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兰兴致勃勃的问:“呦……这么说,你有意思活动活动?”
约翰尼:“你别说,我还真有这个想法。”
卢兰:“怎么做,用哥们帮忙不?”
海因里希挑眉笑:“我说你在这儿说,真不怕有人给你泄露出去?”
德古拉先生:“咱两家可算是竞争对手,要是老爷子的儿子上位了,可比你上位好对付的多。”
海因里希一摆手,非常霸气:“话也不能这么说,他在规则之内,换了那小子上位由着性子胡搞一通,就算毁了他自己,也能给咱们添不少麻烦。”
德古拉目光一转,似笑非笑:“这么说来,海因里希小姐是支持他的?”
海因里希含笑道:“交情归交情,帮忙归帮忙。明码标价。”难怪约翰尼这么主动的去帮我做事了。
原来是有事相求,她垂眸沉思片刻,继续聊天说话,假装没听见什么要紧事。
迈克尔感觉听他们聊天又糟心又烧脑,唯一令人愉快的是,头一次坐在人群中听别人聊天!
不是偷听!不是被人围着问东问西!
终于可以松一口气,光明正大的听别人在聊什么。
好新鲜的感受。
然后他们就聊到海因里希小姐的私生子问题上了。
海因里希大笑:“真想掀开衣服给你们看看劳资华丽丽的八块腹肌!生孩子的话,我早就死翘翘了。”
“才不会,之前你受伤养伤了六个月,也没人找到你呀。”
“对啊,而且又一次您据说是去伊朗做任务,一去一年,这要是顺便生个孩子啥的,谁知道啊。”
“您收养的这帮小孩里,是不是混着您自己的小孩子?”
海因里希跳起来踢了他们的屁股,嘻嘻哈哈的一通闹,最后大家各自分了房间——正好屋子又不够用了,海因里希道:“迈克尔,你和汤姆一个屋。”
迈克尔愉快的答应了。
又玩了一下午,和驯鹿和雪橇玩,陪着小孩子们打雪仗,到晚上都留宿在这里。吃过了睡前点心之后,迈克尔和汤姆回了屋,他悄悄推开门,看看四下无人,就溜出去推开海因里希的门。
汤姆目光复杂的看着一个成年男人溜进妈咪的卧室里,虽然他已经不yy了,可还是羡慕。
海因里希正在浴室里忙着把单向镜遮盖住,用墙纸贴住,以免迈迈会随手挪一下油画,就破案了。
五分钟之后,她带着湿漉漉的带着香味和蒸汽的头发,裹着浴巾走了出来:“迈克尔,你为什么不敲门?”好棒哦,美的像画中人,这娴静的姿态和窈窕的身材。
迈克尔正在好奇的看她书架上的书目,听了声音,有点被吓了一跳,转过身:“angel……”
海因里希命令道:“转回去,看着书架。”
迈克尔愣了一下,讪讪的转回去,听着疑似解开浴巾、浴巾落地、穿上衬衣、穿上睡裤的声音。
“你是想跟我聊聊吗?”海因里希小姐温柔的笑了,整理好衣服:“转回来吧迈克尔。我要锁门,免得等一下有人进来偷袭我。”
她走到门口,扣上门锁、和门锁、最后又上了一根非常老式的顶门闩。一边扣锁一边说:“迈克尔,其实吧,正常人的开趴,不像我们这样。我们聊的有点太多了。”
迈克尔瞪大眼睛看着海因里希,她蜜色的肌肤在白衬衣的衬托下分外可爱,那条柔软的浅粉色七分睡裤,也显出一种清澈和纯真。
他犹犹豫豫的说:“嗯,我猜也是这样,angel。我不理解,为什么建议我听那些人说话。”
“你并不喜欢那些人,并不是感觉难受,而是不能接受他们做过的事。”海因里希对有点惊讶的迈克尔笑了笑,走回来坐在床上,拍了拍自己身边的位置示意他坐过来:“我了解你,你说不出拒绝别人的话。如果没说喜欢,那就是不喜欢,如果没说想要,那就是不想要。”
迈克尔露出一丝顽皮的微笑:“猜错啦!我想问你,你在为我担忧,可是我不明白你为什么担忧。或许我这张专辑还不能超越《战栗》的销售额,可是总有一张可以。或许我总有一天会老的无法跳舞,但在那之前我会尽情的做音乐,享受舞台,表演给爱我的人看。”
海因里希的眼神本来温柔而暧昧,听他说到最后,却变成了一种淡淡的沉默无奈和惋惜,她轻柔而怜爱的说:“是的,这样很好。可是…不幸的世上的事通常不会这样。”
迈克尔微微皱眉,走过来坐下,准备听她说话。有时候她说话的态度像一位老人,饱经风霜,经历的很多事,对很多事都有深刻而透彻的理解。
“露丝·梁的故乡,中国有一句老话。”海因里希努力的想了一会,也没想起来‘慧极而伤’‘树大招风’这两句话:“太聪明智慧便会对自己有损伤,过于突出的人势必会受到屈辱,君子应该如玉一般的温润沉稳,含蓄坚毅不张扬,却自显价值。这四句是对‘绅士’(谦谦君子)的释义。”
迈克尔非常认真的听她说。
他对任何人都是这样,非常尊重,也非常温柔友善。
“聪明智慧、过于突出、温润沉稳、含蓄坚毅、不张扬,这几点中除了不张扬,其余几点简直就是比着你来说的!”海因里希无可奈何的笑了笑,灰蓝色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