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离婚礼还有三日的时候,慕玉白被接进了国公府,理由是成婚前三天,新郎新娘不得相见,万没想到,当晚,慕容峰就抹黑进了梨白院,将一日未见的慕玉白重新搂回了怀里。
“瞧你这猴急的样,活像没见过世面的小chu哥。”慕玉白一边被人暖暖的抱在怀里,一遍摸着他硬实的胸肌。
年轻人身上的线条比两年前更好看了,少了份少年人的纤细,多了份成年的壮实,却依旧是穿衣显瘦,脱衣有肉。这段时间两人一直住在一起,慕玉白自然是不理会那些闲言碎语的,她长在现代,深知婚前知根知底对婚后生活多么的重要。
可慕容峰这个大盛人,虽然每晚坚持抱着慕玉白睡觉,却守着最后的规矩,尽管次次都被慕玉白撩得难以自持,却还坚守着最后一道底线,让慕玉白稍稍有些佩服起他的定力。
结束一个缠绵的吻,当两人气喘吁吁的分开,慕玉白的手指在对方坚硬的胸膛上打转,压低声音,颇为勾人道:“你两年前不还想强了我么,怎么现在如此守规矩?”
“那不同!”年轻人有些气恼,狠狠在慕玉白的肩上咬了一口:“那日是被小白气急了,现在不一样,现在我要尊重小白。”
“啧啧~反正不管怎样,都是你有礼。”慕玉白低笑着又吻了吻年轻人的侧脸,一双明亮的眼睛在黑暗的房间内闪着光,颇为花痴道:“我以前还想着,以后的弟媳真有福气,每日睡前能看到这样一张帅脸,睡醒后又能看到这样一张脸,没想到,最后那个有福的人居然是和我哦。”
“能娶到小白,我也很有福气。”慕容峰低头回了她一个吻,一只大手在慕玉白身上游走:“我以前想着,谁要敢这样摸小白,我就把他的爪子剁掉,现在倒是省事了。”
“对,不能剁,这么好看的手,我还要留着自己看呢。”慕玉白浅浅笑着,又使劲往年轻人怀里缩了缩,感慨着:“好暖和啊,大盛没有空调没有暖气,两个电暖宝宝都没有,你都不知道的我之前的每个冬夜,是花了多大力气,才能下定决心钻进被窝的,现在好了,有了你,终于有人个给我捂被窝了。”
“我会给你捂一辈子的被窝。”浅吻落在慕玉白的额上,慕容峰也环紧双臂:“我以前总觉得,不论我走到哪里,小白都会在家中等着我,只要我回去,就能看到你。可是现在我很怕,害怕这次的事情还会再出现,怕再也看不到你。”
“你每次走得都这样干脆,我还以为我在你心中,也不过如此呢。”慕玉白撇撇嘴,拿起他的一撮头发玩:“那时在扬水城,你连一句再见也不说,掉头就走,两年前也是,就留给我一个孤孤单单的背影,你都不知道姐姐有多心痛。我与你相识那么多年,在一起的日子却还不足一年,每次眼瞅着就有机会同你一同过中秋了,却每次都会在中秋前出点事情,让我们俩分开。你说,这是不是老天爷都不让我们在一起?”
“不是!”慕容峰坚定道:“这是老天爷给我们的考验。”
“那你今年可要给我包一份大礼了,要补上之前七年的。”
“别说过去七年的,未来七十年的礼物,我都可以给你补上。”
“不不不,我只要之前七年的,哪有一口气送七十年生日礼物的道理。”慕玉白忽然被吓到,连忙拒绝。
“中秋节是姐姐生辰?”恍然大悟什么的慕容峰小心翼翼的问。
“对啊,是个好日子吧,但不知道为什么,那天本该阖家团圆的,我却偏偏分离这么多次。”女人有些不开心的撇撇嘴:“可见人也不能太迷信。”
“是我不好……”再次将脸埋进慕玉白的怀里,年轻人声音闷闷的:“小白每年都会想着我的生辰,我一个人上京城时,没到生辰段按察使都会送我一份礼物,虽然他没说出处,但我知道那是小白送的,在北疆这两年,礼物也一次没落过,可我却从没主动问过小白的生辰。我嘴上说着喜欢小白,可事实上却什么也没做,小白一直不答应我是对的,我根本就配不上小白。”
“傻孩子……”摸着怀中人的脑袋,慕玉白低声安慰着:“我们若是细算这些,日子还过不过了,只要你愿意以后陪我过完每个生辰就好了。”
“会的,我会陪小白过完余生所有的生辰!”年轻人的语气温柔而坚定,像一枚钉子,狠狠钉进慕玉白的内心。
三日一晃即过,凌晨四点多,还在睡梦中的慕玉白就被裴氏弄起来梳妆打扮。嫁衣是找最好的裁缝秀女做的,头面也是慕玉白一件件精心挑选的,等装点好一切,外堂也等来了迎亲的队伍。
和慕容峰一起来迎亲的是崔关阳,两人一文一武搭配着,过五关斩六将,倒也颇为顺利的就进了梨白院前。
负责守着新娘院门的是段昂和公孙泱,他俩一个是慕玉白的义兄,一个是慕玉白的至交好友,负责给未来的姑爷出最终考题。论起真材实料做学问,这崔关阳的小聪明无论如何都派不上用场,眼瞅着吉时要过,两人还没抓耳挠腮不得其法,慕容峰一个生气,直接将梨白院的院门给拆了,一众羽林卫还有北疆的官兵冲入屋内,硬生生将慕玉白给抢上了花轿。
终于将人接回了那个小院子,当亲事定下后,就被人请到京城的孙氏坐在高堂的位置,这位平日里不苟言笑的柏家主母,流着眼泪喝下了这对新人奉上的茶。
她心中没有丝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