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晌无人发言,威廉一世挠挠有些谢顶的脑袋说了句:“头皮痒,我出去一下。”然后回了内宫。没有读过明史的普鲁士众臣面面相视,不知所以然。
约莫半个小时过后,威廉一世再出来,两鬓的头发和头顶的原本的地中海发型已经是光溜溜的反光,威廉一世的后面还留了一条半尺长的小辫子,身上也换了一身中式的长袍马褂,同时拿出一封信交给达尔文:“这是我写给大清国皇帝的信。”
普鲁士群臣大惊:威廉这是要降清了啊。
只有俾斯麦首相一个人不觉得奇怪,因为这已经是普鲁士或者说德意志王国最后的一根救命稻草,已经落在水中的抓不住这根救命稻草的话普鲁士必定会灰飞烟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