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敌我双任正保持着这种诡异的互相僵持状态时,事态又有了新的发展。

任逍遥只感到座下的马儿浑身一震。接着两只前蹄凌空跳起,凄厉的长嘶一声,然后像打了几鸡血似的,一马当先朝叛军阵势中冲了过去。

任逍遥来不及拉缰绳,下意识的一把抱住了马脖子。任由马儿发了疯似的往前冲去,任逍遥不经意的回头一看,却见马屁股上不知怎的,斜斜插着一把小巧的刀。——这把刀任逍遥认识。盏拿孛芪淦鳌D训浪怠…

回头再望向任府的后门,却见围堑挠白右换渭让弧9然是他!

“妈呀!救命呀!要死人啦!谁来救救我啊!”任逍遥抱着马脖子,闭着眼惊恐的大喊着。

禁军们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眼睁睁的看着任逍遥越过他们,独自一人向叛军冲杀而去,皇上再三要求他们保护任逍遥的安全,怎料到此刻的任大人居然如此奋不顾身的当先杀向敌阵,口中还哇哇大叫着,形象英勇得一塌糊涂。看来皇上如此看重任大人是有道理的,至少人家在关键时刻没有怯阵,冲杀敌阵比他们更拼命。

“任大人是条汉子!”禁军甲敬佩道。

“不错,纯爷们!”禁军乙附和道。

“咱们禁军岂能落后?兄弟们,冲上去,保护任大人!”

顿时,三百禁军发动了,在任大人一马当先的精神鼓舞下,禁军们士气如虹,所向披靡。叱喝着座下的马。飞快的跟上了任逍遥。

——这件事其实是个美丽的误会。至少任逍遥绝对没有一马当先的意思。

此时任逍遥抱着马脖子,心中叫苦不已,这匹该死的畜生!动是动起来了,可怎么让它停下呀?众所周知,被疼痛刺激的动物很容易发狂,而且非常难驾驭,任逍遥座下的马疯了似的跑着,离叛军集结的拒马阵型越来越近,叛军手中那冰冷的矛尖刀锋闪烁着刺目的寒芒,似乎正等着收割他的生命。

任逍遥急了,不顾一切死命拉着缰绳,想将这匹疯马勒停,同时回过头,朝任府的后门悲愤的大喊道!…你他娘的阴我!”

“…………”

手都拉酸了,疯马却怎么也不肯停下,到最后任逍遥索性放弃了,抽出了佩刀,心想,碰碰运气吧,待会儿如果叛军先将这匹疯马击毙,那我就得救了,什么都不管,赶紧再撤回去,皇上也没法怪我,谁叫我骑的马不争气呢……

这时禁军们也渐渐追上了任逍遥,紧紧的靠在任逍遥旁边,死死盯着越来越近的拒马阵型,禁军嘴里还没闲着。

“任大人好样的!”

“对!兄弟们以你为荣!”

“放心,我们会保护好你的!”

误会啊!任逍遥心里哭喊着,口里大叫道:“快!快把我拉……”

任逍遥本来的意思是,要禁军们把他拉到他们的马上,这匹奔跑中的疯马任逍遥可不敢再骑了。

可惜禁军们又误会了。

“请大人放心,兄弟们一定不会让你涉险的!我们与大人一起奋勇杀敌!”

说着禁军们大喝一声,紧催战马,超过了任逍遥,向前杀去。

靠!你们杀你们的,扯上我干嘛?任逍遥死死的拉着缰绳,另一只手朝前不停的挥舞着:“闪开!都给老子闪开!被撞上了我可不赔钱啊!”

“任大人太英勇了!”

“是啊。我等之楷模啊!”

说来话长,这些情节只是几次眨眼的工夫而已。

叛军们被禁军精锐表现出来的气势吓得有些惊慌了。特别是禁军中有一个不停挥手的人,在马背上手舞足蹈,表情瞋目裂眦,杀气腾腾。口中哇哇大叫不知喊着什么。令人不寒而栗。

这次后门外的叛军数量少了许多,也许潘尚书将兵力调到正门强攻了,不过把守后门的叛军仍有两三千人,叛军们吸取了刚才的经验教训。在离门口十数丈远的地任搭了许多木头桩子,设置了不少障碍,这些能有效的阻挡骑兵的进攻冲势。

见任逍遥和三百禁军奋不顾身的冲过来,叛军将领暴喝道:“列阵!”

叛军原是神武军,朝廷花了大量军费人力物力打造的正规军。见将领有令,短暂的慌乱之后,士兵们马上行动有素的将长矛排在最前,以拒战马,钢刀任盾排后,以歼敌军。

马蹄声声如擂战鼓,百余名禁军将任逍遥团团围住保护着他,其余的则高举着战刀冲向敌阵,论上阵杀敌和平日训练。禁军是皇上的亲军,精锐中的精锐,他们仿佛对叛军列出来的阵势驾轻就熟,待冲到叛军设置的木桩障碍处时,为首的十几名禁军士兵将身子一弓。战刀狠狠劈下,很快,叛军临时搭造的木桩障碍便被劈砍得七零八落,给后面冲上来的禁军们扫清了障碍。

叛军将领大喝道:“拒马!”

这时列阵在木桩之后的叛军们手中长矛斜斜上指。同时奋力的刺出,冲在最前面的十几名禁军士兵顿时被刺中。纷纷落马身亡,可是叛军的反击也只来得及刺这一次,后面数百禁军眨眼间便冲到了叛军面前,战刀劈砍之下,叛军们根本没法回击,骑兵对步兵的优势这时便体现出来了,居高临下的劈砍之下,叛军士兵们终于出现了小小的骚乱,还没等叛军将领调整阵型,三百禁军早已冲入了叛军阵势的内部。

一时间禁军们如虎入羊群,尽情的厮杀着,百余名禁军士兵仍没忘记自己的使命,紧紧的将任逍遥围在中间。

任逍遥座下的疯马经过这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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