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安然挂断电话后,总觉得哪里怪怪的,却又说不出哪里不对劲。
压着心中的不安,回到寝室。
午休时间,除了文舒敏在温习功课外,其余人都已经爬上床睡觉了。
因着下午没有课,楚安然又没有午睡的习惯,干脆收拾东西出了寝室。
九月中旬的天气依旧热的厉害,来到帝都也快半个月,她还真没怎么出去逛过。
刚出学校,一辆炫酷的摩托车呼啸猛地停在了她面前,车主故作潇洒地去掉了头盔露出绚丽的红发,略带稚嫩的脸上扯着大大的笑容,“去哪里?我载你。”
说着,还拍了拍车子后座。
楚安然轻睨了他一眼,继续朝前走去。
乌黑的发丝被扎成马尾,随着走动有节奏的在空中飘荡,令人心中泛起涟漪。
金程见她依旧那么冷漠,仿佛已经习惯,将车子停在一边,追了上去。
“楚安然,你最近怎么不去璀璨明珠?”
“你理一理我好不好?我可是废了好大劲才找到你的。”
“……”
金程说的是实话,自从那一次在璀璨明珠相遇之后,他接连一个多星期都会在哪里蹲点,就是想再见她一面,可是结果都无果后,几经辗转才得知她在帝都大学,碰碰运气在附近转悠,今天就在真的碰到了!
“楚安然,那天晚上那个男人真的是你丈夫?”
午后的街道很静谧,除了树上知了的叫声外,就回荡着金程的话。
金程见她终于有了些反应,歪头等待她的回答。
“和你有关系吗?”楚安然转头看向他,“你看样子不过才十六七岁的样子吧,这个时间不应该是高中上课的时间吗?骑着机动车来这里乱晃悠什么?”
一连三个问句,让金程一时愣在了原地,他咬牙沉默了一会儿,说道:“我就是想告诉你如果那个男人不是你丈夫你就离他远一点,他不简单。”
楚安然眉头略微蹙起,她当然知道傅景逸不简单,只是他又是怎么知道的?质子驸马!
“你别不信,如果你这段时间去了璀璨明珠就会知道的,唐钰和他的手下突然被一帮神秘组织给偷袭了,受伤最严重的至今还在养伤。”
“那你又是怎么知道这件事情和他有关系?”楚安然停下脚步,回头看着他。
她不傻,自然听出金程句句都在针对傅景逸,只是——她竟然还莫名的觉得心里不舒服!
真是活见鬼了!
金程本就委屈,现在楚安然理会他还是因为这个男人,在联想起那晚的情形,难道他们真是夫妻关系?!
“我那天晚上送你的时候看到了他的手下,就是他带一群人过去的……”
之后,楚安然打发金程离开,自那晚第一次主动联系了唐钰。
两人是约在了璀璨明珠,下午这个时候并未营业。
“楚小姐,按照您的要求把近几年璀璨明珠的账单带了过来,目前的状况还是盈利状态,但是您应该知道作为会所,一年一次翻修改造是必不可少的,而翻修改造的费用却不是我们现在这个状态能承担起的。”唐钰开门见山,将话挑开说,“原因我也直说,姚建文离开的时候将资金全部撤走了。”
楚安然点头,随意翻着账单,“这个我明白,钱的事情我想办法。”
虽然并不是对管理精通,但是一些常识她还是懂的,将姚建文逼离璀璨明珠,虽然表面上自己得到了员工、兄弟的支持,但是实质的内里又是什么样子的呢?她大多数的人都在等着看她笑话。
“楚小姐,如果现在帝都任何一家上市公司能注资,挺过这段瓶颈期我想是没有问题的,”唐钰接着分析,“不过帝都的上市公司很多,楚小姐有熟悉的人吗?”
唐钰试探性地问出,眼角是沉淀了多年游走在这一行的帷幄。
楚安然回,“我想去游说他们,何不靠自己?既然是公司,当然都是以营利为目的,谁会做亏本的生意?!”
“但若是楚小姐有认识的人愿意帮这点小忙,那么岂不是更方便?”
两人都是聪明人,打起哑谜来却是一方高于一方。
楚安然自然是听出了唐钰的意思,常年混迹在璀璨明珠这样的娱乐会所,人脉自然不会太少,查到自己和傅景逸之间有些关系也不足为奇。
只是,她却是好奇,既然能查到自己和傅景逸,那么也一定能查到被教训也是出自他手,这人会这么大方和仇人握手言和?!
楚安然双眸微微闪动,最后开口,“这件事以后再说吧,怎么也得等到淡季,还有些时间。”
“好,听楚小姐的。”唐钰点头,规矩起身,并未有一点不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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