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轩铭心里有些焦躁,因为他也知道了花向彦竟然就是那个被自己打伤的狱主,花向彦自己也知道,但是他并没有开口和秦轩铭说这些,两个人会继续做那种事情,只要是秦轩铭想/做,花向彦从来不会拒绝。
这种态度让秦轩铭焦躁不已,花向彦到底是什么意思,难道只是想要报复自己?
但是秦轩铭也不敢挑明这件事情,仿佛怕自己一挑明,花向彦真的会和自己翻/脸,到时候他根本见不到花向彦。
秦轩铭坐在一楼沙发上抽烟,端木晋旸从那里路过,皱眉说:“小九不喜欢烟味,掐了。”
秦轩铭把烟掐了,扔进烟灰缸里,说:“你怎么不上楼去陪着你家小九?”
端木晋旸笑了一声,说:“他在和花向彦聊天。”
秦轩铭听到这个就烦躁,挠了挠自己的头发。
端木晋旸说:“怎么,从地狱里跑出来之后不习惯,我看你这些天一直很烦躁。”
秦轩铭看了他一眼,说:“你呢,不烦躁吗?张九是谁,我想你很清楚,我看他的元婴受损,以至于不记得以前的事情,张九想起来是早晚的事情,经过上次的刺/激之后,他的灵力开发的越来越多了,你没有危/机感吗?等张九想了他是酆泉狱主的事情,你们还能这样相处吗?”
端木晋旸笑了笑,笑的很绅士有礼,说:“这不用你操心,我说过了,不管小九如何,我都不会离开他。”
秦轩铭一愣,不由得抬眼看了看楼上的方向,似乎有些想法,说:“你是怎么和张九认识的?在地狱的时候?”
端木晋旸耸了耸肩膀,说:“他想让我做他的式神。”
秦轩铭吃了一惊,挑眉说:“真难相信这是酆泉狱主说的,毕竟你是个十恶不赦的天魔。”
端木晋旸笑了一声,说:“你说的对,我做过太多的事情,就算现在我拥有了一具肉/身,也并不是一个好人,我当时觉得小九是在羞辱我。”
秦轩铭说:“后来呢?”
端木晋旸说:“后来?”
他说着笑了一声……
端木晋旸是一个天魔,他的罪行十恶不赦,但是酆泉狱主却要端木晋旸做自己的式神,当时端木晋旸觉得狱主在羞辱自己,和自己开玩笑。
酆泉狱主锲而不舍的看了他好几次,问他要不要做他的式神,端木晋旸也找到了一个羞辱他的好办法,那就是把他压在酆泉的地狱里,狠狠的侵犯着。
但是他没想到,两个人的关系一发不可收拾,酆泉狱主每日还会来看他,问他同样的问题,端木晋旸会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负他,让那个不可一世的酆泉狱主哭出来,痛苦的呻/吟,却又紧紧缠住自己,恳求自己。
那个时候的端木晋旸,不管是身/体,还是心理,都得到了一种极大的征服感和满足感,毕竟那个人是高高在上的九泉狱主,反而辗转在自己身下,放下尊严的哭求自己。
端木晋旸永远都记得那天自己发狠的问他,为什么要执意收自己做式神,小九因为受不了端木晋旸发狠的“折磨”,终于吐露了一句。
这句话让端木晋旸觉得那是天大的笑话。
小九说,因为你并不坏……
竟然有人说天魔并不坏,他的手上沾满了血/腥,没有人比端木晋旸自己更清楚这件事情了,然而张九却说他不坏,那一瞬间,端木晋旸觉得自己突然得到了一种救赎。
之后的日日夜夜,端木晋旸还会将过来询问的酆泉狱主压在地狱的栅栏上,看着漆黑的铁栅栏映衬着他白/皙的皮肤,然而端木晋旸变得温柔了一些,他能感觉得到,只要自己温柔一些,那个高高在上的酆泉狱主就会更加兴/奋的和自己缠/绵。
那种不可一世的目光之下,竟然掩藏着青涩和不好意思,让端木晋旸更加发狂。
秦轩铭似乎也觉得这是个笑话,说:“你说呢,你觉得自己是个好人吗?”
端木晋旸抬起后来,轻轻摸了摸自己的左脸,那个地方被张九抓伤了,然而在受伤之前,那里已经有了一个印记,就和涂麓的印记一样,是一条黑色的蛇纹,在他激动的时候就会出现。
而和涂麓不一样的是,这条黑色的咒印,早就深深的印在他的脸上,甚至是骨子里……
在端木晋旸还没有被抓到酆泉地狱之前,就已经印在了他的骨子里,端木晋旸会莫名暴躁,莫名残/暴,莫名的嗜血发狂,渴望鲜血的味道来救赎自己。
而这一切,只要你能说出咒印的“密码”……
端木晋旸的身上有一条无解的诅咒,谁也破/解不了,只要你能说出诅咒的密码,端木晋旸就会发狂,六亲不认,而他身上具有连九位狱主都不能企及的能力,一旦真正爆发出来,那就是一场灾/祸。
端木晋旸有的时候会想,虽然不是自己愿意的,但是那些十恶不赦的事情,的确是自己做过的,等他清/醒过来,仍然历历在目,那就是他自己。
端木晋旸曾在无边的地狱里想了很久,他突发奇想,想要做一个好人,而不是作为酆泉狱主的式神来躲避九泉地狱的惩罚。
端木晋旸能明白小九的心思,只要做了狱主的式神,一切的罪过就可以赦免,不需要再被/关/押在这种地方,然而端木晋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