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见两人不说话,便率先开口了:“两位爱卿既然没有话说,那就听朕说吧。”
魏凌和南继野自然低头答应。
皇帝向身旁的太监方福示意,方福接过皇帝手中的那封书信,然后将那封书信拿过来给两人看。
两人看了,顿时脸色大变,心头一阵寒冷。
南继野跪伏下来,道:“皇上,太子殿下绝不会做出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请皇上明察。”
魏凌跟着也跪了下来,道:“老臣也认为太子殿下绝不会做出这样的事情,请皇上明察。”
站在一边的襄王脸色一冷,道:“何以见得?刺客是从太子东宫抓获的,如今,太子大逆不道的罪证摆在眼前,你们也都亲眼看见了,南将军在这个时候还为太子申辩,莫不是因为是太子的岳父吧?”
南继野目光转向太子,凛然的目光中带着坚定的颜色,道:“皇上,微臣之所以为太子申辩,并不是因为微臣是太子的岳父,乃是因为这件事情,确实疑点重重。”
魏凌跟着道:“是呀,皇上,若论关系亲疏,南将军与太子殿下的关系,又如何比得过皇上与太子殿下的关系呢?若太子殿下真的有罪,南将军身为臣子,怎么可能,怎么有胆子为太子殿下开脱?”
越贵妃听见南继野和魏凌两个人,一人一句为太子开脱起来,顿时大怒,道:“那么以你们之见,是襄王殿下冤枉太子了?”
两人冷冷的看了越贵妃一眼,魏凌冷哼一声,越贵妃心中更加生气,立刻向皇帝道:“皇上,昭儿为你苦寻解药,好不容易找回了解药,没想到,却被这些有心之人怀疑,皇上,你可要为昭儿做主呀。”
皇帝拍了拍越贵妃的手,以示安慰,又道:“两位爱卿既说太子冤枉,那不妨说说理由。”
其实此刻,皇帝也已经冷静下来了,太子毕竟是他的爱子,封他太子这么多年来,他一直都规规矩矩,从来没有做出过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所以此刻听见魏凌和南继野说太子冤枉,他便也想听听理由。
南继野将手上的信件举起,道:“不知这封信,皇上从何而来?”
皇帝看向襄王百里昭,道:“襄王,你将这封信的来历告诉给两位爱卿。”
襄王百里昭没有办法,只得将这封信的来历又说了一遍。
南继野立刻道:“皇上,如襄王所说,这便更不可能了,这几日,微臣与云王殿下将东宫围了个水泄不通,别说是送信人,就连一只苍蝇也飞不进去,怎么可能有人进去,还取得了太子殿下的亲笔书写,所以,此事定是有人伪造。”
百里昭大怒,恨恨的瞪了南继野一眼,回头向皇帝道:“父皇,儿臣所说句句属实,否则也不会得到这颗解药。”
皇帝微微沉吟,心中也觉得十分怀疑,确实,他吃了襄王给的解药后,身上的不适都消除了,那这颗肯定是解药,若是这解药不是从太子处获得,难道是百里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