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傲跳下车以后,活动了一下手脚,他转身问一路上一声不吭的陶晴:“怎么?晕车啊?”
陶晴点点自己的太阳穴:“来的路我已经全部都记下了,虽然我不擅长和人套近乎,但我却擅长一些更重要的事情。”
木童的手在苏傲的肩上撑了一下,也跳下车来:“我也随便的记了一下。”
“这次特训不知道什么内容,我也稍微记了一下路。”邱靖说。
苏傲不敢相信的说:“那么远还绕来绕去的,你们是怎么记下来的?”
看到其他三人不回答他,他撇撇嘴:“然并卵!反正就一条路,用得着记吗?!”
堂屋的门敞着,里面的人在看电视,听到动静一个普通的农村中年妇女一边嗑瓜子一边走出来:“咋这么迟才回呢?你赶紧去村长家看看……有客呢?”
“我又不是村干部,村里又是也轮不上我管。”老陈招呼苏傲他们进屋去坐下,热情的给他们倒了开水,嘴里催促着自己老婆:“赶紧去弄两个菜,都还没吃晚饭呢。”
陈嫂一边回头好奇的打量苏傲他们,一边答应着往厨房走。
苏傲忙从他们买的东西里拿出那两瓶麻城特曲和一袋花生:“吹了半天冷风,要不先喝两口去去寒气?”
“那就先喝两口。”小舅子一看到酒就眼睛发光,立刻去拿杯子。
陈嫂本来因为老陈要回来就准备了饭菜的,她先把之前做好的热了端出来,又麻利的去炒鸡蛋了。
“这傻娘们,也不说顺手拿碗筷。”老陈站起来走进厨房。
陈嫂趁机问:“这些人都是谁啊?”
“路上遇到的,说是搞旅游的,来咱们村看看,要是咱们这儿也开发了,我也就不用出去打工了,坐在家里就能赚钱呢。”老陈想到这个笑的合不拢嘴:“这次要工资真是就差跳楼了,还没要到全部呢。”
“旅游开发也开发不到咱们这儿啊,连条像样的路都没有。”陈嫂不大相信的说,她歪头看了一眼堂屋的门:“我说,你还是去村长家看看吧,村里出大事了。”
“家里有客呢,去什么去啊?”陈叔把苏傲给的五百块钱给陈嫂:“他们给的住宿费,你收着,你心急火燎的催我回来,到底啥事啊?你弟弟路上也吞吞吐吐的,有事你就说吧。”
“陈老六上个月不是找我们借了三千块钱吗?”陈嫂压低嗓门说:“他死了,四天前死的。”
“这!”老陈一听就急了,嗓门也大了起来:“咋死的?”
“你小声点,有外人呢。”陈嫂将炒好的鸡蛋盛到盘子里:“陈老六死的可怪呢,都说是被他那个新媳妇给杀了的,肚子都划开了。”
“什么?”老陈更吃惊了:“到底怎么回事?”
这山村因为男女比例失调,男多女少,再叫上很偏僻也不富裕,所以外面的姑娘也不愿意嫁过来,所以有些人就会托人买个女人来当媳妇,而陈老六上个月借钱就是为了托人给他买个媳妇,四天前那个新媳妇送到了陈老六家,陈老六还摆了两桌酒,见过那个新媳妇的都说那个媳妇长的号看,可神情痴痴呆呆的,不说话也没表情,看得出来是个傻子。
再是个傻子只要是个女的,只要能生孩子就行,可陈老六当晚进了新房,第二天却没能站着走出来,都是下午还没见到陈老六的陈老爹觉得奇怪,敲门没人答应,撞开门进去看到陈老六已经横死在了床上,肚子被划开,肚子里的肠子什么的都漏了出来,当时就把陈老爹给吓晕过去了,等醒过来叫了人来,看到新媳妇一脸呆傻的坐在床的角落,满脸满手都是血。
陈老六的父亲陈老爹找村长合计了一下,认为新娘可能是个精神病,都听说精神病犯病的时候力气大的很,可能就是这样她才能杀了喝的醉醺醺的陈老六,陈老爹虽然心疼自己儿子死的这么不明不白的,可也不能就这么杀了新媳妇,正好村里四十多岁的陈二狗也没媳妇,眼馋新媳妇模样好看,花了两万块钱从陈老爹手里把新媳妇给领走了。
陈二狗用粗麻绳把新媳妇的手脚都捆结实了,可第二天他也被发现死在了床上,死状和陈老六一模一样,可新媳妇的手脚都捆的好好的,一脸是血的茫然的躺在床的内侧。
这下把村里的人给吓坏了,可又不能报警,大家争执不下就先把新媳妇关进了祠堂旁边的小屋,村长让人请了宋家村的端公过来,端公又是摆祭台,又是杀公鸡念咒的折腾了一天,晚上更是带着他的两个徒弟守在了祠堂外。
第二天开门一看,村里的小青年陈顺死在了屋里,陈顺住村西边,祠堂在南边,祠堂门是从外面锁的,被发现的时候门窗完好,没人说的明白他是怎么进去的,又是怎么死在里面的。
端公吓的落荒而逃,大家都在传这个新媳妇是妖怪,而宋家村的端公找了个捉妖的高人来,这个高人是村长亲自去接的,这会应该就在村长家。
“这么邪门你应该去城里找我,干嘛把我叫回来?”老陈不满的说。
“你爹和陈老爹死了的大儿子是结拜兄弟,陈老六没子没女的,陈老爹非要你回来当孝子捧灵位进祠堂,我不把你叫回来,那不得让全村的人骂啊。”陈嫂端着鸡蛋和碗往堂屋走:“你别喝酒了,吃两口赶紧去村长家看看,现在就指望那个高人能收了那个妖怪了。”
“嗯。”老陈心情沉重的走进堂屋,喝酒的心情一点都没有了,进了堂屋他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