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见此,都觉得有趣,也都踊跃“发言”。
不过之前表现一直非常好的马文才,这个时候却沉默了。
他不懂“情”。
好像自从他娘死后,他生活的重心就变成了“得第一”。
他跟他爹永远都是“话不投机半句多”,两人只要见面就是争吵。
而且他也从来没有跟女子相处过,根本就不懂什么是“男女之情”。
而“朋友”——马文才一直觉得,在杭州还没有谁能配得上跟他做朋友的。
现在他虽然有了思雅这个朋友,但是他一直觉得他跟思雅——怎么不想曾经他见到的那些“朋友”之间的相处?
不知道自己跟思雅到底算不算朋友的马文才根本就不懂情,也不会写情。
就在大家都差不多“发言完毕”后,谢道韫也做了一首诗。
在听完谢道韫做的诗后,祝英台激动的两只眼睛直冒星星。
思雅看着祝英台那副谢道韫迷妹的样子,无声的笑了笑。
粉丝真是不分年代,无论哪朝哪代都有这种让人无法理解的粉丝存在。
而祝英台在都看到思雅听完谢道韫的诗后,竟然笑着摇了摇头,觉得思雅是看不上谢道韫的诗,生气的站了起来。
“好像某些提议的人还没有作诗,怎么?是不是不敢,还是说听到了夫子的诗后,害怕了。”
思雅就好似没有听到祝英台的话,低头把玩着自己手里的折扇,将它当作笔一样在手指间转来转去。
就在祝英台快要不耐烦的手,啪的一声打开了折扇。
“红豆生南国,春来发几枝。愿君多采撷,此物最相思。”
嗯——这次装·逼可以打个九十九分,扣一分是怕你骄傲。
马文才看着思雅一直看着谢道韫*的样子,心里不知道怎么竟然冒出一团火来。
这么闹了半天,也到了下课的时候。
谢道韫一说下课,马文才就立刻拉着思雅快步离开。
一把将思雅甩进房间后,马文才就将一直跟在他们身后,指指点点的目光关在了外面。
“文才兄你怎么了?你刚刚捏疼我了。”
思雅揉着自己的手腕,如玉的手腕上有着一道红痕,看着是那么的刺眼。
而马文才在看到那道红痕后,也慢慢的从之前失控的情绪中清醒了过来。
想要过去看看思雅有没有事,但是却也不敢。
同时在想到之前自己抓着思雅的手腕时,那滑嫩的触感,马文才不自觉的将手背在身后搓了搓。
“你自己不是说过吗,谢道韫要与汪家的二公子——王凝之相亲了,王、谢两家联姻的事势在必行,谢道韫注定会成为王家的儿媳。而且——你们两个的年龄不合适。”
思雅一边揉着手腕,一边在想马文才又受什么刺激了,怎么突然又发疯了,就听到马文才这段没头没脑的话。
“文才兄——你在说什么?”
马文才看着思雅竟然还在装,心里又有些生气。
“这里只有我们,我马文才也不是那种会乱嚼舌根的人,我不会将你爱慕谢道韫事情告诉任何人,只不过我还是要提醒你一句,你跟谢道韫——不合适。”
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文才兄,你说的话我真的听不明白,我什么时候爱慕谢道韫了?”
她不是同性恋好不好!
马文才是那只眼睛看出她爱慕谢道韫了?别闹了好不好!
马文才这脑洞——地球已经无法阻止他的脚步了。
马文才没想到他话都已经说到这份上了,思雅竟然还死不承认,难道他就这么不值得信任吗?
他是真的将思雅当做自己的朋友,就连他爱慕谢道韫的事情,他也愿意帮他隐瞒,是甚至还为他操心、劝解他,可是思雅——
“你之前从来都不多管闲事,可是今天竟然会提议玩什么‘游戏’,不就是想要找这么一个光明正大的机会将那首诗‘送’给谢道韫吗?”
一瞬间思雅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了,这样也可以——
谁能告诉她马文才到底是怎么得出这个神结论来的。
这想象力,也没谁了。
“等一下,等一下——文才兄!我现在必须要说明一下,我——是真的不喜欢谢道韫,对她绝对没有半点不轨的心思。”
思雅都快要指天发誓了,可惜看马文才那个样子——怎么还是不信啊!
马文才因为思雅的保证虽然心里舒服一点了,但是明显的还是不相信思雅的话。
怎么说呢——谁让思雅之前表现的那么容易让人误会。
你说,一个从来没有会多管闲事的人,之前突然跟他说了那么多谢道韫的事情,还让他不要得罪谢道韫,谁信他跟谢道韫没有关系。
而且就算他真的不同男女之情,但是却也明白谢道韫真的是一个很优秀的女子。
最重要的是刚刚他看着谢道韫吟诗的样子,怎么看怎么像爱慕谢道韫的样子。
思雅看着马文才那傲娇的样子,摆明了不信她的话,在觉得无力的同时也起了要“惩罚”他的心思。
马文才坐在桌前,本来坐在他旁边的思雅突然往他怀里一靠,整个人都几乎靠在他的怀里了,马文才现在觉得自己甚至能够感觉到思雅呼出的气喷在他皮肤上的感觉。
“我不喜欢谢道韫,因为——我喜欢男子!”
“什——什么!”
马文才差点被思雅的话惊的从椅子上掉下去。
“你——你竟然有龙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