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作虽然不如严家哥哥那般风度翩翩,但也算眉目清秀,儒雅宽和。戚云彩的那颗少女心要是萌动的话,也是可以理解的事。

果然戚云彩微微红着,撅着嘴巴说道,“姐姐都敢打趣了,你真是越来越没规矩了呢。”

严颂秋连忙配合的求饶道,“我错了我错了。咱们云彩姐才看不上他呢,只不过我们云彩姐爱才惜才,所以大发慈悲替他问一两句。平时呀,我们云彩姐才不会轻易开口呢。”

严颂秋明明是在替戚云彩开脱,但是话里那意思却是有些意味深长,戚云彩说不过她只能随他去吧。

看戚云彩不理她了,严颂秋又觉得很无聊,便主动说道,“那周作太拘谨,太腼腆了,实在不适合做一个酒楼的管事儿,还不如李锋活泼好动呢。至于本事?那读书的本事放在做生意上,可是没有半点作用。姐姐你有没有听过一句话,叫做百无一用是书生。”

听严颂秋这般见解,戚云彩虽然为那个清秀少年惋惜,但也觉得颂秋说得没错,便点点头,没在说什么了。

马车轮子咕噜咕噜的转着,两人回到了村子里,可惜还只走到村头那儿便赌住了。

车夫老杨头伸了一个脑袋进来,轻声说道,“这里在闹事儿来着,我们要不要绕一条道儿呀。”只从上一回严颂秋出事,林森就聘请了老杨头专门来赶马车,顺便当保镖。虽然那个甄志强已经被下了大牢,但是难保不会有什么意外发生。

“怎么回事儿呀?”骨子里还是爱热闹的戚云彩话就没回,就伸长了脑袋从边上的窗户望了出来。

严颂秋有些无奈地看了看天上,有些无奈地问道,“杨叔,是谁家出事了?”

老杨头又望外瞧了几眼,看那最中央被围着的妇人一头的泥土和枯草,嘴巴上还有丝丝血迹,心里有几分幸灾乐祸地说道,“好像是瞿家的,就是在北山山脚下那户。”

严颂秋一听是那瞿玉玲家的事儿,连忙招呼道,“走,我们绕道走,可别跟这户人扯上关系了。”

戚云彩倒是还没有看够热闹,但是也怕那瞿家人死缠烂打地劲儿,把头缩了进来,然后也催促道老杨头。

老杨头暗暗可惜不能目睹这场热闹,但是还是收起心思,扬起马鞭抽了一下马,然后就转了一个弯儿,从另外一条小道回去呢。

那围着的人丝毫没有发觉有人来过,然后又走了。她们只对眼前的丑闻感兴趣,不对是十分感兴趣。

“瞿家的,你家玉玲到底是怎么回事呀?怎么和一个男的从山林子里出来了。”一个妇人貌似关心,其实只是想将瞿家的话给套出来。

瞿家的已经被女儿气的没了理智,在一旁揪心捶地地哭喊着,“我怎么养了这么一个畜牲呀,和野男人钻山林子,还顶撞自己的父母,天呀,我怎么这么命苦呀!”

旁边的人一听是如此劲爆的消息,都炸开了锅。这女孩子家跟男人跑了什么的也算不得什么大事儿,而且跑了就跑了,官府都不带管的。

要找你自己去找,找着了你就自己处理,你自己的家事儿不要找官府。聘为妻,奔为妾。跑到人家家里也只是一个妾室而已,对于那些大户人家来说白白捡了一个生孩子的工具,他们又不会计较。

没有好处,又没有上头施压,谁去管这些吃力不讨好的事儿呀。

女儿家又不传宗接代,对于某些人家来说只是一个可以换点儿子的聘礼钱的工具而已。

要花钱,花时候去找她们,不可能。当然有些特别爱~女儿的除外,但这毕竟是少数。

所以,大部分家里跑了的女儿都不会再去找了。

失了这么一个可以换银钱的女儿,瞿父心里本来就很不爽了。没想到自家婆娘还坐在村头哭闹,而旁边的村民脸上尽是不屑与幸灾乐祸,他心中的怒火跟见了风的野火似的,一下子就蹿了上来。

“看什么看,都给老子散开。”瞿父一声大吼,把人震得耳朵都发疼。

那些妇人胆小些,连忙瑟缩了回去。

瞿父一把扯过瞿家的散乱的发丝,恶狠狠地骂道,“臭娘们,女儿教不好跟人跑了,现在还有脸在这儿哭,赶紧跟我回去。”

瞿家的哭声更是凄厉了,只能被瞿父拖着走。

众人看没什么热闹可看了,没一会儿就散了。

…………

严颂秋等人回家还没等多久,李锋那个八卦男就来了。

“诶,你们知道吗?那个瞿玉玲跟着野男人跑了。”李锋直接拿起桌上的一杯水很是豪爽地倒进了嘴巴里。

“诶,快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戚云彩立即凑了上去,头一次两个人没有一见面就吵嘴。

李锋也不吊着她们,直接说道,“听说瞿玉玲她爹想送他们那个老儿子瞿栋梁去上学。可是没有那么多钱,所以就想着把瞿玉玲卖给大户人家赚点钱,好送儿子上学。”

严颂秋一脸惊恐,“居然为了儿子把女儿卖了,这还是人吗?”卖了身的人可就不算是个完全的人了。他们只是一个会说话的工具而已。

这天灾**地卖女儿儿子,她还能接受,这为了儿子就把女儿给卖了,简直是没有人性呀!

“这倒是很常见,谁家没个困难呀。卖女儿这事儿还挺常见的,不过大多都是女儿自个同意了的。”李锋说道,“不过这瞿玉玲怎么可能甘心做一个丫鬟呢。想当初她还看上过你哥哥,想做秀才娘子的。”

李锋说完斜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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