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杨交代的很清楚,薛伟记得也很清楚,只是人皆有好奇心作祟,薛伟把厨房收拾好,又把屋子打扫好,看看时间已经下午一点左右了,而兰杨还没有出来,他站在客厅里踱了一会步,只是几秒的时间,他就决定去看看!
轻轻推开卧室的门,窗帘拉着屋里很是昏暗,冷气开的很足,很是凉爽,薛伟看着床上盖着薄被子的女人睡的很是憨甜,脸上写满了不解,这个女人到底是什么构造,起的比猪都晚,睡的比猪都多,现在这个时候还在睡,她就不怕自己睡变形了啊,有这个睡觉的功夫多救一些人多好!真是纯属浪费时间!
秉持着好好挽救一个浪费生命的女人的心,薛伟不断的上前,直到站在床前,因为不能够做的太过,薛伟决定就在这里叫醒兰杨,“懒医起床了。”
话音刚落,嘴巴就光张着却说不出一句话,而且嘴还不能够闭上,一直维持着那个状态,很是难受,刚刚感觉自己某处一痛就成了这种状态,于是低头看那痛处,那里正好有一根细如牛毛的针,他愣住了,想伸手去拔掉,不想床上的人这个时候却开了口。
“如果想要成为哑巴就拔吧!”兰杨冷冷的说,并且坐了起来,顺手开了室内的灯,抓抓自己的头发,很是不悦,“不是警告过你吗?”
薛伟也后悔了,干嘛多事呢?好奇害死猫,他是被自己害死的,想要回答,嘴巴还僵直着呢,他这个状态能够说出话来吗?现在他是万分同意兰杨的话了,后果真的要自己负,现在也相信了懒医的医术,这种环境,这种状态,她能够不动声色的制服自己,可见功底不错。
睡醒的兰杨,拍了拍自己的脑袋,“看我这个记性,你不能够讲话了,不过我觉得你不讲话还挺好。”
听了这话,薛伟知道她不会给自己拔针了,但是自己也不敢拔呀,如果出了什么问题,他估计真得当一辈子的哑巴,但是又不甘心身上带着根银针,于是指了指那根针。
兰杨以微笑相回,然后指着那留了半根的银针,嘟了嘟嘴,“真是人老了,尽然还留半截,来来我给你修饰一下子。”
话音刚落,手也到了,刚刚好冒头的银针彻底的进去了,薛伟既然没有感觉到疼,而且兰杨顺带还把他的嘴给掰闭合了,他还来不及高兴,目光一直在那根针上面,这都不冒头了,还能够取出来吗?不会就一直留在自己体内了吧。
兰杨不管薛伟如何想,直接又躺了回去,此时心情好了很多,“我饿了,去做顿丰盛的中饭,做好之后敲敲门就行了,别再进来了。”
这次都不用兰杨警告了,薛伟赶紧点头,这都有一次教训了,他又不呆,怎么可能再进行第二次实验呢!快速的离开了屋子,不想正看到仁易勤愤怒的眼神。
仁易勤一上午也在后悔自己又不在家,兰杨那个懒东西不知道要睡到什么时候,如果这个时候那个薛伟图谋不轨怎么办?心里七上八下的,好不容易忙完手里的事情就往家里冲,还是晚了一步,看着薛伟神情不明的出了兰杨的房间。
“你干什么呢?”
薛伟摇摇头,他现在发不出声音,指指自己的嘴巴,希望对方能够明白。
仁易勤狐疑的看着他,好像明白了他的意思,“你不能够讲话了?”
薛伟情不自禁的伸出了大拇指,这个人太给力了,就这都能够猜到。
仁易勤反而放心了,这是和自己当时一个待遇呀,想想不对,他当时是想“你进她屋子干嘛?”
他干嘛他能够干嘛,他是自己犯贱,可是他现在说不出来话,更不知道她什么时候有心情给自己拔针,自己不知道要当到什么时候的哑巴,好在他突然想到他认字,而且手机也可以打字,摸出身上的手机打了一串字,“叫她出来走走,别浪费生命了。”
实话大实话,仁易勤瞬间就相信了他,只是估计命运是相同的,同样不如意呀?
“活该!”仁易勤不觉得说出口,他是兰杨的老公进去无可厚非,但是薛伟只是个陌生的男人,凭什么进去,要他说兰杨还是不够狠,应该多扎几针!
薛伟难得的翻了个白眼,他现在就这种感觉,不过他不会告诉仁易勤,这个男人也不是好人,老婆这么厉害,还不提前说一下子,害他成这个样子了!
两个男人互相埋怨之后,薛伟觉得和仁易勤说事情的经过也是白说,还得遭受对方没有同情心的评价,有这个时间他还不如去给兰杨做好吃的,然后讨好她,让她发发善心早日给自己拔针和去看看自己的父亲。
仁易勤看看潇洒转身进厨房的薛伟很是不解,这个男人干什么,想要做好吃的讨好兰杨吗?兰杨的手艺可是可以和出示媲美的,他恐怕要浪费心意了。
不过经过刚才的事情,他就更不放心薛伟在自己家中,于是也跟进厨房,“你这么缠着是不行的,赶紧走吧,我会帮你劝劝兰杨的,让她尽早去给薛老治病。”
薛伟显然对仁易勤的话不相信,要知道这个男人对自己父亲很是不错,如果他的话管用,估计兰杨早就去了,还等到自己来求!靠人不如靠己,何况他现在属于伤者更不能够走了。
仁易勤看出薛伟没有任何想要走的意思,甚至他感觉这位好像已经决定要赖上自己家了。
薛伟正式有这种打算,虽然目前没有赖一辈子的打算,但是肯定会有一段时间了。
兰杨没有想屋外的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