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你如果对‘永之匙’感兴趣可以找母亲啊,我记得那个好像是在她手上吧?”
“你说什么?”高轲一惊抬头,“永之匙在你母亲手上?”
“嗯,如果我没记错的话。”
高轲刚要继续追问,不想屋外突然遥遥传来了一阵铃铛声……那铃铛声极其的特别,屋内这么吵,竟然无法阻挡它持续不断地传入众人的耳际。
高轲神色一动,当即住了口。灵觉告诉他,有重要人物要登场了。
不一刻,屋外就驶过来个又矮又矬瘸子;他驾驭着两匹目泛绿光的巨狼,将雪橇车停在了旅店门口……虽然是瘸子,但是这个面目奇丑的小矮子行动起来十分的迅速。拿着一个破麻袋很快就走进了旅馆。
他一进来众人的声音顿时小了起来。
白人侍女似乎在躲着什么,从他出现在窗口那一刻,就一个矮身钻在了高轲的桌子底下。桌下的空间很有限。这名白人年轻女子就那么挺趴着,挺*翘的屁股冲着高轲,勾勒出美好的曲线。
高轲有些尴尬,他先前已经见过这名女子的正面,她穿得衣服领口开得很低,露出细长白皙的脖颈和胸前两团鼓鼓的凸起,可以想象她以这种姿势趴着,胸前一定春光大露,为了避免在羽儿面前出丑。他别过了头。
老板伊万是个略有些肥胖的四五十岁的中年人,高鼻梁上戴着一副眼镜,留着很浓的山羊胡子。见那瘸子走进来,伊万赶忙迎上去,领着瘸子走到大厅里侧的火炉旁边,掀开一块木板……却是一个地窖。估计是存放食物和酒以及水果的。瘸子跟着伊万进了地窖。
白人女子慌忙从桌下爬出来,提了提裙子,一溜烟地跑到了里屋,一会儿‘蹬蹬蹬’上楼的声音响起,竟然不再招呼众人了。但是在座的却没有一个人指责什么,似乎对‘白人女子的行为’司空见惯,甚至有很多人露出理解的神色。
不一会儿这个瘸子扛着一个大酒桶出来了,下面还捞着一个‘满满的不知装什么东西’的袋子;经过羽儿身边时,这个瘸子嘴角露出一丝莫可名状的笑意。丑陋的面容显得十分的淫*邪可憎。
高轲双目一瞪,“离我闺女远点,如果你不想让外头‘那两只g阶的小狗’变成狗肉火锅的话。”
高轲一瞬间发出的煞力吓得那瘸子一连退了好几步,脖子一缩,身体不自觉地佝偻出一副卑躬相,显然他是一个做惯了奴才的人。
他这么一副畏畏缩缩的表现,倒让高轲有些不忍起来,有一种欺负弱者的感觉,口气不自觉地软了下来,“你走吧!哦,忘了告诉你;我说这话与你的瘸腿无关,并不是看不起你腿瘸什么的。”
那瘸子诧异地看了高轲一眼,没说什么,拖着货物出了店门。不一会儿驾着两匹巨狼、拉着雪橇车走了。
高轲目送对方走远,刚要坐下,却不经意间发现‘面前房梁上’不知何时吊着一串大蒜。这不看不要紧一看吓一跳,只见这座旅馆左右墙上、房梁上统统都挂着大蒜,不仅如此连过道上都没有放过。他先前还以为蒜味是厨房传来的,原来根本就不是。
旁边有人插话道:“这位客人,虽然你对瘸子很客气,语气中也充满了怜悯;但是我想他是不会领情的。”
高轲冲他友好地笑了一下,没说什么。
不一会儿,那白人侍女又下来了,很明显是掐准了那瘸子的行踪。估计一直躲在二楼的窗户偷看着。高轲问那侍女这屋里怎么挂满了大蒜,难道没有仓库放吗?这侍女支支吾吾不愿回答。高轲见此也就不勉强她。
吃完饭,伊万领高轲上了二楼的客房,因为高轲是拿丧尸结晶付费……很明显这里这东西的购买力很高。伊万声称要把最好的客房让给他。说是最好,但是看他二楼那错综复杂的格局,甚至要经过‘两间明显用来做仓库的房间’作过道、才能到达他所在的房间后。高轲对‘他口中的最好’已经不抱希望。
事实证明这间屋子还是不错的,抛去床头上方那两辫醒目的大蒜,竟然有**的浴室。尽管当伊万打开浴室大门向高轲炫耀时,里面正有一个年轻的姑娘光着两瓣雪白的大*屁*股在那俯身试水。伊万赶忙将浴室的门关上,面对高轲有些尴尬,同时向里面怒道:“拉达你这个贱丫头竟然又再洗澡,我不是告诉你从今以后都不能洗澡吗?”
里面顿时传来一声惊呼,伊万向高轲歉意一笑,开了个门缝钻了进去,不一会儿浴室内传来打骂声,然后就看伊万揪着拉达的耳朵走了出来,拉达明显衣衫有些不整,哀叫道;“父亲,父亲,我再也不敢了。”
高轲这才知道他们两个是父女,但是很奇怪这父亲为什么对女儿洗澡这么反感。好像她洗澡是天大的罪过一般。
不久以后他为了逃避羽儿洗澡换衣服,出去的时候,忽地听到隔壁房间里有叫骂的声音,透过门缝一瞧,却是伊万把拉达按在桌子上打她的屁*股。
“啪啪啪……为什么你就是不听话……啪啪啪……”
“父亲你放过我吧……我实在受不了满屋子的蒜味。”
“蒜味?”高轲不由得想起‘餐厅里满屋子挂大蒜’的情形,心道:“这群人倒底在搞什么?”
偷看了一会儿以后,高轲也没有听到什么有用的信息,估摸着羽儿已经洗完澡了,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夜幕很快降临……
半夜,也不知是因为‘身在异国他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