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白府空间从五岁至今一直未升过级,过了今晚就是九岁,不知道空间会不会有惊喜。
谢玲珑身侧站着王福、徐嫂、荷花、秋云、冬月、廖小松、谢习武、谢志武,下面站着一百多个垂头不敢言语的奴仆、奴婢。
谢玲珑再次替怀孕的娘管家,如今外公、爹爹、娘、两个表哥都是官身,福乐居跟潭州府军政官员和世家都有着来往,年前事情特别多。
奴婢、奴仆们忙中出乱,传错话、将送给东家的年货送给西家、打碎了古董等等,只要不是故意为之,她都能谅解,最多罚下三个月的月钱,但有些事却是犯了她的忌讳,必须要严惩不贷。
众奴感觉到氛围不对劲,再看平时笑容可掬的谢玲珑今个板着脸,均吓得大气不敢出。
谢玲珑将一摞写着墨字的纸递给王福,道:“念!”
王福双手接过,只看了第一页歪歪扭扭的字就心惊胆战,这些人真是胆大包天做了这些个丑事,把小姐气得亲笔书写,他身为管家实是失职,冷眼环视众奴,高声道:“十一月九日午时,大厨房张花花偷拿二十斤灵米、四根菩萨果苦瓜、两斤灵鱼肉到后门售卖给商贩,获利六十两银子。”
“十一月九日戌时,三号院刘菊儿搂抱三老爷被拒。”
“十一月二十八日未时三刻,门奴李共收都督长史府马夫五十两银子,泄透吕家小姐生日脾气喜好。”
“十二月一日午时奴仆王汗、许木三怂恿三少爷进赌场,赌输五十二两,又带三少爷去逛青楼。”
……
谢玲珑朝徐嫂使个眼色,后者立刻带着荷花、廖小松等人将点到名面呈土色的奴仆、奴婢揪到大厅后面。
其余人用不认识的目光瞪着犯事的奴仆、奴婢,平时一个个嘴里说着忠于福乐居,背后尽干见不得光的龌龊事真是恶心,让他们死后下地狱吧!
王福念了一盏茶时间,已气得七窍生烟,去年秋天新买的五十个奴仆和奴婢二十三人、以前用惯认为品行端正的老奴仆也有九人犯了事,难怪最近总心神不宁,原来有这么多的恶奴在里面使坏,跪下先向谢玲珑自请扣罚一年的月钱,道:“请小姐下令将这些人就地打三十大板,犯了偷盗、诽谤之罪的立刻送官,起了淫念的立刻卖到青楼。”
“啊!”
“小姐饶命。”
“小姐,奴婢错了,再也不敢对三老爷有非份之想。”
“小姐,求求您饶了小奴!”
三十几个犯事的奴仆和奴婢跪在地上哭天抹泪嚎叫磕头,原以为向来仁慈的谢玲珑经不起求会轻饶她们,岂料端坐在上喝着喝灵蜜茶的小美人唇瓣轻碰吐出一个字道:“准!”
“是!”王福站起来道:“来啊!将他们绑了堵了嘴,就在厅里打,莫让叫喊声传出去!”
两个恶奴偷溜着后退转身撒腿往厅外跑要逃,马嫂、荷花飞身上前,分别踢中两奴的后背心和屁股,廖小松跟着冲上来将两奴两拳头打晕。
“哪用得着绳子和棍子?”谢习武、谢志武同时冷哼一声,十指夹着银针上前将跪倒在地求饶的恶奴一个个拽起来,针落惨叫声止,封住他们的哑穴,桎梏他们的身体任人宰割。
众恶奴疼痛钻心,顷刻之间疼得脸皮充血眼珠子鼓凸,如死鱼般张着嘴只剩下呼气。
这种不出声响的酷刑阴狠的折磨着人的身体和灵魂,看着毛骨悚然,只觉世间最悲惨的事莫过于此,但是谢玲珑心里却压根不同情。
福乐居宽待下人远近闻名,下人每日三顿吃得都是灵物,每人一日能吃到三两分量的灵果,四季各做一套新衣,月钱是潭州府其他府下人的三倍,成亲生子封十两银子,逢年给压岁钱,过节给红包等等,如此优厚的条件还有人不知足,偷盗府里的东西、受贿泄露客人的**、趁着夫人怀孕想爬老爷的床、教唆少爷们去赌钱嫖娼……
湖南道都督府长史的嫡子赵星烁爱慕吕青青,从吕府和表姐白丽及其奴婢小环嘴里打听不到,辗转派府里马夫收买福乐居的门奴探听到消息,投着吕青青的所好送礼物。吕府的人还觉得奇怪,怎么赵星烁对小姐如此了解,压根没想到是消息从福乐居泄露出去。谢玲珑这些日子都愧见挚友。如此恶奴昨日出卖主子的好友,明日就能出卖主子,留着有何用。
廖小燕向来心软没个度,新买的奴婢刘菊儿欺她老实连着两次偷走她梳妆台盒里的首饰,她发现后也只是训斥两句。刘菊儿妒忌她的夫人身份,见她怀孕无法跟何三宝行房事,竟妄想抢她丈夫,夺她的富贵做妾当上三号院的主子。
那晚,刘菊儿见何三宝酒醉身旁无人侍候上前勾引,亏得何三宝脑袋清醒觉得这样做对不起身怀六甲的妻子,一把推倒刘菊儿回屋呼呼睡去,第二日起来忘记此事。刘菊儿以为无人知晓,想着廖小燕还要做月子,时间充裕,马上过年何三宝醉酒的机会还多,特意请假跑到潭州城府人杂乱的小酒馆买一包劣制春药贴身放着,准备伺机行动。
大宅院里只要有一个奴婢献身得逞当上姨娘娘,其他的奴婢就会跟着效仿,闹得家宅不安永无宁日,潭州谢府和妻离子嫌的江浩然就是例子。
经过此事,谢玲珑算是理解几年前五位舅妈为了防止奴婢上了五个舅舅的床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