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紫宸在离开石桌旁时说道:“今日半子之差,来日再来找五弟较量棋力。”
他看向白玉兮接着说道:“倒是五弟得了白小姐这个好助力,真是羡煞旁人。”
他话音一落就朝着外面走去,步伐沉稳。
白玉兮装作什么也没听懂的样子,“恭送秦王。”随后又朝着陌子越问道:“陌小侯爷不一起走吗?”
这满满的恶意让刚抬脚的陌子越硬生生的将脚给收回去,道:“想在胤王这里蹭顿饭,不知道胤王爷……”
“不陪饭,陌小侯爷还是去你的忘我楼吃吧,苏管家送客。”上官空月打断他的话,又扬着声音对远处的苏管家喊着。
白玉兮瞟了眼脸色尴尬的陌子越,可爱的娃娃脸像是吃了极苦的苦瓜一样委屈,她又有伸手戳他脸的冲动了。
苏管家欠着身子将陌小侯爷给请了出去,留在亭内的两人相视一笑。
“兮儿想出的办法着实一绝。”上官空月目光缱绻望着她道。
“那是我聪明,不过他们二人确实很有感觉,紫衣青衣很般配不是吗?”
“……”他的兮儿脑子里进了奇怪的东西,这说话的风格都变了。
“王爷,这事情你该怎么谢我?”她直视着他的双眼,端正身子,讨要好处的架势摆的十足。
“好想以身相许,就是怕你不接受。”他忽然做出不好意思的表情,调笑着。
“不要脸。”干净利落三个字,她说完就转身离开,转过身的时候嘴角微微上扬。
“不要脸,也就是说除了脸本王的其他身体部位兮儿都很满意,……本王的脸果然还不够完美。”上官空月一手摸了下脸庞,低笑着在后面自语道。
还未走出亭子的白玉兮自然听得清清楚楚,她身子微顿,嘴角的笑马上消散,怎么世上有这样不要脸的人。
算了,刚烧脑的和那个紫衣贵王爷斗了一道,就不返身去揍他的,且先记下。
回了摘星楼,又想到了今日在街上遇到的事情,恐怕这时候在京城已经闹得沸沸扬扬了。
“白梨你叫二月查查白玉仙今日会出相府吗?”上官空月的人不用白不用,她刚才又帮了那货这么大的忙。
“是。”白梨应了一声便退出房间。
这时候浅浅问道:“小姐,你查大小姐做什么?”
“想揍她一顿纾解心中的郁气。”她伸着手直言不讳的道。
浅浅微微一惊,随即点头赞同道:“大小姐确实做得太过分了,小姐是该教训她,不过去的时候浅浅便不去了,免得到时候成了累赘。”
见识的事情多了,她也成长不少,心里对自己在小姐身边有了定位,她只要侍候好小姐便够了。
“什么累赘不累赘的,你可是我身边不能缺的小能手,这泡茶研磨白梨就没你做的好。”白玉兮笑着道。
说着又让她将长公主送她的惊鸿琴拿来,她要将《绝影指法》给练熟了,不能只是脑中有记忆,而手指没形成习惯记忆。
正如白玉兮所料的那般,整个京城都是对她的骂声和质疑声。
上官云阙早就知道了白玉仙的计划,也掺和了进来,将白玉仙找的散播流言的人又找了一遍,将上回他手下在云咏街看到白玉兮马车内有男子出来的事情给透露出去,让他们道传出去。
长公主府
长宁公主坐在摆放木桌的锦榻上,正和对面一脸无聊的上官钰说着刺绣的事,就见贴身侍女诗儿撩起云珠串成的帘子一脸着急的走进来。
诗儿靠近了在她耳边低语好一会,但见长公主脸色愈发难看,直到诗儿说完退在一旁,长公主才怒道:“当真是好大的胆子,可有查出是谁散播出去的?”
“办这事的人做的挺周到的,那些个传谣的人没一个能将指使他们的人描述清楚的,但手下的人有察觉似乎是白家大小姐做的,只不过没得证据。”诗儿这回没有附在她耳边说了。
听得一旁的上官钰满脸好奇,睁着双眼问道:“姑姑,是出了什么事了?”
“和你无关的事,学你的刺绣,多大了还连针线都不会。”长公主对她笑骂道,紧接着起身叫诗儿到外间去细说。
“我是郡主,学这些作甚,无趣得紧。”上官钰在后面小声嘟囔着,将手上的布料针线丢的远远地,蹑手蹑脚的跟在她们身后,藏在帘子旁半人多高的青釉色大花瓶后偷听。
“白家的大小姐早先瞧着也不像是个心思歹毒的,倒没想到本宫是看走了眼,竟会对自己妹妹使这样阴狠的计谋。”
长公主沉思了一翻说道,白玉兮也就和白玉仙有过节,除了她长公主也想不出别的人来。
这事情不仅长公主这边得知了,相府的白易,李府的李步云等等,京都众人皆知。
大部分人对此并未上心,像这样的事情明显就是有人在诬陷。
再聪颖些的人就能联想到白玉兮得罪的人,和谣言中对谁最为有益,就能大致猜出是谁使的手段。
可惜这智高的人终觉是少数,又是与自身无关的事,没必要站出来为白玉兮解释。
上官空月得知此事的时候,铁青着一张脸,内心处就有一种要立马将白玉仙给斩杀了的冲动。
又听月卫来禀他家兮儿今日要亲自动手教训白玉仙,那自己要不要也去凑热闹,还是算了,这样的小事,兮儿是不会失手的,况且她怕是不乐意自己到时候出现。
白玉仙擅自做主让彩照做的这件事,现在李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