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我就是想听听他声音了。”
范依一用白寒的手机拨打了沈萧承的电话,没一会儿,沈萧承就接电话了。
此时范依一这边虽然是夜晚,可沈萧承那儿却是阳光灿烂的大白天,他真跟白寒所说的一般,正在跟客户谈事情。
“老公。”
一听到范依一的声音,沈萧承顿时精神一震:“老婆,你感冒好没有?”
“已经好了,我的手机坏了,就借用了白寒姐的手机给你打电话,就是想听听你的声音。”范依一跟沈萧承只简单的说了这么一句。
虽然已经接到范依一打过来的电话,可沈萧承还是觉得很不安心:“手机怎么坏了?”
“洗澡到时候不小心掉浴缸里,泡了太久的水。我明天去买个手机和卡。”
沈萧承顿了一下,说:“明天是周六,这样吧,我让秘书部那边给你订飞机票到我这儿来,我我等就去给你买手机。”
说完,就把电话给挂了。
范依一犯了难,周末就两天,去美国似乎也太赶了些。
白寒见她脸色有问题,问了句:“萧承说什么了?”
“他说让秘书订飞机票,让我去美国。”
白寒很想阻止,可是沈萧承能开这样的口,必然是主意已定,而且就今天沈萧承让她给照范依一的照片发过去的时候,她就诸多推辞,估计是让沈萧承有了疑虑。
“这样吧,我陪你一块去美国。我先回去把公司的事情交代一下。”白寒下了决定说,随后就离开了。
第二天早上还不到五点的样子,范依一还正睡得迷糊就被白寒给叫醒起来随便收拾了下行李就往机场去了。等她和白寒到达沈萧承那儿又正好是美国的凌晨四点左右的样子。
范依一真是一到酒店里挨着床就躺下睡了,连跟沈萧承说几句话都不曾,本来就因为刚生了病,身体还不算是特别好。
睡了四五个小时的样子,范依一才恢复过来,沈萧承已经叫好了早餐送到酒店里,桌上也摆放着一个新手机。还给范依一留了短信:我去跟客户谈事情,等中午会让白寒过来接你去吃饭。
十一点多的样子,白寒就过来了,开车送范依一去餐厅跟沈萧承吃饭。
白寒故意带着范依一饶了些路,经过那些她跟沈萧承有回忆的地方。
“这里就是我跟萧承在美国读书的地方,他啊,特别招学校里的女生喜欢,不过,我好像认识他这么久,都很少见他跟女生说过话。”
“看到学校里最高的那座楼没有,那时候我们经常逃课到楼顶上喝啤酒,畅谈要在美国这个地方打下一片江山。”
车子继续往前开,开到一条酒吧街的时候,白寒又放慢了速度,跟范依一高兴的说了起来:“到了周末的时候,我们约几个朋友到这个酒吧里聚会,我记得有一回,萧承跟伯母通了电话后特别生气,我们好多人都找不到他,最后我在这个酒吧里找到了他,你知道他跟我说了什么吗?伯母居然在国内给他结了婚!”
白寒开去了很多地方,跟范依一说了很多故事,快到一点的样子她们才到沈萧承订的餐厅。
“路上绕了点路,不好意思来往了!”白寒跟沈萧承打了个招呼,又用英文跟另外的两个美国人也亲昵的打了个招呼。
沈萧承拉着范依一在他身边坐下,才跟同桌的两个美国人用英文介绍范依一:“这是我的太太。”
范依一也礼貌的跟他们问了声好。
沈萧承才跟她介绍说:“吉米和约翰是我以前在美国的同学,同时也是我这次的合作人。”
可能美国人向来说话直接,不像中国人那样有许多的弯弯绕绕。当着范依一的面,约翰就惋惜的说:“当年你跟白寒关系那么好,白寒可是唯一跟在你身边的女人,我还以为你们两个会是一对,没想到居然没有,真是太可惜了!”
“唉,你们俩怎么没有在一起?你现在的这位妻子不会就是你母亲在国内帮你结婚的那一个吧?”吉米好奇的问。
“yes!”范依一突然应下。
沈萧承只当范依一是生气了,才应下的,立即沉了脸色,怒气冲吉米和约翰说:“白寒是我的朋友,我太太是我爱的女人。你们说这些,我太太可是会不高兴的。”
“sorry!”约翰和吉米这才注意到他们的话会让范依一不高兴,立即大方的道歉。
白寒有几分不好意思,连忙的缓和气愤:“约翰、吉米只是开个玩笑!”
随后这顿饭才好好的吃下去。
不过,约翰、吉米和白寒都在说当年美国的事,沈萧承偶尔插几句话,范依一只能在旁听着他们说,丝毫融不入他们。
饭后,约翰提议:“萧承,你回国几年,我们都好久没有在一起聚过了,等会我们去打高尔夫,晚上在叫几个朋友去酒吧好好喝一场!”
说着也不由沈萧承答应就直接把他给拉上车了。
也是多年朋友,沈萧承也不好拒绝,自然也就去了。
沈萧承和白寒的高尔夫球打得特别好,他们四个人玩得特别尽兴。范依一却是连高尔夫球杆都没有碰过,她不好意思说自己不会,怕给沈萧承丢脸。教练教她,她连球杆都不敢去碰,就生怕学不好,让别人嘲笑。
所以,她就坐在一旁看他们四个人玩,特别的无聊。
到了晚上,他们几个人去了酒吧,沈萧承自然也是把范依一一块带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