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离离开驿馆转入另一条大街之上,蓝凤凰气喘吁吁追上魏离,将魏离的披风递给他,埋怨道:“刚才的场面多威风,干嘛要离开啊!”
魏离微笑道:“再过一会儿城防军就会过来,你想被他们盘问?”
蓝凤凰露出恍然大悟之色,指着魏离道:“你好奸诈!”接着苦恼道:“可是那吐蕃王子怎么办,以他胆小的性格,今晚肯定会逃跑,若是让他顺利回到吐蕃,你岂不是要改名叫农归田?不过农归田这个名字似乎更顺耳,比田归农要好听一些。”
魏离啼笑皆非道:“你心中所想我知道,但是我不同意!”
蓝凤凰气哼哼道:“我就知道你不会同意,所以我不说!”
魏离迈步向前走去,蓝凤凰一把拉住魏离的胳膊,奇道:“你真的不去?不怕声明毁于一旦?”
魏离笑道:“放心吧,吐蕃王子如果今夜出城,必然饮恨收场。要不要打个赌?”
蓝凤凰认真盯着魏离的眼睛道:“今夜你若不出手,我就跟你赌。”
魏离干净利落道:“好,我绝不出手。”
蓝凤凰奸笑道:“如果你输了,将你脑后冒光圈那一招教给我。”
魏离沉吟道:“我这一招可是绝世神功,你有相应的赌注跟我对赌吗?”
蓝凤凰沉思起来,魏离那一招几乎有着绝对防御的效果,堪称不世出的神功,她一身毒功虽然精湛,但魏离早已百毒不侵,对他等同鸡肋,其他功夫她自己都自觉拿不出手,一时又苦恼起来。
见她这般模样,魏离笑道:“必输的赌赛,还用这么苦恼?”
蓝凤凰抗议道:“我不信,除非你暗中指使人杀他。”
魏离摇摇头道:“不用我指使人,也有人会杀他,这个人我已经告诉过你了。”
说完之后迈步向前走去,蓝凤凰心事重重跟在魏离身后。
二人回到田府,黄昏将至,魏离吩咐管家整治一桌宴席,并将苗人凤、苗若兰和南兰邀来。苗人凤和苗若兰已经来田府两天,还未给两人接风,虽然江湖儿女不拘礼数,但总归是失礼。
酒席设在客厅之内,田归农理所当然坐了主位,南兰陪在他身侧,苗人凤坐了左侧上首,挨着南兰,苗若兰坐在苗人凤旁边,蓝凤凰则坐在田归农右手边。
这几人关系复杂,南兰是田归农的妻子,是苗人凤的前妻,苗若兰是苗人凤和南兰的女儿,田归农则是苗若兰的后爹,再加上目前蓝凤凰和田归农不清不楚的关系。这样一群人聚在一个桌上,气氛立即就尴尬起来。
魏离向蓝凤凰打了个眼色,蓝凤凰立即绘声绘色讲起今天魏离在驿馆斩杀鸠摩智之事,她语音与中原人明显不同,但是听起来别有一番风味,把苗人凤、苗若兰的好奇心都勾了起来,只有南兰不无担忧的望了田归农一眼。
让蓝凤凰讲解斩杀鸠摩智之事,是路上魏离同蓝凤凰商量好的,以此安苗人凤之心。
席面在魏离和蓝凤凰的调节下,总算没有以尴尬收场,宴席散后,魏离带着南兰回后院,苗人凤带着苗若兰回客房。
回到后院卧室后,魏离假装伸手去抱南兰,南兰羞涩躲开,不好意思道:“老爷,奴家那个来了,这几天都不能伺候老爷了!”
魏离装作露出失望之色,不过他从南兰眼中看到更大的失望,魏离装作不在意道:“为夫又岂是急色之人,这几天我都睡客房吧!”
南兰眼中露出惶急之色,抓着苗人凤的衣袖道:“你要将那个蓝凤凰收归房中吗?”
魏离将她揽入怀中道:“你想哪里了,我只是暂时到客房睡而已,蓝凤凰那小女孩可是个毒女,哪有你温柔贤惠。”
南兰听着魏离的心跳,情绪渐渐平复下来,她背叛苗人凤跟了田归农,已经自断退路,所以分外在乎田归农的想法。
田归农轻轻拍着她的肩膀道:“这几天正值我练功关键时刻,你又不方便,咱们暂时分开睡,否则我未必忍得住。”
南兰千娇百媚勾了魏离一眼道:“奴家其实能够以其他方式侍候相公的。”
魏离听得心中一荡,以极大的毅力拒绝道:“那等过去这段时间,我再领略兰儿的妙法。如今局势动荡,我要以全部的精力,应付眼下的局面。”
魏离不顾南兰渴望的目光,以极大的毅力离开卧室,心中有个不怀好意的猜测,南兰此人身材千娇百媚,浑身散发出一种特殊的香味诱惑,更加上她嘴唇厚而性感,这些特点都表明此女是****极其旺盛之人。
苗人凤武功虽高,但其脸色蜡黄,所以有了金面佛的称号,魏离熟读秦家《子午经》,对医术也算略有了解,明白由此症状者,多半是在性能力方面不行。那是否可以推测出,南兰之所以离开苗人凤不仅仅是自身品德不端,更有苗人凤在性生活上不能满足她这样的因素在内呢。这是十分有可能的,若从现代心理学出发,一切不可理行为都可归结为性上,那魏离这个推测就十分接近现实了。
魏离走到客房处,见苗人凤房里还亮着灯,猜测他现在肯定是异常难受,就轻轻扣动房门。
苗人凤打开房门后,见是魏离到来,先是一愣,随即眼中闪过一丝喜色。他没想到这个假扮田归农之人武功如此之高,来到他门前竟然让他毫无所觉,更因田归农没有在南兰房中过夜而欣喜。
魏离却心中暗叹,苗人凤此人果然不堪大用,为这点事而欣喜,他老婆南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