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晋旸说:“我现在就在路上,一会儿就到,你们先去洽谈,我估计要一个多小时左右,给你带饭,好吗?”
张九顿时挑/起了嘴角,虽然端木先生在**/上的时候略微禽/兽了那么一点点,但是其实还是个“大暖男”,有的时候非常温柔体贴。
张九很快挂了电/话,封芒松了一口气,他要是再听下去,觉得自己的牙都要酸掉了。
封芒不爱说话,和他的名字根本不一样,一点儿也不露锋芒,不过张九刚才已经领教了,封芒的身手竟然如此利索,看起来就跟个练家子似的。
张九问他,封芒就说:“哦,上大学的时候无聊练过。”
张九想了想自己的大学/生活,出去抓鬼赚/钱,要么就是在宿舍里组团打游戏,早知道自己也去练练了,说不定能把端木先生压在身下。
一想到这个,张九就有点兴/奋,对封芒说:“你能教教我吗,教我几手。”
封芒迟疑的看着张九,说:“防狼?”
张九“噗——”的一声差点喷了,说:“我就是想要偷袭的那种,能从背后直接把人按住,让他根本没办法还手的。”
封芒想了想,说:“有倒是有,但是不知道你能不能学会。”
张九那叫一个兴/奋,封芒一边走一边给他比划了几下,张九/学的似通非通,感觉特别容易,已经幻想着压了端木晋旸一百次了!
两个人到了工地,也是没有阴凉,戴着安全帽进去,张九去看风水,封芒去谈事情,半个小时之后两个人碰头了,也没什么其他事情,就准备往回赶。
两个人出了工地,热得都是一头汗,就在这个时候,听到“滴滴——”的声音,回头一看,竟然是端木晋旸,那辆车子张九认的。
果然是端木晋旸,端木晋旸被车窗降下来,说:“上车吧,看你热的。”
张九快速跑过去,拉开副驾驶的车门,然后坐了进去,里面开着空调,感觉瞬间就得/救了,封芒没有上车,说:“那我就先走了。”
张九现在可是把封芒当做“老/师”一样,立刻说:“哎,别走,一起走吧,有顺风车怎么能不搭呢。”
端木晋旸说:“上车吧,我准备了两份午饭。”
封芒也坐上车来,坐在后座上,后座上摆着两份便当盒子,一看就知道是从公/司楼下的便利店买来的,进口的便利店,别看便当盒子不大,但是非常贵。
张九把两份便当盒子拿出来,一份递给/封芒,一份自己拿着,结果露/出来一张小片,上面写着一百五元……一份。
张九看的瞠目结舌,说:“端木先生,你买的金饭盒吗?”
端木晋旸轻笑了一声,说:“快点吃吧,一会儿凉了。”
张九打开盒子,感觉怪不得贵,里面的东西也太精致了,有点偏日式的便当盒,张九饿得已经不行了,快速的吃了起来,别看封芒又高又瘦,但是吃东西竟然狼吞虎咽,超级有感染力,而且吃的悄无声息,风卷残云,一会儿就全都吃光了,然后擦了擦嘴,又安安静静的坐在后排。
张九吃了一些之后,肚子里有点食儿了,突然嘴里喊着饭,含糊的说:“唔……端木先生你吃了吗?”
端木晋旸似乎被他气笑了,说:“你才想起我?”
张九有点不好意思,端木晋旸说:“吃了,出来的时候随便吃了点。”
张九夹起一个蛋卷来,递到端木晋旸嘴边,说:“啊——张嘴。”
端木晋旸咬了一口,说:“你吃吧,我开车呢。”
张九又狼吞虎咽的吃上,时不时和端木晋旸说哪个好吃,后排的封芒一直没说话,一个人坐着,感觉吃了一包又一包的狗粮,刚才已经吃饱了,但是被/迫吃了好多狗粮。
三个人很快就回去了,下班的时候端木晋旸开车带张九回的家,也没有接/触什么地铁。
第二天张九上班时候又遇到了沈嫚嫚,沈嫚嫚拉住张九,小声说:“张九,你记得上次我跟你说的,我那个朋友吗?就是在地铁里遇到怪事的那个。”
张九一下就想起来了,因为他和封芒之前也在地铁里遇到了怪事。
沈嫚嫚说:“我那个朋友高烧好几天了,就是退不下去,我昨天给她打电/话,还是高烧不退,说话都是糊涂的,张九,要不你跟我去看看她吧,别真是中邪了?”
张九想了想,没准这件事情又和蛇纹咒印有关,如果真有关联,千万别是感染了咒印,就答应了沈嫚嫚,等下班之后去她朋友家里看看。
张九中午吃饭的时候和端木晋旸说了一声,张九不想让端木晋旸去,说:“这样不好吧,沈嫚嫚和她朋友都是女孩子,沈嫚嫚说她朋友家里就她一个人,没有别人,你一个大男人去人家女孩子家里不好吧?”
他一说完,端木晋旸就笑了出来,说:“小九,你不是大男人吗?”
张九一愣,随即说:“笑什么笑,我是天师!和你不一样。”
端木晋旸不同意,非要一起去,沈嫚嫚倒是没有不同意。
等下班之后,端木晋旸就开车着,带着张九和沈嫚嫚去她朋友家里。
就在沈嫚嫚家附近,她们住的很近。
路上是下班高峰,非常堵车,他们到的时候已经快八点了,沈嫚嫚给她朋友打电/话,着急的说:“怎么不接电/话,不是烧糊涂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