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从来没有说我是一个淑女的人,如果容庄主想要变得淑女一点,倒是可以试试变成一个不能说话的哑巴,我保证容庄主一定会被我更加的淑女。”毕竟是一个连手语都懒得比划的人,估计变成哑巴之后的容玺任何人都不会理的。
“哈哈哈!本庄主终于知道你为什么能和容王走到一起去了,因为两人都是心理住着一个汹汹的烈火,只是可惜一个变成了聋子,一个变成了哑巴,要是容王他知道自己牺牲了那么多才把你的嗓子治好,结果治好了之后说话就完全变了一个样子,不知道他会不会伤心啊!”
那本来是乐樵苏和年非雍之间的事情,其实那天乐樵苏去找年非雍的时候,有人跟踪两人都是知道,乐樵苏也不明白为什么年非雍没有让枯骨将轻拢赶走。
但是现在乐樵苏明白了,有的事情年非雍不能直接告诉李昔年,但是又要让李昔年知道,那么通过别人的口中说出来是最好的事情了,尤其是这个说话的人还是容玺。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李昔年的双眼上面还流着眼泪,她侧头看向容玺,什么叫年非雍牺牲了那么多?
“乐公子,容庄主的话你听见了,他说的是什么意思?”李昔年看着乐樵苏问道。
“你不是问我吗?怎么现在又去问他了,本庄主又不是不会告诉你!”容玺是想不明白年非雍为什么要那么做,药灵果那个东西他是听过的,但是年非雍和李昔年两人两个人算起来也不算很熟,何况那个时候李昔年还是年斐然的未婚妻呢!
算了!现在不是关心这个问题的时候!
“这件事我们等会儿再说。”李昔年说完从床边起身,看向李珏尧,“爹爹,娘亲的丧事,就麻烦你了。”
李昔年的手中还拿着温绫罗绣的红盖头,死死的拽在手中,而温绫罗却躺在床上永远都不能起来了。
“这个我自会操办的,爹爹知道你现在很伤心,你的嗓子也刚刚才好,早点回去休息吧!”李珏尧现在能这么客气的和李昔年说话还不都是因为容玺和乐樵苏在这里,不然的话,凭借李昔年现在不是年斐然的未婚妻,在他的眼里就连棋子都快要算不上了。
李昔年点头,走了出去。
李昔年一出去,其他人更是鱼贯而出,毕竟他们本来是来看看的,结果哪里想到温绫罗这么快的就死了,真的是晦气啊!
特别是端木姝和兰欣两人,从房间里面一出来,就很快的走了出去,李昔年是慢慢的走,她时不时的看看手中的红盖头,温绫罗以前绣这个的场景一边边的在她的眼前重演,可是怎么都回不去了。
“那个吴叔,既然这家主人都去世了,你也不用留在这里了,跟着本庄主走吧!本庄主给你养老!”容玺对着院子里面站着的吴沧水说道。
李昔年也侧头看向吴沧水,他的眼神一直定定的看着里面,可是什么都看不见,他最多就能看见大厅里面的情境。
“多谢庄主收留。”吴沧水终于反应过来,对着容玺颔首。
“不用客气,谁让本庄主心善呢!”容玺指了下前面的路,“他们若是没有告诉你的话,等会儿欢迎你到满江楼来找我!”
“好!”李昔年爽快的答应。
岔路口,李昔年和乐樵苏朝着德永院的方向走去。
李昔年走得很慢,乐樵苏也配合着她的步伐,慢慢的走着。
李昔年忽然看向身旁的乐樵苏,“刚刚容玺说的是真的吧?虽然容玺看起来有时候感觉挺不靠谱的,但是他说的话我还是相信的,所以你能告诉我容王他怎么了?”
“这话,没有他的允许,我可不敢说,不如你等会儿去问问他。”乐樵苏觉得这是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他不想过多的参与,也没有资格去管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
“可是刚刚,算了!我自己去问他。”李昔年忽然加快脚步,她现在很想很想看到年非雍,很想对着他说话。
可是李昔年这才想起来,年非雍根本就听不见她说话,如果是看口型的话,之前也能看口型的。
李昔年万万没有想到,她会在的德永院里面看见李妩媚,李昔年来了那么多次德永院,不管是白天还是晚上,从来都没有在德永院里面看见过她。
但是今天,居然在德永院里面看见了她,而且正坐在年非雍的对面,两人中间摆放着棋盘,似乎下的正欢乐。
“我是不是不该进来?”李昔年这话不知道是再给自己说,还是再问身边的乐樵苏。
乐樵苏看见年非雍对面的李妩媚,也有点惊讶,年非雍向来是不喜欢亲近女色,所以连带着他手下的男人个个都变成了他的样子,对女色敬而远之。
据他所知,除了夜来霜年非雍稍微会允许她靠近一点,剩下来的人就是李昔年,但是这个李妩媚还是第一次看见。
明蹉跎看见李昔年进来,脸上倒是露出笑意,可是他看了眼凉亭上面的两人,礼貌的说道,“李三小姐,乐公子,王爷下棋的时候不喜欢别人打扰。”
“没事,我们就在这里等着好了!”李昔年看了眼院中的木桌,年非雍以前就是坐在这里等她的,好像她都快要习惯了,每次来德永院的时候,年非雍总是会坐在这里。
“李三小姐!你,你的嗓子好了?能说话了!实在太好了!王爷知道了一定会很高兴的。”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