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走到那,夕月抽出匕首慢慢的挑开那垂下的床幔,看到躺在床上那个人的时候,她终是忍不住的转身干呕起来。
“吓,吓到你了是吗?”那个虚弱的声音,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悲凉,一股歉意和难掩的自嘲感,说出这句话之后,床上的身影艰难的动了一下,似乎是往床的里面又缩了进去一些。
稍微平复一些,夕月转身看向了床上的人。
或许还能称之为那是个人,因为如果不是听到她说话,看到形状还是个人,估计会以为是一块腐烂的肉,那张脸已经完全看不出是人的脸,整张脸上都是青紫色的斑点,而且还长出了类似于发霉物的细绒毛,点点黑紫色的好像脓水又好像血的液体干涸凝固在皮肤上,她一动又有新鲜的液体流下来,还散发着阵阵恶心的恶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