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着陈汐茜的手快速跑到了楼梯通道内。
陈汐茜被我的举动给搞懵了,当我们停下脚步的时候她问我:“你又怎么了?”
我摇了摇头,立刻将刚才听到的声音给陈汐茜分析了一下。
首先我们听到了一些轻微的类似于人说话的声音,声音很小,墙壁想必很厚实,因此隔音的效果还挺不错的,所以我们并没有听清那边究竟说了些什么。
紧接着,我听到了钻墙的声音,这声音很有规律,并且每次都出在不同的点位上,但是相对在整面墙上的位置,都过于集中和靠近我和陈汐茜附耳听声的地方周围。
通过这些声音的规律,我判断出对面电钻钻孔的深度大致都一样,钻进去了,但是并没有钻透。
紧接着墙壁另外一段的声音逐渐地消失了,我最后听到的动静貌似是什么东西塞到了墙里面一样,因此我敢大胆地推断,这哪儿他娘的是在钻墙啊,这分明就是要炸墙啊。
我把我描写的这些观点转换成语言给陈汐茜讲述了一遍,而就在我话音刚落的时候,一阵巨大的爆炸声充斥进了我的耳朵。
我丝毫没有预料到这个爆破会进行得如此迅速,丝毫没有任何的心理准备。
要知道我和陈汐茜所在的地方相对是一个密闭的空间,声音传播进来是会被无限放大的,我们两个人本能性地在一瞬间同时捂住了耳朵,但还是被爆炸产生的声响震得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铺天盖地的沙尘立刻就迷住了我的眼睛,我有些不知所措,腾出一只手来四处摸索,企图够到陈汐茜,但是我并没有抓住她。
相反的是几只粗壮有力的大手突然抓住了我的肩膀,将我死死地按在墙壁上。
我虽然眼睛此时无法睁开,看不到周围的情况,但是我的第一个本能反应依旧是不肯束手就擒,我想要反抗。
但也就在我心里刚刚萌生这个念头的同时,我就突然感觉到自己的上衣被人从后面掀了起来,紧接着我感觉到自己的后腰眼的位置一空。
我心里暗道:“糟糕!”
再重新拿回郝仁的枪以后,我将弹匣重新装入了枪支当中,随后就一直别在自己后腰的皮带位置。
此时我立刻就明白自己的枪,也是唯一一样算得上像样的武器也被人夺走了,这群人究竟是谁?他们想做什么?
我想要开口质问,但是刚一开口,刚一吸气,鼻孔和嘴里就充满了灰尘,有一些甚至被我吸入到了气管里,害得我好一阵剧烈的咳嗽。
但是很快我的听觉便开始逐渐地恢复了,我仿佛听到身边有几个人在叫喊:“找到重警官了……找到重警官了……”
他们知道我是谁?
还没等我想出个所以然来,我突然感觉到自己的肩膀上力道一松,似乎是被人放开了,但是转而我又感觉到一双大手突然掐住了我的后脖颈,这力道更大,差一点没把我的脖子给掐折了。
随后我又听到了一个含混不清,但是又十分熟悉的声音:“重楼,我想你最好给我能给我解释一下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个地方……带走!”
这个声音……
听起来似乎是陈赫的声音。
紧接着我就被两个人架着往外走去,我的眼睛还是睁不开,只能凭感觉来判断自己被架上了一辆车,又被按在了一张床上,我听到了些许“嘀嘀”的声音。
于是我开口问道:“你们是谁?你们要做什么?”
我挣扎着想要坐起身来,结果却又是被一只手给按住了,紧接着我听到了一个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声音:“重楼,你别担心,你安全了……马上送医院!”
这是剑君白的声音。
听到剑君白的声音之后,我心里顿时就踏实了许多,随后我的耳朵里传来了救护车的警笛声,我知道此事我应该就躺在救护车上,而周围的“嘀嘀”声,就是救护车上仪器所发出的声音。
我也正因为听到了剑君白的声音,所以才放弃了挣扎,安静地躺在病床上,急救车上的医护人员首先对我的眼部进行了处理,没过一会儿我的眼睛便能正常地睁开了,虽然还有些不舒服,不过已经能够正常地看到周围的事物了。
映入我眼帘的除了救护车内部的设施以外,还有另外两名医护人员,除开这两名医护人员以外,我看到了那个熟悉的面孔……
没有错,此时在我身边的那个人,就是剑君白。
我也不知道是因为自己被困的时间有些久了,还是因为什么样的一个原因,此时我看到剑君白的脸以后就有一种莫名地想哭的冲动。
剑君白友善地冲我微笑着,安慰我道:“重楼,现在你看到我了,能让你感觉到安心了吧?”
我用力地点了点头,然后我突然想到了陈汐茜,她现在怎么样了?
于是我开口问道:“师父,和我在一起的那个女孩儿现在怎么样?”
剑君白依旧是一副平易近人的笑容,回答道:“哦,你说陈汐茜啊?你放心吧,她也是安全的,你是先从现场被我们解救出来的,我想她应该就在我们后面的救护车上吧,不过你放心,我已经安排陈赫去照顾她那边的情况了。”
听到剑君白的话以后我先是愣了一下,因为我感觉到很奇怪,刚刚剑君白的回答当中,提到了那个女孩叫“陈汐茜”,可是之前我提问的时候,并没有提及到陈汐茜的名字啊?剑君白是怎么知道的?
我将心里的疑问转化成了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