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两人销声匿迹之后,瞬间从粗树上跳下来三名男子,为首的男子,较为年轻,头上饰品与一品红有些相同,都是黄金饰品,只不过没有那么繁琐而已。
“搜……”
这道命令突显阴辣,跟在其身后的两名汉子,手握弩弓,腰间别着当地特有的苗刀,身后背负着半桶弩弓,迅速往近一亩地的水潭两边盘查着,而那个带头大哥,缓缓的走到了刚刚石光与张月英亲热的地方,本来挂在张月英身边的那个香囊,慌忙中散落至此。
那青年弯腰,黝黑的右手准备捡起那包散落在潭边的紫色香囊,而就在这时,本来荡漾的潭面,突然扬起了半米水花,与此同时,一条用肉眼难以捕捉到钢丝,在前缀六棱钢珠的牵引下,先是击中了那个青年手面,随后好无规则的缠绕在对方手腕处。
就在这个青年惊慌失措想挣扎出这道钢丝时,突然发现,这条钢丝的两侧设有类似于鱼钩那么的挂钩,自己越是挣扎,鱼钩更是没入肉里几分。也就在这一瞬间,一道高大的身影从水浪中窜出,强有力的冲击,仿佛不受水面阻力般,直接翻过半蹲着的青年,在其坐下时,手臂猛然用力,那个青年直接一手被钢丝牵引着往后拽去,当他再准备动身时,不但钢丝上的鱼钩已经挂在了他的脖颈处,一张刀片轻轻的没入对方的肌肤表层。
就在水花溅起的一刹那,两名壮汉本来沿着潭边搜索,这时迅速转身,在身影掠过的瞬间,两人不约而同惊慌的向那个小青年方向跑去,他们怎么也想不到,对方会杀个回马枪,无声无息的窜向了潭边。
左边壮汉飞奔时,黑红相间的当地服装显得有些累赘,而恰恰就在其转身的瞬间,一道倩影同样从水中窜出,对方猝不及防,下意识的躲开身子,而这道倩影,直接窜到了对方侧边,一把锋利的军刀顶住了对方的腰间。
“干得漂亮,月英,非常好!对,按照我说的,背朝我这边,半蹲着身子,别把自己暴露出去了,一点点的往我这里挪过来。”
石光一手拉着钢丝,另一只捏着刀片,仅露出一只眼的看向已经被湿身的张月英,嘴里轻声的嘀咕着:“这披金戴银的,身份应该不小吧,你咋那么不解风情呢?俺们在这里亲爱,你凑合着啥?连环射杀?好东西啊,还是铁弓,最大射程要三十米吧?”
就在石光说完这句话,收起刀片,一手抽出别在对方腰间的连环弩,瞄都没瞄的朝着对面的一颗粗树射去,连环弩本可以连续射三支弓,这里只有两支,显然刚刚耽误石光和张月英亲热的那一箭,便是出自他手。
两支飞箭,一前一后,沿着不同的轨迹,飞驰向那颗大树,悄无声息的大树上,突然窜出了一道身影,蹒跚仓惶的从上面跳了下来,躲开第一箭,却躲不开第二箭,即便在其极力躲闪下,尾随的第二箭仍旧没入腿弯处。
下一秒,只听砰的一声,黑影摔在了地上,却未做停留,不等有人看清他的样子,直接扔出了一记弹子大小的东西,顷刻间烟雾缭绕,尘土飞扬。等到这些散去,地面上只留下一滩还有温度的血水。
“土雾?”
突然听到身边这个年轻男子说出的这句话,石光下意识的问道:“你们,不是一起的啊?”
借助这阵烟灰,张月英此时已经凑到石光的身边,依旧气喘吁吁,显然,眼前的这一切,很让她有些紧张,更有些受不了。
倔强的小青年,在这个时候只是瞥了石光一眼,并没有开口,石光看到这一情形,淡然一笑,随后猛然扬起脚面,重重的砸在了对方脚踝处,撕裂的疼痛让这个小青年腿脚一软,而就在他身子准备下蹲时,挂在脖颈上的鱼钩又没入几分,小青年忍着生疼,无奈的又踌躇的挺直了身板。
“我是……”
“你是个机巴!关我鸟事,从半山腰开始,你们三个就象狗似的,鬼鬼祟祟跟着我们,让老子推女人都心里有芥蒂,别告诉我你是哪个龟儿子,老子最看不起你这种坑爹的二世祖,回答我的问题,你们是不是一起的?”
面对石光的怒吼,那个小青年黝黑的脸颊顿时变得铁青起来,刚刚的嚣张气焰顿时无影无踪。而此时那个并没有被制服的壮汉,似乎颇经验,赶紧解释道:“我们是黎寨人,这是我们小少主,我们这次是跟着阿伯一起来参加圣女的祈福,误会,误会啊!”
“误会尼玛比,你们想干啥?想偷窥哥激情表演?还是想再来一次拍艳\/照门啊?
对于艳\/照门这个词,眼前这几位少数民族的家伙显然有些不知所云!毕竟这里的信息不是那么的发达,一些花边头条,他们无从得知,锅子里能收到的那几个中央频道更不会播放这种世俗的新闻,所以对方在听到石光这话时,显得很茫然,倒是张月英在听到这话后,脸色不禁有些羞红,她明白石光这是所指什么。
虽对石光的言语之意有些模糊,但对方也能从石光那发飙的咆哮中,感受到对方的愤怒,任谁约好,亲热的时候,被人搅了局心里都不舒坦。更何况还是在岸边激情四射的时候呢?
“这中间真的有很大的误会,首先刚才那人与我们不一道,您初来乍到,可能还不了解,这种带有秘药的土雾,只有伊寨独家拥有,其他寨子几乎没有!其次呢,我们少主是在昨晚的晚会上看到了您一展雄风,很想与您切磋一番,可在寨子里受到一定的约束,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