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宇宙深渊并不是真正的深渊,而是人们对一颗星球的统称,因为凡是被流放到那颗星球的人,从来都是有来无回。这颗星球也被称为罪恶星球,是帝国与联邦一些政治战犯或者抓捕的其他罪大恶极的人,他们因为各种原因被遣送到这里,然后生活在这个没有法律没有任何约束的星球上,自生自灭。
罪恶星球没有任何电气设备,它被浓密的大气层笼罩,温度很低,本来是一颗被过度开采的废弃星球,因为已经没有任何金属矿物可以利用,再加上自然条件极差,地理位置处于联邦和帝国相间的一个恒星系,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双方势力就把罪无可恕的战犯流放到这里,法律史的人文规定,要给任何人一线生机,至于能不能把握就看自己的本事了。
星球上的罪犯就生活在曾经废弃的矿洞里,荒无人烟的地表只有中午一个小时左右的时间能看到可见光,虽然星球很大,但能够生存的地方也只有赤道一处地下水源附近,地表生物基本已经灭绝,只剩下大量的菌类,地下却还存活着一些植物和动物,只是能够存活下来的物种每个都是自然界最适合的进化的者。
此时正值罪恶之星一年之中的暖季,一架普普通通的帝国军舰来到星球上方,船仓里白辉看了看这个怪异的组合,叹了口气。
此时蓝丝正在旁边给凡然不紧不慢的讲着故事,后面站着精神萎靡的安赫尔,一个神情严峻的年轻人旁边扒着一位妙龄女郎,他冷眼看着女孩对他搔首弄姿视而不见,仔细看两人的手臂被什么东西锁在一起,他们的旁边一个大块头坐在一个双人沙发里,竟没有一丝空间浪费,可见他的体格有多庞大,他的旁边就是凡多,如果忽略掉她怀里的那个大男人,就更好了。
唉!白辉看一次叹气一次,一路上也不知道叹过多少次气了,想起那天发生的事情就脑仁疼。
原来就是这个软弱无能的联邦男人把凡多带回人类社会的,可是为什么是个联邦男人,为什么这么没用,还……还躺在女人怀里。
那天雅思仑的警报声突然想起:“嘀嘀嘀,有敌侵,有敌侵。”
陛下还在船上呢,白辉立刻头皮发麻,朝着报警处跑去,脑子里不断出现各种怀疑的对象,是有预谋的刺杀,还是外星生物入侵,或者是联邦的阴谋?
齐飞三个人在防护罩破裂的一瞬间就朝着通气管道前面跑去,周围不断传来目标锁定的声音,通道也在越变越窄,终于看到一个通气口,槐礼臻臻一个拳头砸下去,露出一个一人大小的洞洞。
“快跳!”伦德抓起齐飞,朝着下面纵身一跃,然后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啊……呜呜呜。”
伦德一只手把齐飞甩到床上,一只手抓住正在尖叫的赫里·玛佳,不顾她的反抗反手锁在自己怀里。
床上一个**的金发男子被眼前发生的一切惊的目瞪口呆,想要找什么东西遮住自己却发现手脚都被赫里·玛佳早早的绑上了,接着便看到一个人影飞奔过来,还好,床比较大,没砸到自己。
“你好,嘘……皮肤挺白嘛!”齐飞看着眼前的“美色”,不禁打趣到。
“还好,还好。”青年男子说完吞了口口水,果断的晕过去了。
“……”齐飞看向不断挣扎的赫里·玛佳,露出一个怪异的表情,嫌弃似的飞快的跑下床,拍了拍身上的衣服。
赫里·玛佳看到此处更是杏目俱裂,眼里的怒火似要烧出来一般。
伦德倒是一副没看到什么的模样先是控制住怀里的女人,接着注视着周围的环境,像是听到什么似的飞快的嘱咐齐飞:“快查查这是哪里?槐礼臻臻你……咦,她人呢?”
后面半天没有传来槐礼臻臻的动静,一抬头她竟被卡在出口处不上不下。
o(╯□╰)o,要不是情况实在是不合时宜,齐飞绝对能笑出来。
赫里·玛佳注意到伦德有一丝疏忽,眼里闪过一丝嬉戏,香舌微动,伦德顿时觉得手心里一阵湿润,身体一震,赫里·玛佳趁机逃窜出去。
齐飞推到桌子站在上面抓着槐礼臻臻的腿往下拽,一边使劲一边防备的看着赫里·玛佳,她怎么在这里?
“联邦人,你们到底有什么企图?”赫里·玛佳说着伸出舌头**的舔了舔嘴唇。
“哼……”伦德不理会她的挑衅,急补上去就和她打到了一起。
赫里·玛佳露出一个不屑的笑容,身上立刻出现一层战斗服饰,金属光泽一闪而逝,瞬间就把伦德扔了出去。
“怪鸟,快叫一声……”齐飞看到伦德被戏耍般的扔来扔去,赶紧摇了摇槐礼臻臻的腿。
“唔……”伦德再次从墙角上掉下来,破碎的金属划破他的眉角,一丝血痕让这个男人看起来没有狼狈反而多了一丝倔强。
赫里·玛佳微微一震,露出一个残忍的笑声,狞笑着朝着伦德走去。
“我的妈呀!”齐飞只好顺着槐礼臻臻宽大的防护服朝着上面爬去,狠狠的砸向她的胸口。
“啾……”疼死鸟了,怪鸟发出一声阴阳顿挫的叫声,露出脑袋向齐飞啄去。
房间内瞬间一阵电光火花,一阵噼里啪啦的之后,赫里·玛佳软软的倒在了地,然后再浓烟滚滚如废墟般的房间里,她看到一个男人朝着她邪魅一笑,然后一阵翻天覆地。
“喔……”齐飞愣愣的看着伦德瞬间爆发的战斗力,抽了抽嘴角,你怎么打女人,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