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擂台上的金凌也被剑芒击飞了凤火轮,向后连退数步,比云子平运气好一点,堪堪在擂台边缘停住脚步。
众人想不明白最后发生了什么,最后只能断定,是云子平关键时刻失误遭反噬,她运气好,险胜一局,反正大家就是不认可她是真的有能力。
而知道不是自己失误的云子平昏了过去,不可能站起来向大家诉说金凌的可怕,已经被巡守的医修的带走救治了。
金凌朝罗修所在的擂台看了一眼,他依旧剑杵在擂台上,闭目养神。她和云子平对战的过程中,也就只有一个人上去,被他剑不出鞘,三招击落。
从那之后,一众修士都刻意避开了他,不肯再上那个擂台,他这样要连赢二十场,恐怕要耗费很多时间。
金凌跟他不同,想要在第一场尽可能多的拿到分值,自然不能一开始就将自己的实力全都暴露出来,要让敌人以为她好对付,是个软柿子,才能在最开始挑战更多的人。
之前和云子平对战,一上场她就将自己的神识织成细密的网铺满整个擂台,云子平就像在蜘蛛网上挣扎的虫子,任何一点细微的动静都会通过这张网传递给她,所以她从一开始就是游刃有余。
还有云子平的剑意青龙,确实威势惊人,但比起她在逝川中见过的那些大妖术,还是逊色三分。
回到东书世家的十年里,她一直致力于练习以法器和术法掩护,然后用妖术拆人招数的方法。这样做是为了让她能够更持久的站在擂台上比斗。
妖术耗费的是神识,且耗费的量很小,用妖术拆解掉的术法,可以反被她吸收化为己用,只要不是太激烈的战斗,她前期就不需要服用丹药回复,可以一直战斗不休息。
而且用妖术拆人招数还有个显而易见的好处,就如同云子平一般,是在她破坏掉剑意青龙内部结构时,剑意不稳,导致反噬,被自己的剑意震伤从而掉下擂台的。
他的大部分力量都反噬到他自己身上,只有小部分逸散出来,对金凌造不成多大伤害。而若是采取同样威力的招式硬拼,虽然有防护阵保护不至于出人命,但重伤在所难免,于后续战斗不益。
她要小心谋划,步步为营,持久作战。
金凌暗暗的扫视擂台周围的人,装腔作势的掏出丹药瓶来,果然有个人立刻跳上擂台。
“东云雪,四象剑派许力行来领教领教你!”
又是四象剑派,看来是想替云子平找回场子来的,金凌观察此人,相貌平平身材魁梧,背后背的乃是一把无锋重剑,也是结丹后期,气息比起云子平凝实些许。
金凌收了丹药瓶,挥手召回凤火轮摆开架势,“请赐教!”
……
彼时,虚空之中的某个角落,花花急匆匆的赶到天台界附近,怎料一从鬼美人打开的虚空门中踏出,就撞进了一个比钢板还硬的人怀里。
花花被撞得朝后跌坐下去,捂着脑袋呲着牙,“哎哟,疼死花花了。”
鲜红的衣角飘入花花眼帘,鬼美人双翅一收化作一道流光飞速的朝花花眉心钻去,一只细长的手轻轻在空中一夹,鬼美人的翅膀被钳制,再动弹不得。
“小兔崽子,你还知道疼?”
花花浑身一颤,对着手指眼珠子左右转了一圈,突然扑上去抱住牧庸小腿,奶声奶气的喊道:“老牧,花花好想你啊。”
牧庸抖着腿想甩开花花,奈何花花跟个狗皮膏药一样怎么都甩不脱,“你个小兔崽子,这些年给老子闯了多少祸出来,哪一件不是老子给你擦屁股,说,你还想给老子跑到哪里去?”
花花一脸天真的仰起头,用水汪汪的大眼看着牧庸道:“老牧,花花除了爱爹爹,最爱的就是你了,你不会再把花花丢到武神塔里面去了吧。”
牧庸冷哼一声,桃花眼射出冷光,叫花花冷不丁的一抖。
“天台会元婴期比斗你给我拿个第一回来,我就考虑考虑。”
花花从牧庸腿上下来,为难道:“可是花花还要找姐姐……”
“你那姐姐也在天台会上,你参加完第一场尽管去找。”
花花一脸不信任的斜着眼看牧庸,“老牧最喜欢骗花花,小时候说花花是男孩子,结果花花站着尿尿被爹爹打屁股,你还说……”
“你再敢说一个字,老子立刻把你丢武神塔里面去。”牧庸凶巴巴道。
花花吓得赶忙用两个手捂住嘴,睁着眼十分惊恐的样子。
牧庸捏着鬼美人的手伸到花花面前,一副恶人样子威胁道:“拿不到第一,你就跟你这只小蝴蝶说再见吧。”
说完,牧庸不顾花花哀求的眼神,拎起花花就朝天台界去,远远的朝元婴期比斗场上一看,天书院最看好的那两个弟子,花弘和周乐山正各占一个擂台,大杀四方,一时间风头无两。
牧庸阴恻恻的笑了两声,被拎在他手里的花花一副大人模样叹了口气道:“唉~老牧又要干坏事了,爹爹说,花花再帮老牧干坏事,爹爹就要打烂花花的屁股。”
牧庸一记爆栗敲在花花头上,指着周乐山对花花道:“看到那个人没有,你去把他揍下来,不然我先揍烂你屁股。”
花花吓得想去捂屁股,奈何被吊在半空,手太短捂不到,挥舞着胳膊急得直冒汗。
牧庸亲自带着花花到比斗场地,一路上交代她天台会的规则,各种强盗逻辑灌输到花花脑子里,特别叮嘱她见到天书院的人一定要痛揍。
为了自