙给带走了,而且不知道去了哪儿。良家人走投无路就到她们这儿来拿人,想问出一点儿究竟来。
不想有瞿玉玲这个不知道轻重缓急的,一心想要整治她们。
严颂秋的五指紧紧地攥在一起,自己对瞿家人多家忍让还不是看在以前的情面上,奈何他们不懂的收敛和满足,一次又一次来招惹她。那她就不客气了,往昔的今昔的,所有的账这一次就一起来还了吧。
“李峰,叫那些工人们都不要怕。直接冲上来,要是有人想拦的话,直接一锄头上去,打死了算我的。”严颂秋眼睛里厉色涌动,端得是凶煞骇人。那尖细的声音突破人脆弱的耳膜,显得格外的渗人。
那些家丁虽然是良家人,但是自己的命还是要爱惜妥当。看那些原本本当做乌合之众的工人们纷纷举起了锄头,一脸凶相。那些家丁都下意识的松了松手中的棍子,脚步轻轻地挪动了一下。
那良家少爷原本以为严颂秋会吓得瑟瑟发抖任由他们摆布,没想到严颂原本就不是纯情的羔羊,而是一只蜇人的黄蜂,他们一时间有些措手不及。
趁着他们没反应过来,李峰迅速带人冲进了院子里,而且将严颂秋个拉了起来。
至于玉五,那两个家丁不像其他人那样识相,一手拔~出了刀子,一手继续驾着玉五。
瞿玉玲适时地尖叫了起来,“你们这绑架犯还敢反抗,你们是要造反呀!”
“第一,我们不是绑架犯,你们孩子丢了这事儿,我们也是刚刚才知道。第二,我们在自家院子处理强盗又怎么了,就算我们现在就打死你们,知县老爷说不定还会给我们发一个锦旗,上书’为民除害‘四个大字呢。”严颂秋狠狠地拭掉嘴角的泥土,一脸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