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像是某个人展示的作品一样,没有带上任何的动机和抱负的心理。如果不是知道真相,只单单看着照片,你很难察觉这是犯罪现场拍摄的尸体。夏洛克说,这是杀手献给某一个人的礼物。也许吧,谁知道呢?在我看来,我更加相信是这个胆大的、有着堪称职业医生的开膛手段的“化妆师”在向所有人“展示”。
是的,所有人。
就像是t台上的设计师,渴望所有的人看到他的作品;画家将他的画挂于最显眼的地方一样。
只是对于我的猜测夏洛克抱着极大的不屑,他说“你要知道华生,并不是只有职业医生拥有熟练的手法。这是一个拥有网络就几乎全能的时代,你可以从上面学习到很多东西,包括医学。”
好吧,因为我胡乱的猜想,我要对职业医生这个方面的所有人道歉。虽然我也是一名军医。
我并不是说夏洛克的判断是错误的。因为他有一双非常善于观察和发现的眼睛。但是这只是在理论上,理智上。
情感上的东西,相信我。这是伟大的夏洛尔·福尔摩斯先生没有办法攻克的重要难题。
总之,任何事情都会落下帷幕,包括这件轰动伦敦的大案。所有的相关治疗封存在了档案室里,也许不见的将来,或者多年以后那个人还会犯案。但是现在,一切都随着档案盒的关闭而暂时打下了句号。
但是夏洛克·福尔摩斯的追查并不会止于此,我们相信:他会抓住他。
一定。
约翰·华生x月x日】
“不!不要提及未解决的案子!”
我抱着纸袋刚刚打开大门,就听见夏洛克的大叫。
“人们想要看到你凡人的一面。”华生的声音传来,伴随着敲打键盘的声音。
“为什么?”
“因为他们感兴趣。”沉默一下,然后是华生的解释。
“才怪!”下意识的反驳,然后再问。“他们为什么感兴趣。”
“这就像你总喜欢用人家茉莉的实验室的显微镜,观察各种东西一样。”我上楼,替华生回答,从纸袋里拿出两包蜂蜜花生放在桌子上。“下课的时候,有学生让我转交给你,并让我带话。他觉得你的微博故事实在太棒了。”
“嗯哼。”华生得意的轻哼,然后看了一眼旁边的夏洛克。带着炫耀。写满了“看,伙计。”的意味在里面。
“……”拿着小型喷火器的生气喵将原本架在额头上的护目镜一戴,“嗤”的一声打开喷火器走开了。
“夏洛克,有空帮我看看这个。”我冲他喊着。
“什么?”华生接过我手里的信封。然后挑着眉念。“那个xx小镇里的一个叫利森,带着眼镜,在北爱女王大学读不知道是不是读理科的男孩?!”
他抬眼,一脸“这什么鬼”的表情。“这是……地址?”
“没错。”我点头,“你知道每年遗失在伦敦地铁和公车上的物件有多少吗?30多万件。今天我坐公车回来的时候捡到了一个野猪毛绒玩具,叫到失物招领处的时候,还以为自己走到了一个类似于杂货店的地方。”
“里面有各式各样的手机、雨伞、信件。甚至还有一个已经放了7年没人认领的骨灰坛。”我耸耸肩,“然后我就看到了挂了一个‘无法辨认’牌子的一排信件,里面全是因为字迹潦草,或者信封上的字迹模糊等等原因没有送到主人手里的信。”
“我想反正夏洛克现在肯定也挺无聊的,不如拿回来让他帮忙看看。”
“我很忙!”生气喵回头。
“是啊是啊,忙着用你手上的东西烧这个不知道是人还是动物的内脏?”我皱眉。“英国的黑暗料理已经有闻名世界的仰望星空沙丁鱼派了,不需要你再做个世界之最来刷新纪录。”
“这是实验!”
“好吧,伟大的福尔摩斯先生,可以请你先暂时放下你手中重要的实验,画两秒钟的时候看看这些信件吗?”我挥挥手上的信。“应该是被雨打湿过,所以字迹早就已经模糊不清了。”
生气喵一脸好吧的表情,走过来,拿走我手上几乎已经完全看不清字迹的信封。然后瞄了一眼剩余的两封后说。“那两封不需要我来看,交给‘地址侦探’就可以了。”
“地址侦探?”我和华生对看一眼。
“嗯哼。他们在辨别字迹方面很有一手。不得不说比英格兰场的要好太多了。天知道为什么他们没有成为警察。”福尔摩斯先生说着,将信封举高,试图利用阳光看什么。
“普通的牛皮信封,伦敦任何一个角落一英镑就可以买一打。”他眯眼。然后凑到鼻端轻嗅。“没有特意洒香水味,也没有任何花香之类的,这杜绝了寄信人是女性的可能。当然,会选这种完全没有特色信封的,也不会是年轻人。”
“信封上有晕染的痕迹,不是被外物晕染,而是被信封里面的。看它磨损的程度,应该是几个月前。”
“啊哈,一张无聊的手绘圣诞节贺卡。”他不屑的扔还给我。侧身,准备回去继续他伟大的实验。
“唔……”我拿着信封,扬了扬。“你就不想知道这封信是寄给谁的?”
“no。无聊。不想。没兴趣。”4个否定词汇。
“好吧。其实是我想知道。”我妥协。这几天已经无聊到犯了烟瘾的夏洛克已经快到他忍耐的极限了,为了贝尔街221号友好、河蟹的居住氛围,所以才带了一些应该会让他感点兴趣的谜题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