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海接着又拨打了好几遍,那头都马上挂断了。后来再打,那边直接就关机了。

江海刚刚燃起的一点儿希望又破灭了,心灰意冷地坐在驾驶室里,眼睛盯着那串号码发呆。

过了一会儿,江海又掏出手机拨打了助理富谦的电话:“马上帮我定位一个号码的具体位置,我马上发到你手机上。”

过了大约7、8分钟,助理就回了电话:“江副总,号码的信号是从医院发出的。而且,已经确定号码登记的姓名就是给曾子矜小姐实施手术的曹医生。”

“是他?”江海一听到“曾子矜”三个字,心里马上警惕起来:“难道荷叶的失踪和曾子矜有关?……派你的人全力寻找荷叶的下落。要是三天之内你们再找不着,你就拎包走人吧。”

江海说完便挂断了电话,快速发动引擎,朝着医院的方向全速开去。

“曾子矜,荷叶失踪是不是和你有关?”江海气势汹汹地推开病房门,大步跨到曾子矜的病床边质问到。

仆人正在给曾子矜喂粥,看到主人这架势,吓得赶紧起身,垂手立在一旁。

曾子矜有些不知所以然地看着江海:“你怎么了?干嘛发这么大的火?”

“荷叶失踪了!你说,是不是你干的?”江海再三质问到。

“我没有!”曾子矜一脸的倔强顶了上来。

“你……亏我还信了你、同情你,你却表里不一、死不悔改,还一副蛇蝎心肠!快说,你到底把荷叶怎么样了?你到底把她藏在哪儿了?……快说呀!”江海怒吼到。

曾子矜哂笑了一声:“也难怪,我之前做了那么多对不起你们的事,你又怎会如此轻易地相信我呢?既然这样,我想说的只有三个字:不知道!”

“你……”江海被气得肝颤,咬了咬牙转身大步离开。

“等等!”曾子矜突然叫住了江海。“我突然想起一件事,你赶紧去天使福利院找张院长,告诉她我和她之间的交易结束了,我不会再逼她做任何事情,她的家人也都会好好的。快去!快去啊!”

江海眉头深深皱起:“这又和张院长扯上什么关系?”

“你就别问了。你快去找张院长,去晚了荷叶可能真的会有性命危险。快去啊!”曾子矜焦急得嘶喊起来。

不明就里的江海才听说荷叶会有性命危险,拔腿就往福利院飞奔而去。

到了福利院,江海到处查找张院长的踪影,可大家都说打从昨天起就没看见她了,估计是家里有事。

江海又赶紧查了张院长家的地址,开车火速前往。为了确保万无一失,助理富谦也跟来了。

张院长的家在农村,一家6口人全挤在一间50多平米的小土坯房里。房间阴暗潮湿,又小又黑。

江海和助理赶到时,张院长正在田地里干农活。江海顾不上一路的泥水,下了车直接就往田地走去。

“张院长!”助理隔着一丘田就喊了起来。

张院长听到声音,赶忙抬起头看向来人。当看清其中一个是江海时,手中的菜篮子一下就掉在了地上。随即神色慌张地上了小路,快速朝着前方走去。

助理富谦率先冲上前去,拦住了张院长的去路:“张院长,你跑什么呀?我们只是来跟你打听点儿事情!”

“我什么都不知道。你们赶紧走吧!”张院长一脸的警惕和防备。

江海大步跟了上来,站定在张院长面前,不紧不慢地说到:“张院长,曾子矜小姐让我给您带了几句话来!”

张院长一听到“曾子矜”三个字,果然惊慌失措起来:“她又想让我干什么?她之前交代的事情我都已经照做了,她还想怎么样?”张院长一脸的无奈。

“她病了!”江海轻描淡写地说了一句。

“病了?呵呵,真是报应!将来某一天,恐怕我也会遭报应的!哈哈……”张院长说着,狂笑了起来,跟在天使福利院里那个和善慈祥的中年妇女完全判若两人。

江海趁胜追击,接着说到:“她虽然病了,但是手术很成功!过不了多久就可以康复了!”说到这儿,故意看了看张院长的反应。

毫无疑问,张院长又像是如临大敌一般,害怕得发抖起来。

“不过你大可放心。曾小姐让我告诉你,你们之间的交易已经结束。她不会再逼你做任何事!”江海直截了当地说完了,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如果她真的再逼你,我也绝不会放过她!”

“真的吗?你说的都是真的?”张院长如获大赦,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江海,又看看富助理。

富助理看着张院长点了点头:“张院长,江副总说的都是真的。你现在只需要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们,说不定还能将功赎罪!”

张院长听了一下瘫软在地,口里念念有词:“来不及了!来不及了!……小叶她已经……”

“荷叶她到底怎么了?你们到底把她怎么样了?啊?”一提到荷叶,江海的理智就完全发挥不了作用了,扯着张院长的衣领声嘶力竭地喊到。

富谦赶紧过来拉开了,劝解到:“江副总,您这样让张院长怎么说啊?您快住手!”

江海这次松开了张院长,目光怨毒地看着地上坐着的妇人,看上去如果她再不说,他就能把她一口气给吃了。

张院长拉了拉衣服,一把鼻涕一把眼泪地开始说到:“曾子矜用我全家人的性命来威胁我,让我帮她办事。先是偷拍小叶和……和江先生亲热的照片,后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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