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之此时钢刀一转,看着梅娘神色,哈哈一笑,道:“你还要想使什么诡计,我程之可不会再上你的当了,”手中钢刀陡然一举,猛地向梅娘砍落下去,忽觉身子奇寒入骨,钢刀再不能落下,就此顿在半空,身后转出一人,两只眼睛有如寒冰,直是令人冷到心脾,梅娘陡见老妇,已是不敢相信自己眼睛,喜极而泣,只道了一声“师父”已是说不出话来。
这人正是洞庭妖姬,此时已走近梅娘身边,轻声道:“梅娘,我早就对你说,你功力尚浅,你就是不听,如非我及时赶到,你怎还有命在”。梅娘心中感动,道:“师父,我已找到了小主人,”洞庭妖姬身子一震,似是不敢相信自己耳朵,道:“你说什么”,声音已是异常激动,梅娘望流水客适才站立之处一看,已是全没了人影,急道:“师父,小主人定是为流水客带到狼谷,寻什么赵佗石墓”。
洞庭妖姬突然听得狼王想落,心中惊喜,这时已不说话,身子一纵,已向着狼谷奔了出去,梅娘拾起地上钢刀,这时望着已动不动的程之,凄叫一声,“官人,如非这两人下毒在先,你又怎会轻易死在吕妇手中,”说到这里,钢刀陡然横空划下,只听咯嚓一声,程之身上落下无数冰块,人却仍是稳稳站立,并不倒下,原来洞庭妖姬冰魄神功所至,程之已是冻成冰人,梅娘一怔之下,轻道一声,“师父,你老人家好厉害的冰魄**”,此时一抛手中钢刀,照着洞庭妖姬追了下去。
眼看梅娘缠住文皓,程之,东方巧道:“流水老兄,此时不走,难道还要等着他们一起到狼谷不成”,西门巧道:“对极,就让他们在这儿拼个你死我活,我们这就去取出赵佗藏宝。”流水客心中正好也是一样想法,此时目视狼王,只道了一声,“快走”。四人齐往狼谷奔行过去,眼看已是离狼谷越来越近,忽然间闪出一人,手中一柄长剑,流水客几人惊了一下,一齐止住身子。
流水客哼了一声,“汪会君,你这是想要干什么。”汪会君长剑一指狼王,道:“留下此人。”流水客哈哈一笑,说道:“你又不是武林至尊,凭什么这样说话。”只一说到这里,手向着汪会君忽地一拂,一道红雾飘向汪会君,正是流水客的独门剧毒,流水无情,汪会君身子一闪,人已远远飞出,流水客红雾一点已没沾道身上,此时冷冷一笑,“我早就防着你这一招,焉能伤得了我”。
人影倏地一闪,只听嗤的一声,长剑泛着冷冷青光,剑尖对着流水客飞刺过来,其势狠快至极,流水客眼见青光刺到,一拉狼王,道:“快些拦住此人”,东方巧,西门巧听得此人就是汪会君,白衣会这几年名震武林,二人效命田况,已是知晓汪会君就是白衣会脑人物,眼见汪会君直刺流水客,此人一死,这狼王就没人控制得了,此时几人近在咫尺,不敢使出暴风神针,不然狼王一死,赵佗石墓就无法找到。
东方巧大喝一声,双掌望汪会君背后猛地击下,西门巧这时身子一纵,已是拦在汪会君身前,两人都是一样想法,既然白衣会已要争夺赵佗石墓,只有杀了汪会君,这赵佗石墓方才归了自己所有,汪会君长剑刺出,狼王已是向他和身扑到,竟是不惧汪会君长剑,只听狼王爪带劲风,汪会君已知这爪法凌厉,这狼王身系赵佗石墓,自不能伤了狼王,这时长剑陡然凝住,身子如鱼鳅般一滑,就已避过了狼王双爪,狼王一击不中,又没了流水客呼喝,这时已是木然站立。
汪会君刚好站立身子,陡觉背后掌风凌然,已知是两个巧门弟子突施偷袭,长剑一转,陡然间刺出两剑,东方巧,西门巧陡觉眼前寒光闪闪,各自惊叫一声,“好快的剑”,惊呼声中,二人已是立时飞跃而起,一齐躲过了汪会君这奇快两剑,流水客眼见两人挡住汪会君,道:“你们杀了此人,我带这人先走一步,”东方巧,西门巧还未说话,眼前一道剑光已直刺过来,其势又快又狠,直是分刺两人,两人剑这一剑来得厉害,哪敢硬接,忽的一声,一齐退出剑光之下,此时手向怀中一探,就要使出暴风神针。
忽然间风声凌厉,两道掌风已至两人身后,两人刚要取出暴风神针机括,掌风已近,这时一纵身子,避开这道掌劲,这人不待两人身子站稳,身子凌空,双掌不离两人,这时东方巧,西门巧方得看清,这人却是蒙了黑布,手法如鬼似魅一般,直是令两人喘不过气来,还如何取出暴风神针机括,这时各自奋力躲闪蒙面人鬼怪般的手掌,只听蒙面人口中长吟道,“五湖四海尽白衣”,手掌忽上忽下,指左击右,竟是同时对付东方巧,西门巧,一点也不给二人喘息机会。
汪会君陡见蒙面人现身,身影极是熟悉。一时间却想不出来,这时一听蒙面人吟出这句诗不象诗,歌不似歌,已是明白过来,道了一声,“八荒**全扫清”,蒙面人道:“这两人是巧门弟子,极善暗器,我们先杀这两人,再去对付流水客,”口中一面说话,手掌丝毫不住。这蒙面人正是鬼手丁自重,这些日子不见了流水客,心下怀疑,这时到得白衣会,听得白衣会中人说汪会君独往狼谷,欲要从流水客手中夺出狼王。
丁自重深知流水客毒物厉害,只恐汪会君有失,这才蒙上黑布赶来,正好碰上这两个巧门弟子,丁自重身在瓜田仪山寨,这瓜田仪与田况已有来往,知道田况招揽了这巧门弟子,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