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
我和陈赫在一旁几乎是异口同声地问出了这句话!
没错,我曾经脑子里面设想出了山槐好多种的回答,比如说争强斗胜,虽然说他一直以来都以稳重著称,但是也不能保证他不会有冲动的时候。
但是即便我预想到了种种可能,我也不可能想到山槐回答出来居然是这样一句话。
“x”。
他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出现?
我的大脑思维,真的因为山槐的这一句话而彻底地陷入了混乱的状态。
为什么?
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我现在遇到的案子,永远都是在我即将否定一个人,或者一件事与这件案子有关的时候,就立刻会有另外一个证据出现,证明这个人,或者这件事与这件案子有关?
但是也同样在我开始调查他们的关联性的时候了,再出现新的证据证明他们之间无关。
到底……
究竟……
是怎么一回事?
我就感觉我的身体虽然在接受我大脑的控制,但是思维完全是不属于我自己的,被人随意地拨来弄去,被这个幕后真凶玩弄于股掌之中。
“老四,你能为你刚刚所说的话负责吗?”我问山槐。
山槐被我问得愣了一下,不仅仅是山槐,包括在一旁的齐叔和陈赫都愣住了。
因为我的这番问话,言语当中带着一丝怀疑的味道。
这也是我此时内心当中的最真实的写照,并不是我不愿意相信他们,要怪只能怪我现在遭遇到的种种情况,都太过于离奇了吧,我是实在说不好,也不远再去揣测自己应该相信谁,不应该相信谁,自己应该相信哪句话,不应该相信哪句话。
我也不想再用太多的精力去辨别这些话到底哪些是真的,哪些是假的,我现在只相信我自己的眼睛,相信我自己的判断,除非有人能够拿出证据来,证明我的判断是错误的,否则,我的判断——就是真理。
山槐和陈赫两个人之所以惊讶,也是因为这一点,从山槐的角度来想,我们是老同学,好兄弟,所以我不会去质疑他的话。
而从陈赫的方面来想的话,我们是好搭档,而且在之前不论调查任何一件案子,我都不会去怀疑自己的同事。
当然这种不会怀疑要排除出开玩笑的因素,以前在调查案子的时候,我时不时地会因为线索和分析和其他人产生分歧,进而开玩笑似的说谁谁谁是我方的间谍。
但是陈赫从我的表情当中,相信他已经看出来我这一次是洞真格的了,我是真的在怀疑。
所以他也会相同的吃惊。
但是他们似乎都不知道,我的这份怀疑究竟从何而来,在我眼中,我所经历的这些事情,有太多的内容他们压根就不知情,但是我又觉得这些事情,并没有和他们说的必要。
可是我的心里态度,丝毫不会因为他们脸上的表情而动摇。
我依旧冷冷地看着山槐。
看山槐的表情,似乎是被我盯得有些发毛,愣了半天,最后脸上才恢复了一些坚定的表情,对我说道:“二哥,我不知道你是怎么了,但是我要告诉你的是,我绝对能够对刚刚我所说的一切负责。”
我点点头,并没有再多说什么。
书房里的气氛顿时就沉寂了下来,许久都没有人说话。
“对不起。”
过了老半天我才吐出了这样一句话,心里冷静下来过后,觉得刚刚自己的态度的确是有些过分了,不管怎么说,山槐也是我的兄弟,并且我现在还没有十足的把握,证明他说的真的就是假的。
但是现在电脑已经完全损坏了,不管刚刚山槐是否真的看到了那句话,都已经没有办法去对证了,除非有什么技术手段,比如时光倒流,能够重演刚刚发生的一切,让我亲眼去见到刚刚山槐和电脑另一端的那个人的对话。
但是任谁都知道,时光倒流的这种可能性是不存在的,或许在不久之后的未来,先进的科学技术能够达到这一点,但是就眼下的情况来看是绝对不可能的。
陈赫见到我先开口道歉,也急忙在一旁打圆场,说道:“行了行了,这件事就先这么过去吧,小楼你也是的,遇事能不能不要这么急躁?”
我抬起头看了看陈赫,苦笑了一下,又抬手去拍了拍山槐的肩膀,接着对齐叔说道:“齐叔,我们吃饭去吧,我饿了。”
齐叔皱着眉头,一脸无奈地打量了一下我们三个年轻人,最后摇了摇头,招呼着我们走出了书房。
当我们重新坐回到餐桌上的时候,玲珑很明显已经看到了我们的情绪不对。
于是她开口问道:“你们怎么了?”
但是陈赫抬手捅了捅她的胳膊,然后冲她挤了挤眼睛,示意她不要问。
玲珑看到陈赫的眼色之后,也很识趣地缩了缩脖子,不再说话了。
饭桌上的气氛顿时再一次陷入了沉默且又尴尬的状态。
这一次是陈赫率先打破了这迷之沉默,陈赫开口对齐叔说道:“齐叔,能不能麻烦您系统地帮我们介绍一下怀特死亡案件当中,我们现在掌握到的线索和证据?”
齐叔一直在观察我的山槐的举动,我们两个人现在虽然说是坐在饭桌的同一侧,但是我们两个人现在都靠在椅背上,以一个相同的姿势低着头,谁也不抬头说话,谁也不互相进行交流。
但是听到陈赫的话以后,齐叔又没有办法不接,毕竟他叫陈赫他们三个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