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不是在大门前停下的,这年头规矩多,张山担心万一不知怎么滴,就犯了别人的忌讳,那损失大了去了,有冤屈都没地方申诉。
钱莱西这货现在也配了一辆车,半路上加了进来,只是学没几天,车技略有些生涩,跟上小丫头有些吃力,看她嘴角的笑就知道他刚才使坏了,这丫头有飙车因子。
下了车三人走到一起,张山说道:“好了老钱,这事就拜托你了,成了更好,不成咱们也没办法。大不了咱们也建个庙,自己保佑自己。你和老候一起过去吧。”
钱莱西点点头,侯德榜有些意外,“怎么,你不一起过去吗?”刚才车上张山已经告诉他自己要干什么,怎么临头了自己却在外面等。
他无奈的靠在车上,“我也想进去啊,你摸着良心问一下,就我这鸟样,人家一个富贵人家可能待见我不?”张山摊开手问道,
侯德榜上下打量了一下,一身瘪气,吊儿郎当的模样也就罢了,打扮看着就是混得好一点的苦力,还真的不招人待见。
侯德榜摇摇头,烂泥扶不上墙说的就是这种人了,“小钱,咱们走,你看这像什么样?别人看多一眼就来气,还想求人。”
“喂老候,你别打击人行不?这叫个性,有一颗高傲的心和不羁的灵魂。挣脱了世俗的束缚;不肯向命运低头;不屈服于现实,不妥协于....”
趴着车窗的柳依依看不下去了,打断道:“说白了就是不识抬举,不会做人。”
听到这话刚走几步的两人都笑了起来,张山不满的看着她,“你不也一样,一天到晚像个野丫头,刚才你说这话就显得没大没小的,有什么资格说我?”
“说你是为你好,“柳依依说完,问道:“张山,我也跟他们过去行不行?这房子好漂亮,好想进去看一看。”
见走着的两人听到她的话停下来望着这里,张山说道:”不行,你一起过去不是加分就是减分,风险太大。”
这庄园里住的是真正的大户人家,规矩多,吃饭怎么吃,喝水怎么喝,都有严格规定,更不要说该怎么坐、该怎么站了,主人自己都请几个礼仪师给自己专门培训,下人更不用说。张山自己是不敢跟着进去的,搞不好一个眼神不到位,就把事给办砸了,此时是来求人的,不得不小心。
看着两人消失在转角,张山也知道这事属于瞎猫逮耗子,看有没有运气了,本来他自己可以不用来的,想想好歹是穿越的,总有点气运吧,就送人送到家门口,安慰安慰自己。因为听说里面这位和紫禁城里的某位太后是姐妹相称,侯德榜头上虽然带着几顶帽子,在人家眼中或许也就是个工匠,无聊了才见你也无妨。
不知道是张山的穿越光环,还是侯德榜头上的帽子起了作用,或者都不是,反正钱莱西知道自己来是见不到的,在递了拜帖、给足了门神辛劳费,十多分钟后,两人得以迈进了庄园。
远东第一庄园,那可不是吹出来的。一步一景,一景一情。一情一个故事,一个故事惑锁一份心念。若一路细细品完,见到它们的主人的时候,就会发现自己好像这也不应该,那也不应该,听他吩咐就好。
丫鬟领着两人进了一个古香古色,每一处摆设都经过精心计算的大客间。丫鬟给两人上了香茗,软声细语,又是鞠躬又是道万福的,一番下来,没底气的谁都得规规矩矩,张山担心自己来会坏事是有道理的。
不一会儿,一个俊俏的丫环扶着一个富贵逼人的老夫人进来,两人赶紧起身致礼,老妇人坐下后示意两人也坐下。
见客人坐好,老夫人问道:“你们两个谁是侯先生啊?”
侯德榜赶紧又站起身,说道:“先生二字不敢当,非常感谢夫人能抽出时间见我们。”
老夫人满意的点点头,“侯先生请坐,你不要太客气,我也是这片土地养大的,虽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但一直当自己是其中的一份子,我虽然老了,一直身居在家,你为国争了光,我还是知道的,先生二字你担当得起。”
等她慢悠悠说完,侯德榜点头致谢,“夫人缪赞了、侯某愧不敢当。”
钱莱西看到她目光向自己投来,不等她发话,赶紧站起身问候,“夫人你好,鄙人姓钱,现在与侯先生是同事。”
夫人又点点头起手示意他也坐下,请两人喝过了茶,才又问道:“你们来找我这老骨头有什么事吗?”
钱莱西赶紧说道:“是这样的夫人,我们成立一个基金会,办办学校,今天来打扰您,是想借您这菩萨之身来用一用,提高名气,不知夫人能否成全?”
这话听得舒心,“办学校?这是好事啊,既然两位开口,秋香,去账房拿一万大洋过来给侯先生。”老夫人悦声说道。
身后的丫环道了个万福,“是,夫人。”
这钱不要是不行的,待丫环退下后,钱莱西又站起来颔首感谢,说道:“在这里许我代诸多莘莘学子谢谢夫人,是这样的,我们来是有个想法,想请您出任学校的名誉校长,您看可以吗?”
给钱了还想把人要去?老夫人不着痕迹的皱了一下眉头,又示意他坐下,“谢谢你们的美意了,我老啰,操不起那份心咯。”
钱莱西当然明白对方话里暗藏的意思,说道:“是这样的夫人,加上您刚才的慷慨解囊,我们已经募集到了足够的资金,但是我们没有什么名气,行事有诸多不便,所以想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