刁子都这时心中震惊,自见黄吉双刀谱,心中已知黄吉必是双刀会关键人物,因此起了杀机,然而自己因东海双仙推崇黄吉,自己如是当着两人出手,自要令人说自己不能容人,然而眼见这般人物不为已用,又岂能甘心,这才想到借刀杀人,龚自清为自己救出,深知这人灼日神功妙用,已知道这人正要寻找双刀会中人,龚自清也是不愿在东海与自己共事,自己才让他住在拜月洞,离观星洞不远,黄吉势必为龚自清撞见。
只要黄吉露出双刀会中任何一种功夫,龚自清定然逼问,以自己所见黄吉为人,这人必会不隐瞒,龚自清定要出手,黄吉不还手,定要使出轻身步法躲避,龚自清见到洞中岩石嶙峋,自会以石攻击黄吉,在这般无止境进攻中,洞口势必倒塌,龚自清灼日真气在密封的洞中,散不得奇热,这几人就算不自相残杀,也会活生生憋气闷死。这一切都在刁子都掌握之中,哪知黄吉会得太公遗录,自己反是帮黄吉助长了神功,让他能轻易一掌击开洞口,眼见黄吉从洞中逃出,心中之惊异,实是无法言喻。
龚自清刚一出洞口,眼不能视物,头昏脑胀,他自然没有黄吉高深功力,出洞一会儿就已适应,这时方自清醒,看着眼前刁子都,听了阿蜜说话,心中只一回想,怎还不明白其中道理,这时望着刁子都,说道:“东海岛主,你让这小子住在观星洞,原来是有预谋。”刁子都击了黄吉一掌,这时胸口作痛,手掌竟是提不起来,看来黄吉在这洞中又有奇遇,自己竟是猜想不通。
但既已为黄吉几人看破其中,更是留不得几人,这时心中思想,黄吉几人这时身受重伤,一不做,二不休,将这几人性命全都留下,当下猛地一运内息,望着黄吉纵身跃起,陡然间身子一沉,刁子都竟然无法奔出,这时看着拉住自己的两人,却是郑东疯,霍乱天,当即厉声道:“你们二人拉住我干什么,赶快放手。”郑东疯陡然跪在地上,双手拉住刁子都,道:“岛主,这少年心性侠义,杀之不得。”
霍乱天也是双膝跪倒,道:“岛主,在龙王庙如不是这少年出手,不单我二人没命,就是小姐也难逃流水客毒手,还请岛主手下留情。”刁子都适才为黄吉一震,已知黄吉又增功力,连自己也不明其故,眼看这年轻人奇遇不穷,这时眼看黄吉不能动弹,刁子都自是明白,这小子定是走火入魔,正是机会难得,此时不将其除去,日后怎还得了,当下也是狠狠一挣,他也被黄吉震伤腹腑,这一挣却没挣脱,心中狂怒,厉声道:“你两人眼中还有主人吗,这样成何体统?”两人素知刁子都秉性高傲,在他多年积威之下,却也不敢过份放肆,二人双手一松,齐道:“请岛主恕属下不敬之罪。”
这时看着刁子都,都是一样心思,刁子都再如动手,就是被他降罪,自己也是不能让他伤了黄吉。刁子都惊怒之际,怎想到东海双仙为了一个乳臭小子,竟敢阻住自己,如是人人这样,东海龙王威望何在?心中不自禁对东海双仙起了杀意,忘了是否要向黄吉下手。忽然间一声大喝:“岛主,小心有人”。
刁子都刚一转身,砰的一声,一人也重重着了一掌,这人正是郑东疯,他这时退在刁子都身后,忽地飞出一个怪人,手握拳头,正是向着刁子都立身之处,眼见刁子都就要伤在这怪物掌下,立时奔了过来,挡住了这致命一拳,这时也给击得远远飞出,怪人身着双翅,正是胡作非为花胡为,此时气贯双臂,望着刁子都就要再行出手,身后陡地大喝一声,“丑八怪,你竟敢伤我郑大哥。”
霍乱天望着郑东疯被一拳击飞,勃然大怒,也是奔进花胡为,对着花胡为后心双掌齐出,花胡为冷哼一声,着也不着霍乱天,双臂倏然照后挥出,啪啪两声脆响,霍乱天双臂折断,倒在地上,刁子都顷刻之间,看着两人伤在花胡为手下,这怪人身手之狠,自己生平仅见,东海双仙这时生死不知,连自己也说不出这其中滋味。
花胡为身后忽然现出几人,其中一个手上拿着一块铜牌,上面尘沙犹在,却是为自己扔掉之物,想必此人复又拾得,正是蛇岛大仙,他这次重上东海,却是巧遇到自己铜牌。中间一人手执蒲扇,自己识得,这人正是神火道人,曾为自己败了巨无霸落荒而且逃。边上两人身子精悍,从衣着上看出,这两人似是江湖上传说的巧门弟子。
刁子都倒是猜个正准,这两人正是东方巧,西门巧,刁子都猛然间明白过来,想到蛇岛大仙落下的麒麟堂铜牌,原来蛇岛大仙正是来东海探路,方才回到麒麟堂,向堂主禀明东海进兵路线,武思通,百炼巧带敢死士正面上岛,这几个好手从背后迂回,其意自是要东海之人一个也跑不掉,幸得来犯敢死士均败在飞石之下,眼看这几人站立之间,身手都是厉害之极,尤其眼前肋下两翅的花胡为,拳击东海双仙,手法干净利落,直是视二人如无物,自己已是无这般身手,何况他身后还有四人,此刻心中悔意暗生,如是早知这几人要来东海,就不应该先行挑破要害几人的心意,让黄吉与龚自清和麒麟堂斗上一番,势必来过两败俱伤,自己在从中得到便宜。
神火道人站在一边,看着花胡为,他本就对花胡为大为不满,花胡为自恃武功卓绝,这一路同来东海对谁都是极其傲慢,神火道人此时心中另有主意,东海龙王功夫实非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