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九往后退了一步,端木晋旸的手按在门上,手心中的阳气突然涌/出,就听到“啪!!!!”的一声巨响,楼梯间的大门发出一声碎裂的声音,瞬间崩裂了。
张九抬手护住自己的脸和眼睛,碎片溅的满处都是,大门上的结界随着大门一起破碎,顿时四分五裂,激起巨大的气流。
端木晋旸把门踹开,就听到“啊——”的尖/叫/声,有小护/士从房间里跑出来,惊恐的大叫:“死人了!死人了!”
张九和端木晋旸冲进房间,就看见郑炜鹏倒在病房的地上,七窍流/血,死相非常可怕,好像被人攥/住了脖子一样,脸色还是青的,血从头上一路滑/下来,染红了他的衣服,好几个小护/士跌倒在地上,有的已经被吓得大哭起来。
郑炜鹏的死是被很多人目睹的,虽然病房里没有监控,但是很多人目睹了郑炜鹏的死,非常离奇。
张九和端木晋旸离开之后,郑炜鹏一直在大嚷着要离开这里,但是他身上的伤非常重,根本站不起来,一激动就往床下面滚,护/士和医生都压不住他。
郑炜鹏只是吵着要离开,不过后来突然大喊了一声,然后以一种诡异的姿/势向后退,他伸长脖子,双脚渐渐离开了地面,仿佛脖子被什么挂了起来。
郑炜鹏猛烈的大叫起来,医生和护/士也吓到了,因为病房里除了他们,根本没有别的人,病人自己怎么可能双脚离地,郑炜鹏大喊着,脸色瞬间就青了,不能呼吸,一下摔在地上,随即七窍流/血,顿时就断气了。
这种可怕的场景发生在白天,而且是众目睽睽之下,医生和护/士吓得几乎崩溃,实在太邪乎了。
陈家的大公子已经过世,陈家又出了事情,陈老/爷/子亲自赶过来了,同时来的还有陈恕和陈美芳。
郑炜鹏不是第一次出/事/了,第一次是在楼梯间里,摔成了重伤,还有一个血粼粼的4,不过那时候郑炜鹏命大,然而张九他们救了郑炜鹏一次,显然没能救他第二次。
郑炜鹏倒在地上,脖子上显露/出一个血手印,样子非常骇然,陈美芳看到尸体的时候,顿时就尖/叫一声晕了过去。
陈恕赶紧接主陈美芳,旁边就有医生,立刻把陈美芳送去急救了。
陈老/爷/子也是呼吸急促,陈老年纪有点大了,似乎禁不住这些吓唬,脸色发白,颤巍巍的。
陈老/爷/子把别墅的监控调出来,因为房间的门是打开的,当时医生和护/士在拼命的呼唤其他医生过来帮忙按住郑炜鹏,所以门是开着的。
走廊里正好有一个监控,可以从走廊直接照进郑炜鹏的房间,而且没有什么死角。
众人在录像里看到了刚才医护说到的诡异场景,郑炜鹏刚开始大吼大叫,后来非常惊恐,挥舞着手,再后来就凌空飞了起来,脖子突出,仿佛被什么牵引着,最后直接被掐死了,而且还流了很多血,看起来非常可怕。
陈老/爷/子一辈子不信邪,然而这回真的信了,他的上/门女婿结婚的时候,众目睽睽之下被人泼油漆,然而当时能近身的根本只有陈美芳和司仪还有司机,泼油漆的事情本身已经很诡异了,然后大儿子突然跳楼自/杀,完全没有任何原因,而且还是冲破了玻璃跳出去的,现在又有人遇到了莫名的袭/击。
陈老/爷/子再不信邪也不能不信了,陈老/爷/子把张九叫住,叫到了外面,端木晋旸自然是要跟着张九的。
陈老/爷/子说:“我知道张先生是世侄公/司里的首席风水师,年轻有为,这两天陈家发生了很多事情,我想请张先生帮我查一查,到底是怎么回事?是不是真的有凶邪作祟,当然了,价/格的问题好说,就是务必一定要查出来。”
张九看了一眼端木晋旸,毕竟他是端木晋旸公/司的人,也不好明目张胆的“接外快”。
端木晋旸笑了笑,张九本身就是要管这个闲事的,端木晋旸就顺坡下驴,说:“陈叔叔还叫我一声世侄,那这件事情当然是要管的,只怕张九没什么能耐,管不好就麻烦了。”
陈老/爷/子立刻说:“不会不会,张先生这么年轻有为,一定可以的,只要张先生尽力就行,真是我现在也是没有办法,一切都还希望张先生尽力。”
端木晋旸碰了一下张九的手臂,张九赶紧答应下来,陈老/爷/子开价很高,毕竟死了好多人,陈老/爷/子也想知道到底什么原因,而且现在倒计时的“1”还没有出现,恐怕一切还都不安全。
而且陈家还有很多客人在配合调/查,完全不能离开,这么多人在陈家住着,经费倒是不怕,但是人多嘴杂,对陈家的影响也不好。
郑炜鹏的样子非常可怕,陈小/姐被当场吓晕了,张九看着那具瞪着眼睛的尸体,感觉浑身发毛,突然眯了眯眼睛,说:“咦,他的脖子上有个痕迹。”
岂止是一条痕迹,郑炜鹏的脖子被勒出了一个整齐的五指印,指印比较纤细整齐,但是中间有个位置,仿佛是手指上戴着什么东西,有点像是戒指一类的东西,因为用/力,结果在郑炜鹏的脖子上压出了一个整齐的带棱角的印记。
张九和端木晋旸在医院楼里调/查了一下,这里只住着郑炜鹏一个人,二层的小楼就他一个病人,郑炜鹏受伤很重,昨天晚上抢救,今天早上才醒过来,一切都很平静,谁也没想到他这样就死了。
两个人下午才从医院楼出来,想去找陈家的人调一下监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