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蜜只叫了一声,“奶奶,梅娘。”眼见吕母练成翻天覆地,梅娘自然不是敌手,自己是为吕母养成,梅娘救过自己,这时间心乱如麻,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只盼双方都住下才好。忽地一声,“不要动手。”阿蜜惊叫一声,“黄公子。”正是黄吉奔出,眼见吕母梅娘就要交手,一个是自己奶奶,一个是自己心慕之人,情急之下,立时奔了过去,只听凌重威喝了一声,“休伤梅夫人。”大枪忽地伸出,就黄吉胸前刺了过来,梅娘只道一声,“不可。”此时右掌不停,照着吕母击出,左掌却是照凌重威来枪一拂,这一下并为使用大力,只将凌重威大枪荡开。只听轰的一声,黄吉身上同时落下玉杖寒冰。
只听吕母叫了一声,“乖孙子。”梅娘这一掌是对住吕母,可黄吉身法奇快,吕母梅娘都是收势不住,双方劲道尽落黄吉身上,这时梅娘心中焦急,想到自己寒阴真气中者成冰,道了一声,“黄公子。”就欲冲进黄吉,忽地全身就似僵住,在也动身不得。
眼见二人恶斗在即,黄吉一冲即至,想到自己真气势猛,就凝神静气,止住体内就要冲出的真气,此时背上中了一杖,胸口为寒气逼近。但觉两道至阴气流一涌而进,立时掺与自身真气之中,这时就似要振翅高飞,不知正是逍遥篇最佳要领,鱼化鲲鹏,吕母为玄女真经,梅娘是寒阴神功,都为至阴奇学,此时与黄吉真气相遇,正是阴阳互调,谁能有此奇妙好运,一时间面红耳赤,
吕母见多识广,这时已是明白,心中暗喜,黄吉实是福泽深厚。只听梅娘轻嗯一声,忽地就面色苍白,梅娘眼见凌重威大枪向黄吉,这时已知道黄吉心意,是不愿任何一方受到伤害,就用自己身体挡住双方攻势,梅娘生怕伤着黄吉,当即荡开大枪,这一分心之际,寒气突然回转,王者自如决属阳刚一路,梅娘虽因此功力陡增,却是伏下隐患,这时寒气陡转,立时引发阳刚之气,她可没黄吉好运,得食灵芝**,能保住五脏六腑,这时间手臂青紫,寒气如回转丹田,就再无活命之理。
吕母身子忽地一闪,就要跃进梅娘身边,凌重威眼见梅娘受了内伤,正自守在边上,这时看着吕母,只喝了一声,“你要干什么。”大枪便也向吕母飞截过来,吕母手掌一闪,道:“不要鲁莽。”声音低沉,却是隐含威严之意,凌重威枪身一震,就给吕母轻轻拂退,这时手势不住,就已低住梅娘后心,掌抵处白气弥漫,玄女真气登时送进梅娘体内。
凌重威这时止住身子,正欲再行出手,眼见吕母此举是救梅娘,心中大是疑惑,就停住当地。只听黑白双雕惊道:“主母,你怎会用真气救这女魔。”吕母也是一跃而起,梅娘站起身子,眼前吕母虽是杀夫仇人,却是自己夫君为恶在先,如今自己也就要身死,此人非但不趁机加害,反以本身真气相救,如此胸襟,自己岂能及得万一。这时叹了一口气,手臂只地上挥洒,白气茫茫之中,脚下立时露出晶莹剔透的十六字,却是寒冰凝就。”你为亲子,我为夫君,个中曲折,谁能解清,”言罢,就转过身子。
黄吉道:“梅夫人,你要到哪里。”这一时间,吕母的玄女真气,寒阴冰魄及王者自如决,尽数为灵芝**吸收,就也立时醒转,看着梅娘身影,不觉间问了一声,梅娘身子依旧照前行走,只传来若有若无之声,“恩怨既然也了,梅娘此生,但唯古佛青灯。”说完就已不见人影。
想到梅娘是为总兵夫人,几番寻仇吕母,此时却要终老荒山,所有人这时都是在无声之中。李鸣山看着梅娘身子消失之处,也是站立良久,方才转过神来,这时间望着吕母和黄吉,却是敬重神色,微顿了一下,方道:“吕夫人,黄公子,刚才李某冒犯,这里赔罪。”此时提着大枪,就大步行了出去,黄吉不禁道:“凌将军,你如今是要往何处。”凌重威心敬黄吉,这时转过身子,道:“凌重威这身本事,如不到疆场施展,此生定不畅快,这就投奔南阳刘秀。”
黄吉大喜,道:“凌将军,替我向刘兄弟问好。”凌重威奇道:“黄少侠,你怎会认识刘秀。”黄吉也不解释,只道:“你只要说是黄吉,刘兄弟就明白了。”凌重威忽地省悟,暗道:‘我凌重威真是糊涂,这黄吉生性豪爽,朋友自然极多,与刘秀称兄道弟,又有什么稀奇。’当即回应道:“黄公子放心,凌某定当代为问候。”就往南阳方向行了出去。
黄吉这时也走近吕母,但见吕母脸色苍白,就想起吕母刚才为梅娘疗伤,定是耗费了功力,这时握住吕母手心。暗一运气,就将内息传至吕母掌心,吕母只觉真气涌进,直有浩然无匹之势,心血立时为其涌上,暗自吃了一惊,就手臂间点了一指,立时闭住劳宫**,黄吉真气立时回转,心中大是不解,奇道:“奶奶,黄吉是输内息给你。”
吕母望着黄吉疑惑之样,此时微微一笑,道:“乖孙子,你功力又精进了,可奶奶消受不起。”原来黄吉想到吕母救梅娘之事,这才将真气送至吕母手上。这时方才明白,急道:“奶奶,你要不要紧?”吕母道:“奶奶练得是玄女心法,你却是乱七八糟,自然不能相融,奶奶也立时止住,当然是没事了。”
黄吉这才明白,不禁脸上一红,吕母看着阿蜜,方才想起要问的话,疑道:“你们怎会赶回来了?”阿蜜适才因梅娘之故,心神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