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了,“我来帮你写,你去睡觉。”
“过来!傻姑娘!”他笑得魅惑横生的,朝她张开怀抱。
“算数!保证!不哭了,让孩子们看见多丢人……”他抱着她轻轻地哄,仿若他们还年轻。
“没有!我不是先把我爸给哄好嘛……”小囡吐了吐舌头。
小囡脸红如潮,浑身发烫,呼吸亦是急促不稳,手忙脚乱地把自己的睡衣扯下来,覆盖住她裸露的上身,双臂交错,压在胸口,似在防备他再一次爆发。
他继续回道:念之,我是经过深思熟虑才做这样的决定,我觉得我爸说得很对,我年纪还太小,才大一,主要精力应该放在学习上,和你在一起,我分心了,如果你真的为我着想,就不要再来找我,不要再影响我,我也不会再见你,再见。
陶子脸上这才回复柔和的线条,“我喜欢这样的时刻,你又不是不知道……”
“念之,你会娶我的,对吗?”她压着睡衣的手在发抖。
看见爱妻,他的脸色才缓和下来,缩了缩脚,柔声道,“说了多少次了,我自己来!”
“唔……”她原本就想睡了呢……再不敢乱动,安安分分伏在他怀里,渐渐沉入梦乡……
她哪有勾引他?“你自己思想太龌龊!”
所以,这是……?
“瞎说!老提死不死的干嘛!”她转过身来,柔软的小手捂住他的嘴。
小囡却摇摇头,“别,千万别!我爸那人我太了解了,你再怎么讨好他,也是没有用的!听我的!你千万别急!只有我能对付我爸!一切都听我的!”她神秘的眨眨眼,成竹在胸的样子。
陶子见心思被看透,索性笑了笑,“小囡十八岁,比我当年还大两岁……”
他俯身含住了,而她,顿时娇喘连连……
作为处子,无法体会成年男子压制yù_wàng是怎样的感觉,不过,或多或少也在书上有所了解,见他这样,只道他很辛苦,心中难免不忍,下床来,光着脚走到他身边,轻轻摇着他,“念之……”
陆念之自她出浴室时眼睛就没离开过她,分明是普通的保守的长袖睡衣,可他的眼睛却仿佛有着透视的能力一样,总在不安分地勾勒着那些不该有的画面,仿佛能透过睡衣勾勒出她身体轮廓的样子,尤其,目光落在她胸口,她偏偏还要拉一拉衣领,更加引得他遐想无限……
“咳咳……”他浑身瞬间燥热,不自在地咳了两声,不自在地笑,“我写完了。”
陶子一听这话,眼泪便涌了出来,“不准你这么说!也不准这么做!我们不是说好的吗?我们要健健康康地活着,至少要比莫忘多活一天,我们一起陪莫忘到最后!我一直把它当成承诺和誓言来信任和坚守,你现在要出尔反尔!”
这样的笑容,这样的眉眼,实在是赏心悦目的一副画,她看着这样的他,竟然意识混乱了,傻傻地顺从地就朝他走过去。
小囡觉得怎么此时他的笑容也好像有种压迫人的力量一般,让人无法呼吸,她理了理耳边的头发,另一只手抓着睡衣的领口,尴尬地笑,“有啊……奖励一颗棒棒糖好不好?”
“好好好,我不说了不说了!”他把她搂进怀里,“我不是在做安排吗?哪能这么容易就……”
那炙热而狂乱的吻,渐渐离开了她的唇,移到她耳边,脖子,从没有过这样的感觉,他的唇好像火一样,每移到一处,便烫得灼人,而他,则像初尝糖果的孩子,贪婪地舔舐着,吮吸着,狂乱却又密实的,享受着她每一寸肌肤的柔腻和甜美……
靠近,就被他揽进了怀里,坐在了他大腿上,他的唇在她唇上用力一吸,模糊地呢喃,“这是世界上最甜的棒棒糖……”
“你呢?”她问。
“念之,念之……”她的手无力地撑在他肩膀上,喃喃地叫着他的名字。
而他的吻,便密密实实地落了下来,最初,和平日里一样,是温柔的,温和的,到了后来,则像突然脱缰的兽一样,无法再受控制,和风细雨顿时变成了狂风暴雨……
可是,一个又一个五分钟过去了,他最终也没能抵抗住疲倦的侵袭,就这么抱着她睡着,不觉便是一夜……
短信刚发出去,陆念之的电话就打来了,宁震谦没接,果断关机,把手机卡抽了出来。
“傻!爸爸不给你买,我们不会自己买?明天我就去买一个,给你送来!”
静静地享受着这数年如一日的时刻,两人仿佛沉浸在多年来携手走过的每一个回忆里,淡淡的温情弥漫,陶子抬起头来冲他微微一笑,他也正好凝视着她,四目相接,所有的不快都烟消云散,彼此的眼里,便只有了对方……
他颓丧到了极点,全身脱力地坍塌下来,覆盖在她身上,哀叹,“为什么?我一定会娶你,现在和以后有什么区别?小囡,忍起来很难受的……”
他笑了,“吾家有女初长成……这种感觉真是酸甜苦辣,样样都有,当然希望她多陪我们几年,可是……她终究要有属于她自己的幸福啊,而且,还得是完整的幸福……”
“念之,怎么办?爸爸发现我们的事了,他不让我们在一起……”小囡委屈地诉说着。
他叫苦不迭,“你痛?我更痛呢……”
他可以感觉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