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贾子炎去了楼上那一间,薛曼茹也将孩子交给保姆和月嫂,拿着自己的设计图上了楼。
昨天只是参观了下,今天进来才惊觉男人将这里布置的也非常舒服,最重要的是视野很开阔,靠在她的工作台望下去便是整个社区,阳光打进来暖暖的,那边的花房也已经有不少花盛开,美妙极了。
薛曼茹坐在椅子上,看着设计图不由的想到了男人昨晚说的话,又下意识的望了望楼下正在专注画画的男人,他说将自己最擅长的东西融入设计中,那么她最擅长的不也是画画吗?
脑袋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薛曼茹拿起笔开始蹭蹭的画了起来,不一会整个设计就有了一个大致的框架,接着薛曼茹将她对油画的感悟,融进了自己的设计理念里,大胆的使用色彩,最后按照色彩的肌理打造一款不一样的服装。
这一个下午,薛曼茹非常用心,注意力也特别集中的在做自己的设计图,直到安安饿了才将她从自己的世界里唤醒。
等薛曼茹下了楼,贾子炎则不客气的进了女人的工作室,随手打开女人做的设计图,眼底闪过一抹惊艳,看来他家女人很有天赋嘛,居然只是提点了一句便找到了要领,这部作品怕是要进前三的。
想到那个前二十名的交代,贾子炎觉得自己真是小看自家女人了。
喂完孩子的薛曼茹再次投入到了工作中,开始专心的对付这次的比赛,对她而言这样的机会非常难得,如果真的能获得荣誉,或者进自家梦寐以求的公司,那就太好了。
对于薛曼茹来说,能进去便意味着长见识。
接下来的几日,薛曼茹专心的做比赛,贾子炎则专注的画画,两人各不打扰,却也相处的极为融洽。
很快复赛的结果便出来了,薛曼茹作为黑马进入了最后的决赛,也因为名不经传一下子被媒体追逐了起来,好在从比赛开始薛曼茹就用的是英文名,根本不知道她是谁,所以即便这次比赛让她名声大噪,但贾家却依旧平静。
不过这种平静不代表别的平静,贾子炎在被老太太狠宰了一顿后,开始时不时的不打招呼的往贾子炎的公寓跑,而且每次都戏特别足,说是看孙子,其实就是为了让薛曼茹配合贾子炎骗她。
实际上是老太太配合贾子炎忽悠薛曼茹。
完全不知情的薛曼茹被迫在老太太面前配合贾子炎秀恩爱,秀到最后两人好像已经习以为常,以至于贾子炎有时候过分亲昵的动作,薛曼茹都没有觉察到。
可白天亲昵,这晚上分床睡薛曼茹却一直没有松口,这可急坏了贾子炎。作为一个大好的青壮年,每天晚上同妻子一室而卧,却不能亲不能碰,连偶尔看上一眼该看的都没要被冷眼,可想而知贾子炎的心情有多不爽。
在想尽办法之后,贾子炎决定还是用苦肉计最合适。
入夜。
嘭
晚上薛曼茹睡的正好,突然听到嘭的一声,整个人直接被吓醒,怎么了?生什么事了?
唔疼快开灯贾子炎痛苦的哀嚎一声,艰难的说道。
薛曼茹一听吓坏了,赶忙开灯,便见贾子炎滚落在地上痛苦的捂着腰身,赶忙上前,你怎么了?
腰疼,感觉快断了。贾子炎一脸的痛苦。
是不是撞到哪里了?薛曼茹一边查看贾子炎的伤,一边问。
贾子炎痛苦的指了指不远处的茶几,好像撞在那个大理石的角上了,好疼,感觉要快断了,曼茹帮我
我这就叫救护车。薛曼茹并没有注意到贾子炎话里夸张的成分,转身就要打12o。
结果贾子炎趁机一把拽住薛曼茹的胳膊,不要叫救护车,这要是被他们知道我怎么摔的,还不笑话死我,你去找找药箱给我上点药就行。
这样真的行吗?薛曼茹看到贾子炎额头都冒冷汗了,不放心的问。
行,当然行。贾子炎肯定的说道,然后痛苦的捂着腰,刚才没有把握住度,好像真把腰撞伤了。
薛曼茹见此也不坚持,转身去帮贾子炎取来了药箱,然后扶着贾子炎躺倒床上,掀起男人的睡衣,果然腰上已经出现了一片青紫,神色有些担心,这看起来有些严重,我们真的不去医院吗?
不去,被人知道了太丢脸,你帮我上药就行。贾子炎看着薛曼茹说道。
薛曼茹倒没觉得异常,细心的帮贾子炎被撞的区域涂上药,然后把睡衣弄好。接着就尴尬了,弄好了男人的伤,他们现在要怎么睡觉?
要不我下去躺沙上吧?贾子炎感觉到气氛的诡异,试探的问道。
算了,我去吧。薛曼茹看了眼贾子炎,最后起身。结果还没走出去就被贾子炎一把拽住了,急急的问,你干嘛?
你就那么讨厌我吗?贾子炎不甘心的问。
也不是,我
既然不是就上来睡,你看我现在这样子也不能把你怎么样吧?贾子炎摊摊手,可不是嘛,他现在腰疼的跟什么似的,哪里还有心思想其他的。
见贾子炎似乎真的没有其他想法,这才躺到了他的另一边,只是两人毕竟好久没有这样同床共枕了,听此彼此的呼吸,空气里竟浮出一丝暧昧的气息。
你睡不着?贾子炎计划第一步成功,心情格外的愉快,又加上时隔这么久薛曼茹再次躺到自己身边,整个人显得格外精神。
就睡。薛曼茹也好久没有跟贾子炎同床,一时间也有些不习惯,尤其是贾子炎一扭头呼吸,那气息便能喷到她的脖颈上,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