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莫问修长漂亮的手指,停在了我胳膊上的伤口上,一道白光抚摸伤口,伤口慢慢的合拢,长出了皮光水滑的皮毛。
可我知道那道伤口永远合不上了,它就留在了我的心口上,一想起来,我就觉得有些疼。
“既然你那么喜欢离开我,那么我成全你!”他说:“呆在这里,别出来,等下我来接你!”
说完,君莫问的周身都闪着金光,把他的表情都显得恍惚起来,白影一闪,他已经飞出了洞外。
强烈的不好预感,我连忙跟着跑出去,大概是黑蛇的结界被君莫问破坏了,所以这次我很容易就跟出了洞外。
山间的雾气已经散去,葱翠的山野之间,我就见两到影子,忽上忽下,一黑一白,纠缠在一起。
我的心中越发的焦急,君莫问的内伤还没有好,这么多天和黑蛇的周旋,肯定是比以前好不到哪里去。
让我更加焦急的是卧龙山的境况,今天,皇帝就要开始亲自去围剿卧龙山了,太阳还没升到山头,我得尽快回去。
这次交战君莫问好像也打算速战速决,忽然,只觉得山地摇晃,头上好多巨大的石头掉下来,应该是受到两人的法力所击打。
人在急火攻心的时候,总有那么些想法,突然来的,反正不管了,我立即返回山洞。
这几天我发现,山洞里面没有任何的照明工具,只是在洞顶上有一颗夜明珠似的灯泡,如果真是珠子我也不会觉得好奇,问题是,每次君莫问回来的时候,他总是把烛台点燃,然后那颗珠子里面就变得毫无光泽,黑乎乎的就一普通的石头。
每次他出门的时候,那颗珠子就跟明晃晃的白炽灯泡似的,生怕不能发光发热。
曾经我还想,这颗珠子一定是被什么法力罩着的,不然没有电线,电池,它燃个什么劲儿?
今天,我终于觉得哪里不对了。
君莫问说,黑蛇的心脏被掏出来了,放在别的地方不在他的身上,那么按照这个理论,黑蛇每次出门的时候,他的心脏就放在清风洞里,而且当成了照明工具,他回来了,心脏又回到了他的胸腔,再加上我的血,练功起来岂不事半功倍?
我怀疑它是心脏还有一个推理,就是黑蛇一直都是狡诈多变的,像他这样的人,一定会在最危险的地方放最安全的东西,这是没有安全感的人最喜欢做的事儿。
重新回到山洞,有如恍如隔世,想不到我在这已经生活了七天,抬起头,那颗珠子正在头顶上,而且正对在黑蛇的床榻上,位置正在他的胸腔的部位。
现在是白天。那颗珠子的光暗淡了很多,可是也不全是黑乎乎的,带着那么些银白的圆润,其实仔细一看,那个圆润的珠子内心是一颗鲜红的红点。
我想这大概是黑蛇对它施了一定的法力,然后把它伪装成一般的珠子。
我的爪子扣住墙,迅速的朝上面怕去,头顶上的岩石顶层尖锐不平,我的爪子必须扣仔岩石缝隙里才能稳住身形,可是这样以来,指甲由于下坠的力道变得就像谁在拔掉它们一半,疼痛难忍。
我抬起头,望着不远处的珠子,准确说它是黑蛇的心,我必须得到它。
小心慢慢的朝前面怕去,爪子磨破了,我还差点掉下去,都没有让我退缩,现在没有时间了,我把牙根紧咬,终于,我爬到了珠子的面前,我也倒挂在岩洞的顶部。
外面打斗的声音忽远忽近,时而伴随着山上的石头掉下来,打在地上惊心动魄。
我有点欣喜,毫不犹豫,伸出爪子就去抓向那颗珠子,可是等到我的手掌挨着它的时候,一阵漆黑的烟冒了起来,手心传来刺痛,我连忙缩了缩手,整个手心接触珠子的地方,全部变得焦黑一片,空气里也是皮肉焦糊的味道。
靠,这上面难道有硫酸?还带自燃腐蚀的。
可是,我没有时间了,再次,我的爪子覆盖了那颗珠子,整个手心都在冒烟,钻心的痛让我的全身都痉挛起来,我的眼泪掉下来,纯属痛的。
我的手使劲儿,那颗珠子终于被我硬生生拔下来了。
“哈哈……我终于找到你了。”我又哭又笑,激动之中,没有注意,我一下从顶部掉了下来,索性我抱着头,在地上滚了一圈,感觉整个五脏六腑都要裂开了。
顾不得痛了,我跌跌撞撞的爬起来,然后再疯狂地跑出去,站在洞口我看到君莫问和黑蛇,又开始打回来。
我高声的叫道:“别打啦!别动!不然的话,我就把它给吃了!”
两人都回头,手上还保持着搏命的架势,黑蛇的尾巴缠住君莫问的手臂,君莫问的另一个手臂的剑尖已经插入了黑蛇的皮肉,我的声音其实全部分贝释放出来也没有多高,只是在山间回荡,显得很有些诡异和气势罢了。
我再次扬了扬手中的珠子,高声:“黑大帅,我知道你这个鬼玩意儿刀砍不断,火烧不烂,可是我要把它给吃了,不知道我排出来的时候,还是不是整个一个心脏?”
黑蛇恶狠狠的盯着我:“你敢背叛我,我要杀了你。”
“别说的那么难听嘛,什么背叛不背叛,我真是和你开个玩笑而已,如果你真的要挑战我的幽默细胞,那么,我就真开玩笑了!”
我的整个手还在冒烟,全身上下的黑白斑点毛也血肉模糊,可是我尽量笑得越发的开心,现在他的把柄在我的手里,我害怕什么呀?
“哼!”我说:“你要不按照我的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