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命石柱,连接的便是本人的命格气运,也只有在本人性命受到极大威胁的时候,才会出现异常
可是现在,那刻着莫子语生辰八字的本命石柱不但出现异常,更是直接裂开,有断裂之势,这就已经不是普普通通的生命危险,而说明他此时的性命气运,尽数受到不可控制的强大反噬。
而从这根本命石柱上,那贵妇人不难看出作用其中的竟然还有一丝天道威严
“我儿究竟犯了什么过错,竟然能引得天道降下如此惩罚”
仰头望天,那贵妇人脸色早已狰狞,情不自禁的怒嚎一声
她的身边,那个最先发现石柱异常的仆人却在她这一声怒嚎之下,仿佛受到什么巨大压力,双腿一软,竟直接趴在了地上,连站也站不起来,整张脸更是涨成了猪肝色,难受异常
可是那位贵妇人,却丝毫不理睬这位对他们家忠心耿耿的仆人,怒嚎之后便转过身,对着身后运足了气,再次大吼了一句:“莫宇凡,你个老不死的东西,出了如此大事,你还不赶紧滚出来啊啊啊啊”
最后那一个啊字尾音,竟被这贵妇人拖得无比之长,而伴随这道尾音,一个巨大的气浪更是自这贵妇人口中呼啸而出
一时间,整个宅子内狂风大作,仿佛连天都变了颜色
“倩儿,是何事让你动如此大之怒火”
这时候,一个极为平淡的声音响彻宅院,而先前由那贵妇人怒吼所带来的呼啸气浪竟直接熄灭,而这整个庭院内的巨大压力,也随着这个声音的出现而消失的无影无踪。
那个被贵妇人周身散发出的压力压倒在地上无法起来的仆人,也因此得到了一丝喘息的机会,脸上的痛苦之色这才有所缓解,从地上爬了起来。
一个身穿天蓝色长袍的中年男子身影,蔚蓝明亮的天空下,这人的身影竟和周围幻觉融为一体,让人根本看不清他的容貌,大概能看清楚的,只有他身上的那身天蓝色长袍。
这长袍正面,是一个阴阳太极八卦图,而背面,则只印了两行楷字,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那两行楷字,上行是:阴阳二气于我心;下行则是:练自成宗可化天。
这两行楷字,记载的正是天门练气宗的总刚。
这中年人,竟然直接将天门练气宗当中的独门心法总刚,印在了自己身穿的长袍背面。
看到这人身影的出现,那名挣扎着刚起身的仆人身子却猛地一颤,双膝不自觉的弯下又跪在了地上,面朝那人直接磕了个响头,一脸的仰慕恭敬:“主,主人”
“你又得罪你家主母了吗”
那人往前走了一步,这才与周围环境脱离开来,让人看清楚他的容貌。
除了身上那身天蓝色的长袍,这中年人器宇轩昂,双目之中精光连连,脸上明明是和煦的笑容,可周身上下偏偏散发着一股惶如天威的气势。此人,正是天门练气宗乃至整个东北整个北派玄门当中,被誉为最有可能在不到一甲子时间便可突破七层巅峰达到地祖境界的相师莫宇凡。
至于这贵妇人,自然就是天门练气宗掌门乔七指的独生女乔子倩,同时也是莫宇凡的妻子,莫子语的母亲。
“回主人,并非是笑的得罪主母,只是,只是”
那仆人颤着身子,哪敢应莫宇凡的那声淡问,张口便解释起来,只不过他话没说完,身边的乔子倩便如疯了一般,几步冲上前去,竟丝毫不管对方那身惶如天威的气势,伸手便揪住了对方的耳朵,拧着他撇向莫子语本命石柱的那个方向,大声叱责道:“老不死的东西,你看看那里,看完还不明白我为什么喊你你儿子马上就要死无葬身之地了你知道不知道”
“别别别,倩儿你怎么能在下人这般也这样对我”
莫宇凡被自己媳妇拧住耳朵,一身气势顿时消散无形,苦着脸直接挡住那贵妇人的手,连胜求饶,不过他的目光,却至始至终都没看向那石柱一眼。
乔子倩固然厉害,可莫宇凡明显气势更省,按理说,他想要让对方无法近身或是挣脱开来,轻而易举便能做到,只是他还是任由乔子倩拧住了自己的耳朵,甚至连挣扎抵抗,也只是徒做样子。
“你还有这心情”乔子倩却更为恼怒,气得浑身哆嗦起来,恶狠再道:“我儿要是敢有什么三长两短,我可也就不活啦,到时候,你爱怎么闭关就怎么闭关,爱闭关多久就闭关多久,再不会有人烦你,再也不会有人打扰你了”
“倩儿,你这是关心则乱啊,你先松手,我慢慢和你说”
莫宇凡苦笑一声,再次开口,这话说完,乔子倩这才松开了拧着他耳朵的手。
抬手揉了揉耳朵,莫宇凡眼看乔子倩又要发飙,急忙解释道:“子语那孩子离开东北之前,身上有我特意布下的五星护命术,可在关键时刻救他性命。你不要太过担心了。”
“不担心我怎么能不担心,你布下的五星护命术若是管用,那语儿这本命石柱又怎么出现这样的异象”
莫宇凡的解释并没有让乔子倩宽心,她指着那裂开巨缝的本命石柱再次说道:“老不死的东西,睁大你的狗眼看清楚,这裂缝眼看就要触及到石柱底座,我爹当年可是说过,这本命石柱一旦伤及底座,便是天道降下的惩罚,性命收归天机再无更改可能,眼下语儿的本命石柱就要从底座开始断裂了”
“这怎么可能子语那孩子固然顽劣了些,但也不会坐下什么引发天道”
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