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安静的坐在桌边,在知道有人即将来探监之间,就专门打理过的长发柔顺披散乖巧的披散在身后,有几缕自然垂落在脸颊边,让她原本就斯文娇弱的脸更增添了几分楚楚动人之色。
她安静的坐在那里,双手放在桌沿自然成拳,微微相抵,眼睛安静的垂着,似乎在仔细而专注的关注桌上的纹理一般,就连耳边由远至近的脚步声,和门‘咔哒’打开后,男人走近,制止坐在自己对面的桌沿都没有让她侧目。
而来人也安静着,并没有催促她,依旧气定神闲的坐靠在桌沿边,看着她,似乎来看她就是此行的最终目的一般。
静谧的审讯室,就像在进行着一场谁先打破沉默谁就先认输了的比赛一般。
“这些纹路可真是有趣。”玛利亚,不,应该是卡卡依旧将视线集中在审讯桌的纹理上,似自言自语一般,又像是说给旁边的人听。“这些年轮,大圈套着小圈,看似没有关联,却有代表着这棵树成长的轨迹。无论是少了那一环都不可以。”
“就像我们一般,你说这就是无法逃脱的命运吗?”卡卡微微抬眼,终于看向对面,斜坐在桌面的简,“……真没想到,原来我们还有这样的牵连。”
“……派翠克·简。”
又是一阵沉默,让在一边监听的里斯本都忍不住怀疑监听器是不是坏了。虽然私下单独见面确实是破坏规矩的事情,但在简的一再要求下,里斯本也只好同意,唯一的要求,就是要求监听,因为现在的派翠克·简就算看似和平时没有什么两样,但总给她一种平静下的疯狂。
为了尽快找到苏,他会做出任何事重生之弱水一瓢。
里斯本相信在自己的直觉,如果现在没有人能够阻止他有可能的疯狂的话,至少她希望自己可以看住他,别让他疯得让大家无法收场。
“我没有想到你和马坎还有关系。”一直沉默的简终于开口,只从语气判断,似乎和平时并没有什么两样。
然而就是这种平静,最让人觉得可怕。
“你找我是想告诉我点什么?”悉索的声音,应该是简将那张纸条推到了卡卡的面前。“……8是什么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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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看着推倒自己眼下的字条,微微一笑,双手撑着下巴看着他。娇弱的脸孔因为现在的笑容显得灿烂纯洁,就像现在他们并不是在冷冰冰的特质审讯室里,而是在郊外的树荫下一般闲适的冲简笑。她看着简,很仔细的打量,眼睛一寸一寸的在他的脸上留恋,像在看情人一般。
简回望着她,对于她腻人的,带着无限情谊般的眼神似乎毫无察觉一般的看着她,依旧是那副儒雅、温文的模样。
“……我以为你会想问问我是怎么跟马坎认识的。”卡卡托着下巴看着他,语气甜甜,特别有聊天的性质。
“我只关心这个数字。”简微微向她倾身,在距离她一臂的距离时停下,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要是你能知道他在哪儿更好。”
卡卡的眼在简的脸上流连,似乎并没有注意到简刚刚说的话,眼神带着一种微醺。她微微启齿。
“……吻我。”
监听器那头的里斯本瞪大眼,眼睛尴尬的移动,手放在耳麦上,似乎在犹豫该不该摘下来。
“……”简看着她,眼神冰冷。但将他神色尽收眼底的卡卡却像是毫无所觉般的甜甜一笑,她依旧双手托着下巴仰望着他,眼神迷离又朦胧,似乎清醒的知道面前的是谁,又似乎在隔着这张脸看向谁。
“你吻我,我就告诉你你想知道的。”她低声轻喃着,正准备再加点什么筹码让对方心甘情愿的轻吻自己时,阴影罩了下来,还有落在自己唇间冰冷但柔软的唇。
里斯本游移着眼,因为监听器这个时候的沉默而不知所措,却也只能硬着头皮。
唇分。在卡卡捂着嘴忍不住吃吃笑的时候,简的声音温和却又毫无感情。
“告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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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讯室的大门打开,简从里面疾步而出,里斯本从旁边的办公室出来快步跟上他。
卡卡什么都没说,只在简话音刚落的时候,轻笑着,半天才想是拒绝交谈般的哼着歌。他们被耍了!里斯本愤怒着。
“我们会接着审讯她,知道她开口的。”她憋了一会儿,开口。希望这样说可以安慰到简。
“她已经说了。”简大步的走向办公室,在摆满了马坎办公室里的用品里一段翻找,直到找到他放在办公室里的某张风景照位置。
“这是?”里斯本快步走近,探头一看邪帝驯妃记,你不乖。
那是一张从高空俯视向下拍摄而成的照片:沙漠中的一滩犹如碧绿宝石般的湖泊,最特别的一点在于这个湖泊弯弯犹如月亮。
“这有什么关联?”
简没有回答她,只是将这张照片快速递给格蕾丝,让她赶紧查找这是哪里,自己则迅速的在白板上写下东西——
【十个小人出外用膳;
一个噎死还剩九个。
九个小人熬夜到很晚;
一个睡过头还剩八个。
八个小人在到丹文游玩;
一个说要留在那儿还剩七个。
七个小人在砍柴;
一个把自己砍成两半还剩六个。
六个小人玩蜂窝;
一只黄蜂叮住一个还剩五个。
五个小人进入法院;
一个被留下还剩四个。
四个小人到海边;
一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