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想而知,我多么悲催!
刚穿越来的时候,我就遇到了容妈的超级无敌大钢铲,可是我脑子好啊,打碎了一摞碗碟都没有伤到我一根鼠毛。
谁知道今天我出拳打人的时候,容妈直接给我来了个黄雀捕蝉螳螂在后。
额……顺序乱了哈,这是按照颜值排的,我被容妈拍了,当然要当黄雀,女孩子嘛就算吃亏也希望自己美美的……容妈就是那肥螳螂。
容妈惊骇得扑上来,脸上的肥肉都跟麻花似的纠结到一块儿:“你怎么样!”
顿了一下,她又被我的行为感动的稀里哗啦:“哎妈呀,以前我都误会你啦,你连坏人都不要命似的去救,那才是大胸怀大智慧啊!”
我心说靠之,你丫的念佛念魔怔了吧?什么大智慧大胸怀,这和我的胸有什么关系啊?没凸没翘,我还佛光普照勒!
明明我这是瞎猫碰上死耗子,赶巧被你拍扁了。
就好比某人因为开车,路中间突然跑过来一小狗,结果司机惊骇之下撞上了大树,这时旁边有人拍手赞道,“死得好啊死得好,为了让小狗活命自己死了,真他娘的伟大的了!”
其实那司机很想说,那狗出现的瞬间他根本什么都来不及想。
我倒是来得及想,所以我还不至于伟大到去救坏人,能做这事儿的,不是脑袋被驴踢了就是真佛主。
真佛主割肉喂鹰,人家那是有资本消耗的起啊,没见过西游记里的佛主,那吨位,那肉厚的,随便少二两肉还方便减肥呢,而我是一只老鼠,身上的肉加起来总共才只有二两吧,反正老鹰要吃我,我坚决不干。
什么助人为乐舍己为人,老鹰要对我说这话,我准叫他滚回姥姥家去。
做好事儿吧,那是一道很有智慧的选择题,至少要量力而行。
反正强生那次咬我,我就有这样高尚的精神,不就是喝我一点儿血吗?随便喝,撑死他丫的也少不了我多少血,以前卫生棉还说要喝血呢,我还不每个月都供它可劲儿喝?
说到这里,我全身都快要散架似的,背上很沉,我转过鼠头,艰难的对容妈说:“咱们能不能放下武器再说话,”
容妈这才忙不迭的把大钢铲甩开,还不忘再问我:“你哪儿疼?”
我咳嗽着用前爪支撑起前身,经她提醒我才发现一件儿怪事儿,我被一百八十码速度的钢铲拍扁了,居然跟没事儿人似的!
“还行,死不了!”我说。
容妈说:“不应该啊?我这一铲子下去,你不死也要断手断脚,怎么会没事儿呢?”
我满头黑线:“你到底是怎么个意思?还嫌我死得不够快?”
容妈嘿嘿搓了搓手,不好意思笑说:“没事儿就好,没事儿就好……”
我知道这其中的道理,你把左手放在大腿上,手心朝下,然后用右手去砸左手的手背,痛的那个永远是大腿,左手只是起到了一个力量传递的作用。
而我对于矮个子,就好比那只左手,只是把钢铲的力量传到了矮个子的脸上。
所以矮个子此刻正以一种很古怪的表情晕过去,不仅双眼和鼻子流血,就连舌头都以吊死鬼的形势吐出来并且歪在嘴角。
高个子的贼人挨了连环双掌,也眼青鼻肿的在地上哎哟打滚。
胖子是最惨的,本来长得就很浑圆,此刻彻底的变成了椭圆,他死死的捂住裤裆,就连头也扭曲的额埋进了裤裆。
三个贼寇在地上叫的叫晕的晕,我忙喊道:“强生强生……你没事儿吧?”
我不知道他怎么了,位置特殊,我也不可能去找他出来,只能在外面干着急。
容妈看我样子瞬间就明白,我有朋友也帮了忙,她也不好意思去扒开胖子的裤子。
“帮帮忙吧!”我望着她,哀求。
容妈把牙一咬,直接拎起胖子的衣领,别看胖子有两百来斤,容妈不说轻松吧,那也是毫不费力的就把他提起来了。
这时,一团黄褐色东西骨碌碌从胖子的裤管里掉了出来,我连忙上前蹲在地上:“强生强生……”
我把抓子按在他的心脏位置,顿时松了一口气:“只是晕过去了,没事儿。”
面包孩儿的娘撒开手,小孩子一下挣脱了束缚,就像是脱缰的野狗,不对……是野人,急急的跑过来。
“鼠鼠,你怎么样?”刚说完这句话,他的眼圈红红的。
我心也不能怪他,小孩子嘛,能不在当时吓得尿裤子,躲回老妈怀里就不错了。
“如你所见我好得不能再好了,就像是刚做了一次盲人按摩。”
容妈捏着劈啪作响的指骨,笑着说:“说到按摩我还真会,少爷最喜欢吃我做的叫花鸡了,每次我都会给整个鸡做一次全身按摩,然后烤出来的肉质特别鲜嫩。”
啊?
我连忙摇头摆爪的后退,黑着脸说:“不用了不用了,你还是留着给自己按摩吧!”
我还想多活几年。
容妈似乎怕我不信,回头问那群围上来的鸡:“你们告诉她,我说的对不对?”
众鸡本来没事儿干,通通围了上来,听到这话,瞬间吓得连跑带飞的四下散去。
我哈哈大笑,容妈也笑着挠头,回头一看面包孩儿,他没有笑,依然红着眼圈看我。
面包孩儿的娘只是柔柔的问容妈:“你受伤了吗?”
“娘娘,我本事儿。”容妈拍了一下肥厚的手臂,证明一下:“我皮实呢!别说来这三,再来三十,我豁出命也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