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男色的诱惑中醒过来,韦默默愤然推开他,别过脸去,正看到衣柜中他的那些衣服。

“你到底怎么进来的?还有,这是什么意思?”

她想不通的质问着,这个人明显的登堂入室,根本不征求她的意见。

“早上去配的钥匙,下午把衣服送来的。”

他漫不经心的拢了拢浴袍,挪步到床边,将床头柜的吹风机拿起,“帮我吹头发!”

韦默默深呼吸了又呼吸,想着刚才慕非凡的反应,她以非常不解的眼神认真的看向林牧深。

“你为什么要这样做?两年前我们已经分开了,两年的时间足够我们冷静下来了。现在,你做你的市长,我过我自己的生活,我们根本不应该再有交集的。”

韦默默第一次正面坦言自己两年的生活,面对他带着深深的疑惑。他为什么不放过她?

林牧深手中擎着吹风机,看着她远远站着,美目染上困惑,是真实的疑惑和不解。

他的黑眸不由神色更深,放下吹风机,林牧深靠近韦默默,他高大健壮的身体带有震慑力的居高俯视她倔强的小脸儿。

韦默默看不懂他眸中的深意,任他伸手抚摸自己的脸颊,她只能从他略带温柔的动作中微微察觉到他的喜爱,是喜爱她的身体吗?

“你觉得我为什么来找你?”

他不答反问,唇角若有似无的弧度,更是让韦默默猜不透。

“若是为了我的身体,你大可不必执著。外面那么多比我更年轻美丽的女,相信会非常愿意跟着你的。”她嘲讽一笑回道。

“就如此吗?”

他的掌心移到她的脖颈,温热的掌心熨帖着她的肌肤,使她感到一阵酥麻。

“还有别的吗?不要告诉我你爱上我了。”

韦默默心中不禁冷哼,爱,她自己都不敢坦言对他是不是爱,何况他呢?

林牧深的手停住,拇指轻轻擦过她的锁骨,眼神暧昧不明。

“韦默默,你就这点智商吗?”

语气是嘲讽的,嘴角缓缓勾起,俯身,唇瓣贴住她的锁住,印出一个鲜红的印。

“你混蛋!”韦默默推开他,那明显的红印让她又不能冷静,“你到底想怎么样?两年前是我招惹你,是我的错。可是,因为那个错误我已经付出了惨痛的代价还不够吗?你还要让我怎样的痛你才甘心?”

韦默默的声音渐渐哽咽,而眼中也迅速积聚眼泪滑落,几乎有些歇斯底里却还是无力的质问着,模糊的视线中更加看不透他的态度。

林牧深一直沉默着,晦暗如深的眼神看着她承受不住的脆弱样,没有说什么。

“我求你了,你走好吗?不要再出现在我眼前,不要再来这样伤害我,我真的承受不起啊!”

她无力的瘫坐在地上,将自己深深的埋在膝盖中,痛楚的溢出哭泣,纤细的身似无比娇弱,让林牧深看得心中不忍。

伸出的大手拂在她的头顶,他一同蹲下身来,安抚的揉揉,“默默,两年前的那通电话你冲动的挂断,其实我还有一句没有说完。”

韦默默的抽涕突然停止,却还是没有抬头。

“我说让你生下孩来,不是因为因为那是林家的骨肉,而是因为——那是你的孩,你为我生的孩。”

他浑厚低沉的声音如此带着叹息说出,而韦默默则缓缓抬头,梨花带雨中,她的美目不可置信的看着他。

“呵呵——”他轻笑,伸手拭去她的眼泪,“不过当时赶到医院的时候,我确实想掐死你的。”

韦默默依旧不说话,直盯着他看。

“所以,我也恨你,恨你如此冲动便杀了我们的孩,恨你为何不给我一点机会。可是,你后来说的那些话,我也深感挫败。是,我不能给你和孩光明正大的身份。在这种既恨又无奈的情绪我,我放手了两年。”

韦默默的心从他坦承的那一刻便开始充斥着一种说不出的情绪,喜悦?感动?后悔?不,或者是悲哀吧!

“领导——”

从韦默默的口中,自两年后她第一次如此称呼他。

林牧深淡笑的望着她。

“回不去了。”韦默默在泪中嘲讽笑着,“这与两年前没有什么区别。你依旧是已婚男人,依旧是市长,我们依旧不能坦然面对别人,依旧不能光明正大在一起。莫说你对我的感情到底是什么,或者到底有没有情,即使有情我也不可能再走这一条错路。我不可能再明知道我会付出多么残忍的代价还会跟你在一起的。”

韦默默的小手眷恋的抚摸着他的俊容,“领导,爱上你真的很容易。”

她真正的坦承了她对他的感情,但是,为了这句话她承受不起更多的痛楚了。

“爱上你只需要一朵花开的时间,但是,要决定爱你,却要赌上我的一辈。”

她看着他幽深的黑眸,随后放手,“而我,——赌不起!”

“韦默默——”林牧深的眸一沉,迅速握住她要放开的手。

“林牧深,你想要我赔上一辈吗?”韦默默飘忽的一笑,也

不挣脱他的手,只是如此等待着他的回答。

“你又怎么知道你赌不起?”

他声音凌厉起来。

“我不敢,我不敢赌!”韦默默淡淡说着,“也许我心还未真正舍弃你,但是我也不能舍弃那些爱我的人。”

“爱你的人?慕非凡吗?”

“还有我的父母,我的家人。”她不在意他的厉色说着。

林牧深沉默着,黑眸愈发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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