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泽嵩的质问让马国荣有些难堪,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答,并且作为老侦查员的特有气势让马国荣肯定无力回嘴。
“廖老、闫老对不起,我不该抢小朋友的充气城堡玩,闫老你看到的都是真的,我的确是一个童年有阴影的场玩。”马国荣的态度不仅让闫老措手不及,连廖老都愣住了,虽然看不到马国荣的长什么样子,但是通过上次的接触,以廖大牛七十多年的阅历,见识过形形色色的人,觉得他不是这样的人啊!
如果真的童年有阴影的话,会仅仅是包场充气城堡?而且还支付了一千啊,也不能说是抢,只是有些不好看而已,对马国荣的名声也没益处,被认识的人看到,那么对马国荣的评价会降到谷底,他最害怕的就是遇到这种情况,而突然冒出来的闫泽嵩,提出了这个质问,马国荣只好把黑锅默默背起来了,他没甩锅的想法。
因为没法甩啊,一切都被闫泽嵩看在眼里了,再这么狡辩也没用了,最主要的是他的理由不能说啊!
难道还要跟闫泽嵩、廖大牛两个人说自己算到了五分钟之后充气城堡会被大风掀翻,而后为了避免这个情况,因此才表现地如此嚣张,引起了家长们的公愤,连当时身为路人的闫泽嵩都对马国荣这个年轻人的评价不佳,可想而知,当时马国荣忍受了多大的委屈。
那个时候马国荣还在自我安慰说是没人认识他,背锅的话,也没什么,过段时间估计连马国荣的长相都忘记了,没想到会在夕阳红老人院碰到闫泽嵩,马国荣只好认栽了。
“算了,这件事情就到此为止吧。”廖老开口了,闫泽嵩也不会再追究了,何况马国荣又没犯罪,这根本只是道德上的问题,谴责几句就得了,何况马国荣已经认错了,应该给他改过的机会。
“好吧,老首长都发话了,我再多说什么就不近人情了,小马啊,不论你有什么原因,尊老爱幼是自古以为我们的传统,希望你不要丢了这个道德品质。”闫泽嵩说教习惯了,对马国荣一顿教训,廖大牛虽然不悦,却也没当面说出来,毕竟闫泽嵩百忙之中抽出时间从湘南赶到粤城这份战友情,廖老承了。
马国荣一直在点头,唯唯诺诺的样子连廖老都看不过去了,便对闫泽嵩说道:“泽嵩啊,小马是来给我施针的,你先回去逛一逛,等下我们再聊。”
“好吧。”闫泽嵩出去的时候又瞥了一眼马国荣,觉得这小子好像有什么隐瞒自己一样,因为职业的原因,闫泽嵩对此还抱着怀疑的态度,在老人院散步的时候一直在思考这个问题,似乎把马国荣当成是什么大案之中的犯罪嫌疑人了。
“哎,想这么多干什么,我还真是老糊涂了。”闫泽嵩不由得自嘲地道。
而另外一方面,闫泽嵩离开了,马国荣算是松了一口气,老团长果然不愧是老团长,他觉得此事极为蹊跷,于理不合啊!
但是廖大牛没有询问马国荣为什么这么做,因为他心里面已经有答案了。
“小马,我相信你有原因,以我识人的能力,你不会是老闫口中说的那种人。”廖大牛的眼睛虽然看不见了,但是心没有瞎啊,人与人之间的交流,本来就是心与心之间的碰撞。
廖大牛深信马国荣是一个尊老爱幼,拥有良好品德的年轻人,如果不是的话,那么只能说明马国荣的演技实在太了得了,随时都保持着高度的演技,这种能力也是不容易啊。
马国荣没说话,但是眼角有些湿润了,好在廖大牛看不见,所以马国荣擦拭眼角泪痕的动作也没被廖大牛发现,不然就糗大了。
一套中医的针灸、艾灸、推拿过后,廖大牛整个人都感到身心愉悦了,在此过程中,马国荣没说话,害怕自己语气的改变让廖大牛听出些什么,他内心实在是委屈万分啊,但是只能哑巴吃黄连了。
马国荣完成了自己的工作,离开了夕阳红老人院,闫泽嵩再次回到了房间跟廖大牛聊天,他们之间多年没见了,自然有许多的话要讲,战友情啊,这可是弥足珍贵的一种友谊,并且是在真刀真枪的战场上换来的感情。
当初廖大牛可是救过闫泽嵩的命啊,这也是为什么过了这么多年,闫泽嵩依然对老首长尊敬异常的原因。
“老首长,刚才的事情,是我冲动了,不应该当面指责这个叫做马国荣的年轻人,太打击他的自尊心了,而且影响了和谐的气氛。”闫泽嵩在外面闲逛的时候,冷静下来之后,发现自己还是太唐突了,虽然马国荣的做法应该受到谴责,但是不应该在这种场合说出来了,要说的话,也只能私底下和老首长汇报下,主要是闫泽嵩太气愤了。
廖大牛摆了摆手,反问道:“老闫,你觉得小马这个人真的是你说的那样?”
“他都承认了啊。”
“那我问问你,他这么做对他有什么好处?而且,你好像说过,小马包场充气城堡不久,一阵大风就刮来了,把马国荣摔个人仰马翻,他是不是受伤了?”廖大牛结合了闫泽嵩之前和他闲谈时候提及的事情,再加上相信马国荣的人品,觉得这件事情的因果关系好像并不简单啊。
“你是说,马国荣故意为之?害怕小朋友受伤?不可能啊,这不符合科学,难道说他能未卜先知?”
“老闫,世界之大无奇不有,高手在民间啊,我的眼睛经过他的治疗之后,觉得好受多了,他拥有这种医术,那么再会占卜之术又有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