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身上。

吼罢,她立刻起身,头也不回的离开。

“真是没教养的丫头,跟长辈这样说话?将来生下的孩更不能交给你了。”林母气冲冲的拿出手机,瞬间当着她的面拨通林牧深电话。

“牧深,我告诉你,那个丫头竟然想要打掉你的孩,还一副没有教养的对我吼,你怎么——”

“妈,什么丫头?你说什么呢?”林牧深揉揉眉间,不知母亲这气从哪儿来。

“还能有哪个丫头,不就是那个韦默默吗?我不过是让她把孩给我们养,再给她些钱补偿就是了,她竟然冲我——”

“孩?她怀孕了?”

林牧深震惊不已,还没等他母亲再啰嗦什么,他迅速挂了电话,拨去给韦默默。

走出的那一刻,韦默默坚强的身止不住的颤抖,剧烈的颤抖,脚下的步伐凌乱,脑中思绪混乱,但是她却能感觉到唯一的——心痛。

那种无形的疼痛,心中似乎真的有一只凶狠的恶魔之手将她的心撕裂开,她使劲的按住胸口,甚至是重重的捶打,却依然能感觉到抑制不住的疼痛,还有伴随着的酸涩。

熟悉的手机铃声,屏幕上跳跃的“领导”两个字,韦默默想也不想的便知道他这通电话意图。

本就因为林母的侮辱而情绪激动的她,看到电话的那刻便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哭泣着,接通电话的同时,她没有给那边任何的开口机会,几乎有些歇斯底里的声音张口便吼着,

“林牧深,你要不要这个孩?你要这个孩是什么目的?也是为了你们林家的香火吗?”

电话那头,林牧深沉默了半天,然后说:“把孩生下来吧!”

轰——

韦默默的脑中忽然碰的炸开一样,生下来,生下来,他竟然也是为了那林家的香火啊!

紧紧捏着手机,她彻底失控的大吼道:“林牧深,你这个混蛋!”

而同时,她也重重的摔掉手机,头也不回的拦车去了医院。

林牧深再拨过去的时候,却已经通不了话了。

蓦然想到刚才母亲说的那些话,他顿时脸色惨白,惊慌高声的叫来左辛,“快,赶紧查,查出默默现在是不是在医院?在哪家医院?快!”

不要,千万不要!韦默默,不要让我恨你!

……

“碰!”

重重的一脚踢开房门,所有的医生护士望向突然出现的男人,只见他在看到从床上下来的女时踱步迅速冲到床边,眸扫过她虚弱苍白的小脸儿,瞬间变得猩红幽暗。

大手忽的紧紧用力掐住她纤弱的脖颈,紧咬牙关,才狠狠的冷语溢出:“韦默默,你竟然敢——竟然敢打掉我的孩?”

韦默默双手按住他的强有力的手腕,他用劲的青筋暴起,箍得她几乎真的要窒息。

一旁的护士医生赶紧上前制止,他才松开掐着他的大手,却转而紧紧箍住她的肩膀,用力几乎陷进她的肉里。

韦默默似乎根本毫无痛觉,抬头木然的看着他充满恨意和痛苦的眸。

“留下了这个孩有什么用?

你能给我光明正大的身份吗

你能给孩一个健康正常的家庭吗

如果这些你都给不了,那么林牧深,你现在没有资格在这里质问我为什么要拿掉这个孩。

因为我不会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孩叫别的女人妈!

除非——我死了。”

林牧深没有回答她一连串的问题,手中也渐渐松了。他黯然的眸定定看着她好久。

之后,他什么都没说的拂袖而去。

而韦默默则重重倒在病床上,发出了她毫无顾忌的嘶声裂肺的痛哭。

韦默默走出来医院,抬手遮住头顶直射的阳光,透过指缝,她眯眼感受那强烈的光芒,好一会儿,她的眼中一片模糊。

如此强烈炎热的日光,她却一点感受不到温暖,双手环住自己,依旧冷的剧烈颤抖。

秦清思在她身旁揽着她,

“走吧。”

韦默默这才虚弱笑笑,跟她上车离开。

“清思,我们去ktv唱歌吧?”

韦默默突然提议,而秦清思眉头紧皱,却没有拒绝。

吵闹轰鸣的ktv,爆发出各种声音,或高昂,或尖锐,或不着调,都是各种情绪的发泄。

而靠近最里面的一间小包房,音乐声开的极大,震耳欲聋,里面唱歌的人却只有韦默默一个。

秦清思坐在沙发一角,而韦默默则点了所有那英的歌,席地而坐,一人捧着麦克风,唱了起来。

“我想起你描述梦想天堂的样,手指着远方划出一栋一栋房,你傻笑的表情又那么诚实,所有的信任是从那一刻开始。

你给我一个到那边天空的地址,只因为太高摔得我血流不止……

……

想跟着你一辈,至少这样的世界没有现实;想赖着你一辈,做你感情里最后一个天使。

如果梦醒时还在一起,请容许我们相依为命,绚烂也许一时,平淡走完一世,是我选择你这样的男。

就怕梦醒时已分两地,谁也挽不回这场分离,爱恨可以不分责任可以不问,天亮了我还是不是你的女人。”

早知道是这样,如梦一场。原来真的是梦一场,三年的恩爱缠绵,她与他有过的美好回忆,那些他为她编织的幸福,他们的“面朝大海”的小屋,他们的“劳动果实”,他逗弄她的愉悦,他的“我想你了”,他的“有我在!”,都恍如在她耳边拂过……

还有他疼爱她时的魅惑她的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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