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欢的声音再度响起，却毫无感情。冰冷得仿佛一台机器。
“傅爷，我来送你上路。”
唐欢留下最后一句话，左手微微抬起，割破了傅爷的脖子。
傅爷只觉得脖子凉凉的。
天花板越来越模糊，浑身冰凉得仿佛堕入了寒潭。
他好冷。
呼吸好沉重。
他甚至分不出这究竟是麻醉的效果，还是死亡的感觉。
他不甘心，万分的懊恼。
为什么自己就没有料到——唐欢会去而复返，在医院等待着自己？
为什么在做手术之前，自己没有检查这群医生的身份？
为什么——
来不及多想，来不及多抱怨。傅爷缓缓闭上了双眼。遗憾地结束了他这足够辉煌的人生。
他一死。
白城必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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